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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了。”
  秦明惠伸戳了戳靳芳菲的额,笑了笑,“谁让你如今是这个家的心肝宝贝。”
  靳芳菲想起昨回府时的形不免汗颜,红烛见着她便哭,全府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不知形的还以为她伤重难愈。
  忽然靳芳菲叹了叹气,喃喃道:“也不知明仁表哥和明杰表如何。”
  昨因为她受伤,外祖责怪他保护不力,罚他跪祠堂,且不准她们探望。说起来,靳芳菲愧疚得很,此事因她而起,若非她擅自去了狩猎场,他也不会因此受罚。
  看芳菲心思的秦明惠安慰她道:“不过是跪跪祠堂,堂堂男这点苦莫非也受不得?算算时辰也该来了,再者他们本就不曾保护好你,罚罚他们也应当。”
  虽然婶不是很乐意就是了,不过这些家长短,秦明惠思来想去还是不要同芳菲提起,平的惹她烦忧。
  饶是听明惠这样说,靳芳菲心仍然过意不去,“不如这样今明仁表哥和明杰表道去翡翠居玩?”
  翡翠居腰,依,端的是环境雅致,品味亮,是如今京城世家子小姐常去品茗赏乐之所,靳芳菲也是偶然听秦明杰提起他去过后直念念不忘,因此才想趁着今算是给他赔罪。
  秦明惠微微诧异,“芳菲你手可阔绰呀,翡翠居次也得千两呢。”
  看来这个表相呀。
  靳芳菲笑羞涩,“这次门我撬了娘的银库,所以……现银两颇为充裕。”
  秦明惠却是笑僵,抬望了望屋檐,的确真相,溜门撬锁样样通。可见表脸单纯毫不隐瞒的模样,似乎她这样并无不妥,毕竟门在外,钱财是必需的。
  秦明惠叹道:“表好手段。”
  “不过你右手才伤着,这些子还是在府养伤罢了,翡翠居回再去。”便是他们想去,也得看祖是否同意,昨听闻表受伤,个吓着的便是祖
  靳芳菲对秦明仁兄有愧这才提翡翠居行,如今自己有伤若是个不慎反而再次牵连他们,因此芳菲并执著事,只道:“那我明同明杰表先约定好,他听了定开心。”
  秦明惠笑了笑,想起先前来时芳菲傻笑的模样,道:“芳菲,先前我来时见你手拿着样,不知是何物,你盯着也能笑半晌。”
  芳菲闻言小脸红,倒也方的从袖来给秦明惠看。
  秦明惠看是支簪,虽式样普通但胜在触手,纹理清晰,是块好雕琢而成,不过这样支簪子哪值得芳菲盯着傻笑。
  好在芳菲及时为她解惑,“这是伍思才的。”
  秦明惠顿时有种清明之感,原是伍思才的,莫非是睹物思
  秦明惠道:“不过既是他的又怎会在你这?说来,我还不知昨究竟何事,你武艺极好,骑自是不在话,怎会坠受伤?”
  昨芳菲回来的匆忙,加芳菲有伤,兄被关罚跪祠堂,秦明惠对狩猎场之事只知道个略,其细节并不知。
  思及昨种种,靳芳菲有种恍然隔世之感,正好她也有烦恼之,便将昨之事的统统告诉了秦明惠。
  秦明惠听后,叹,“芳菲,你当真是女豪杰,旁是英雄救,反倒是你救英雄……不对,伍思才这般也算不得英雄,如此柔弱不堪风雨。”
  秦明惠心想难怪昨听秦明杰嘟嘟囔囔的嘴骂着伍思才,其曲折原是为此。她心时不知是该为表喜还是忧,喜的是表终于同伍思才有了联系,忧的是这伍思才免太秀气了些!
  靳芳菲道:“我听闻他带病,来便体弱多病,这般体质想要习武也难,好在旁的倒无碍。”
  秦明惠怔,神微妙,到底是要嫁去的表,如今这话话外哪句不是向着伍思才,看来她很有必要对伍思才重新定位。
  秦明惠将簪还给芳菲,叹道:“可你不是说他将你和你哥认错了么?”
  提及此事,芳菲努了努嘴,“他瞎呗。”
  察觉芳菲话隐忍的怒气,秦明惠抿嘴笑起来,“哟,跟我这闷气呢。不过这事我想也怨不得他,我记得你时常打扮的像个男子,你身武艺面救他于危难,他意识的将你视作男子也并非没有可能。”
  靳芳菲不听,“可他只要好好打听便知我哥根本不曾来过京城!”
  靳芳菲有哥名叫靳飞,却并胞兄,而是芳菲伯的遗孤。当年芳菲伯靳湛在战场,留艰难度,后过了年靳飞的也因积郁成疾病重不治去世。靳卢见靳飞不过岁,身世可怜又是侄子便将他收养视作子,但靳飞直养在京外外祖家,因此旁虽知靳府,却并不知其渊源。
  秦明惠见芳菲小姑娘娇俏,忍不住取笑道:“你若是气便去告诉伍思才去。”
  靳芳菲对表姐的笑,哪不知表姐取笑于她,红了脸没再开口。
  等笑够了,秦明惠道:“这事不知谁会特意打听表兄是否来过京城,要我看呢,此事还是因早些告诉伍思才,你如今又救了他次,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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