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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才了师。想着终于有机会跟师父同场了。谁知道,戏还没开场就被赶来了。”
  陆语迟在边支起耳朵听着沈月楼说。
  沈月楼叹了口气,接着说,“哎!要说这舒家可真是富之家啊!刚进门舒家就给每赏了掉钱。舒家小姐喜欢看戏杂耍,那个燕喜班的老板姜逗完了熊,小姐直接给了个金锭子!”
  陆语迟想到姐姐总是幅冷冰冰的样子,居然喜欢看耍熊!
  柳重问:“是住在同的那个燕喜班吗?他们当年也去了舒家?”
  “是啊!还带着熊,和猴子!和我们在后,那鼻子的气味啊!”说得沈月楼个劲撇嘴:“除了他们,还有变戏的彩。”
  柳重冲陆语迟使了,陆语迟问,“那舒家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沈月楼有些迟疑,瞥了他俩,“谁也不清楚!我们被赶来的时候,这个舒家的宅子外面已经被官兵外围了层,那架势可是吓啊!哎!可怜那家子呐!”
  柳重又问:“那带去的是什么来?”
  沈月楼意味深长看了柳重,手沾了茶碗,在桌写了个“庆”字。
  柳重和陆语迟埋过去看,然后两对视。转而盯着沈月楼,像是等着她再开口。
  沈月楼又开口了,“这要是搁以前,我是打也不敢说的。不过现如今朝廷倒了,也不避讳这些了,都是前朝的事了。你们俩怎么对他家的事这么有兴趣?”
  柳重又打哈哈,“这不是这两没什么新鲜事可说了,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些个陈年往事。”
  沈月楼知道他嘴也没个实话,所以也不多说了。她说舒家的事自己就知道这些了,别的也实在是不晓得,就转身去换衣服了。
  夜晚了,陆语迟背着已经睡的陈湘,和柳重道徐徐缓缓往客栈走。
  陆语迟忍不住问柳重:“柳先,这沈先写的‘庆’字是什么意思啊?”
  柳重,“应该是庆!当年的庆,万!是个能只手遮!朝廷到了,他就带着家津卫了。”
  陆语迟想到先跟他说过,父的差事是和事的,想来就是这个庆了!他又问:“那这燕喜班您有所了解吗?”
  “燕喜班是个戏班,老板姜带着两个伙计从南方来的,已经来京多年了。早先旗戏,后来清廷倒了,旗也没了势。慢慢的燕喜班不在像前几年那么火了。”
  “柳先知道在哪能看到他们的戏吗?”
  “现在看戏的不多了,他们只能在桥那边表演了。还有那个彩,他时常在那附近支子。”
  陆语迟听了,赶忙谢过柳重:“今真是谢谢您了!”
  柳重得意笑,“陆老太客气了!”

  燕喜班

  桥是南边进京的必经之!许多身怀绝技的间艺,都在这卖艺谋。可以说是京热闹的方之
  柳重带着陆语迟和陈湘在桥集市当穿梭。到了燕喜班的戏场,鼻子的味道扑面而来。围在前面,就等着看看着杂耍表演。
  陆语迟看到边个笼子,面有只黑熊,看起来神萎靡。笼子的旁边有个个子不,但很壮的年男。在他旁边有个身材瘦小的男,正在喂只猴子。在他们俩后面不远还有的男,在打扮匹瘦弱的小
  柳重伏到他耳朵边说:“看到那个熊笼子边的男了吗?他就是姜。看他的右手,只有拇和小根手没有了。据说是当年为了驯化熊,被熊在右手抹了把,根手就掉了。所以称姜!”
  陆语迟边听着,边朝姜的右手打量。
  柳重接着说:“边喂猴子的是陶老,专门负责猴戏。后面牵的是杨秃子。按沈月楼的说,舒家他们个应该都去了。”
  不,那个陶老牵着猴子先场了。
  “听家说,这个陶老是姜当年来北京的路捡的。当时陶老就饿了,遇了姜,就带着他路来了北京。姜脾气不好,来了京得罪了不少。后来仇家寻仇,陶老为了救姜都让家给打折了。”
  “这看着其貌不扬,倒是个知恩图报的。”陆语迟看着那个身材瘦弱的陶老,不由得感慨。
  “这世混湖,靠的就是这么点气!”
  陆语迟对柳重这句话点称善,然后继续看猴戏。接着是杨秃子的戏,后是姜熊表演。
  柳重边看边跟陆语迟聊着,“自打清朝完了,旗们走的走散的散。留在这京的好多也都落魄了。这看戏猴戏的越来越少了,满京城的戏班也就剩这燕喜班还过得去了。靠的就是着姜熊的绝。”
  陆语迟皱着眉看着姜熊,又想起了他那个姐姐舒质。他自小跟在身边,是个柔的南女子。后来去了书院,师也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他也实在不知道这个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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