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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停,依然噼啪啦敲击着键盘,飞快打字,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听到那句话样。他的手速已经很快了,腹甚至有小块皮肤开始变,以后可能会变成茧。
  直到把所有的稿子全部敲完,沈见夏快速检查了错别字,把邮去之后,关掉页和电脑,坐在电脑前踌躇了几分钟,才站起来,跟小姨告别:“小姨,我用完电脑了,现在要回家了。”
  “沈见夏,在我这吃完晚饭再走啊。”听到沈见夏的声音,小姨转过来看他,她和客之间的聊早就转移到了别的话题,“我今闸蟹,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不了,我叫我今晚回家吃饭。我先回家了,小姨再见。”沈见夏已经走到玄关换了鞋,礼貌跟坐在沙的两位长辈道别,“阿姨再见。”
  那沈见夏按时回了自己家吃饭,神如常,反应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听到样。肥姐还奇怪问他:“你小姨没留你在家吃饭吗?”
  只是,从那开始,他再也没去过小姨家,总是躲着小姨。需要打字的时候,他要么到家有电脑的同家蹭,要么跟住同条街跑到街尾的黑吧。在片游戏BGM和喊打喊的喧嚣声,沈见夏坐在吧的角落,忍受着呛烟味,默默敲着键盘写稿,写了自己篇正式在刊物表的小说。
  沈见夏不再来自己家,连小姨都觉得奇怪,还打电话到家问肥姐怎么没见过去。肥姐传话的时候,沈见夏冲她:“店意忙,我以后不去打游戏了,我就在家忙。”
  “子真懂事。”肥姐没多想,夸了他句,对着电话听筒说,“他说要在店忙,不过去了。”
  沈见夏有时候觉得自己太过早,冷静得可怕。
  其实想想也很清楚了,那年他岁,哥哥沈宗比他岁,那年老爸老已经将近岁——这个年龄差对于子来说正常,可对于小子而言,却差得有些离谱。
  有时候身边起玩的朋友们也会问沈见夏,他爸的年为什么这么,都快跟他们外外婆个岁数了。沈见夏每次都回答:“因为我哥已经岁了,我是家的小子。”
  也遇到过脑子缺根筋的,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们家这不是超吗?怎么躲过去的?罚款了吗?罚了多少钱啊?”
  也有口无遮拦的跟沈见夏开过玩笑,说:“你长那么好看,点也不像你爸,你是不是你爸捡来的啊?”
  小时候没仔细想过其的蹊跷,后来沈见夏才现,原来破绽那么多,它们直摆在自己的前,根本不用他去找。
  为什么老爸老比自己这么多;为什么他长得跟家点都不像;为什么小时候戚们总喜欢跟他开玩笑,说他是捡来的;为什么同辈的堂兄都是“”字辈,只有他单名个“夏”字;为什么和小姨的时候总有种怪异感……
  只因为,他是被捡回来的孩子,是个外
  再联想到年时那个夜晚,他坐在店汗淋漓吃着碗热馄饨,那个姑姑的笑在昏黄的灯暧昧。她对自己说那句“你是你捡回来的”,沈见夏着愣抬起,老的脸在汤面升的热气朦朦胧胧,他却清晰看到了她脸复杂的神
  切都已经明了了。
  这就是沈见夏直隐藏在心的秘密,他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懂得他的身世,住在这条破烂巷子都知道吗?街坊邻居都清楚吗?那他身边的同,还有从小到起玩的小们是不是也都知道?
  他不敢去想,也不敢猜测,怕某会从朋友的嘴听到“哦,我说,沈见夏是捡来的”这样的话。
  岁的时候沈见夏就丢掉了所有的自信,在自卑和自我怀疑成长,唯泄方式就是写作,在文字寻找自我认同感,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他渴望获得,渴望获得所有的认可,却又认为这样的自己不配。
  文构筑的世界就是沈见夏为自己建立的乌托邦,他把自己关在象牙塔,从狭窄的窗口探脑袋,仰望星空。他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同时也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再后来,到了岁那年,因为自己在QQ空间写的那篇志,小姨和沈家彻底决裂,老不相往来。唯神世界也彻底崩塌,沈见夏藏在文后面的心路历程在了所有的视野。他变得更加慌,除了隐窥探的羞耻,更觉得自己是个只会给父带来烦的废物。
  雨还在也没缓,荼着带着汽的空气,感觉那雨点股脑砸进了自己的心,变成泪渍蜿蜒来,掉。
  “来就被抛弃,然后被现在的父捡回家养。他们对我虽然没有像对我哥那么心,可我已经心怀感激。如果当时没有他们的恻隐之心,我可能根本无在这个世界来。”沈见夏盯着外面的积,豆的雨点砸去时起层层涟,他声音很淡,“他们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不能,也不可以要求再多了。”
  在沈见夏的心,他很早就认定,自己是个不值得被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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