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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泉寺观音菩萨灵验,遂心心念念往礼佛,只是逢冬时,福泉寺又在城外,来去颇耗时,老体弱,途恐多不便,郭某听闻殿帅不久前尚伴护净妃与晋阳郡去过回,遂冒昧向阁求问途可有适宜的歇息,且为打听寺斋膳与留宿事宜。”
  邵景珩忖了忖:“福泉寺虽在城外,然若趁晴风顺时前往,来去至多半,吾倒以为不必留宿,因寺院坐落间,冬时颇冷,不过斋食尚可。至于途歇脚,些的酒楼,可令先往订雅间,置素斋。”继又将详与之道来。
  郭偕记得用心,点连连。
  事说罢,前方将至路口分别,邵景珩转:“郭将军还有他事么?”
  “这……”郭偕抬手摸摸后颈,“郭某着实还有求殿帅相助。”看去有些促,“回在提过的秦柳直,想必殿帅还记得罢?”
  邵景珩点点,知他话外有音,便拉缰缓,听他说
  “回受阁番提点,郭某也觉此事轻率不得,遂重新查核了其身份与过往,当看来并无可疑,只以防万,郭某还核实其当初秋试与省试详况,只此须向礼部调阅文卷,在届武臣,无能为此,且事又牵涉嘉王,不宜为外透,遂思来想去,唯有求助殿帅。”
  “这般……”邵景珩面,“然而无缘无故,邵某也不可向妄提此求,若为之……”,“虽说王尚书与我叔略有,然我与他却素无往来,且你也知我境,虽此事不牵涉政,然教外得知依旧添扰。”停忖了片刻,看去着实无奈,“你若疑心其,何不索令之搬,自此不为往来更好?想他,纵然夸身世经历,至多不过借嘉王与你郭家之势而已,应是难有他图。”
  “殿帅此言虽在理,然而……”郭偕沉
  看他不甚甘心,那倒也加多劝,只是话锋转:“若你果真定决心要查,不妨求助,此事于他绝不为难,只是如此来,还或惊。”
  郭偕听音辨意,心已然有数:“阁是说……”
  邵景珩点:“入都知、勾当皇城司事赵虞德。”
  路归家,郭偕反复回忖着其其言,先前番话听去似有为秦柳直开脱之意,然他虽婉拒为自己核实秦柳直应试所历,却又推赵虞德助查真相,若果真心怀鬼,岂敢如此?除非,是以为他那番话以打消自己疑心,然这显是在犯险,万自己果真去找赵虞德……
  彷徨进了家门,便闻小厮回禀秦柳直今来过他,送了些果,据闻是其家乡名产。郭偕尝了颗,倒也甜可口,看来并非枉得虚名。看尚早,便教备了酒食,命小厮往后院邀其前来道用晚膳。
  既有邀,秦柳直自不敢怠慢,少顷便至。
  小厮迅速置就坐。郭偕意,随手斟了两杯酒,才想起彼者有疾在身,不宜小酌,正要换茶,却教其,道疾已将愈,浅饮两盏当是无妨。想来也是,郭偕便由了他。
  间由那果说起,郭偕询问他家景况,得知其父已过世,在世尚有几位叔伯,如今偶有书信往来云云,皆是寻常,并无值得探究之
  倒是杯两盏过后,那便红开漾,看去着实不胜酒力。不过也因了这分醺意,才令之拘谨不再,言谈举止渐随意。当说到科试,秦柳直取随身携带的文章数篇,道是近请郭偕点。
  郭偕虽非不通文墨,却毕竟于文试策论知之甚少,则酒酣耳热,也无心替评说甚么文章,遂自推辞,道:“当吾已你向荀省丞提过此求,既你文章已成,何不请他过目?”
  孰料那怯:“荀省丞乃庚寅科,可谓饱之士,满腹经纶,秦某省试落举子,才疏浅,文章初成,难免肤浅陋,遂不敢贸然呈。今既得机,斗胆请将军先过目,与秦某挑,待我改过再送与荀省丞求评阅。”
  他言既至此,郭偕再推拒便是驳面,只得应时耐心与他评阅。文章虽不太长,然洋洋洒洒,少则篇也要千字,郭偕本是心不在焉,阅|文过半便无心继续,因此暗已打定意轻取两要点,就此泛泛而论,以为敷衍。
  正是心猿意,鼻忽闻股淡——似是熏,却又较此要清淡许多,乃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却令心神为之漾。侧过,竟见那不知何时已挪座身侧,眸微垂落于文稿,还似紧张。
  灯火昏黄,恰好勾勒那张近在咫尺的侧脸,秀准颐,颌略尖,收势虽见突兀,然此自是病伤导致消瘦之故,假以时将养,必然另见风姿。
  正是神,不妨其忽抬,眸相遇,郭偕不知怎的就脱口:“柳直身怎有股极淡的馨?”
  “啊?”那怔,抬袖凑到鼻尖嗅了嗅,还似纳闷,“我倒闻……”忖了片刻,眸忽亮:“或是我那衣箱!我去年秋时借宿城外小院,晴好时,常将衣箱打开置于窗吹晒,彼时窗外恰有两株金桂,想必是残落进箱,半年多熏染,衣裳沾些气自不怪。”言间又用力嗅了嗅,依旧脸茫然,向前探手:“我或方才吹了冷风至鼻塞之故,实是嗅不味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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