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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的。”
  “早晨有几个客走了,所以今午那位门以后,我就直在楼打扫间。如果有楼,我肯定也会知道的,今除了楼那两位小姐和她们的婢女,没在楼梯过。”张兰芝不慌不忙,平静叙述道,“谢小姐也是早就门了,不过比那位走得晚些,至于她去了哪,我就不知道了。”
  迟暮慢慢说:“我今趟门,在市逛了逛,午才回来的。回来以后觉得有些疲惫,就直睡到了傍晚,才被谢的声音闹醒了。我从瑶县来,和谢小姐只见过两次,说了几句话,但也只是点,和她并不悉。”
  “谢小姐在瑶县,那可是名的物,今丢了的这位,也是谢县令新纳的小妾。”那个自称从瑶县来的商胆子很,见了官差也不怎么害怕,反倒手舞说起来,“瑶县能听到不少谢小姐的传言呢,她可是个奇女子,前些郎进京赶考被了,她还不顾礼数去认了……我可真没拿那位,谁不知道县令有多宠她?惹了她,我还怎么在瑶县意啊?至于这谢小姐去了哪,那也是家的事,我怎么能知道?”
  ……
  长久的询问直持续到夜,几个官差见实在问不什么,只好潦草了刘仲昆几句,让他有线索就立刻来报,然后就收拾走了。
  安静的客堂才重新热闹起来,刘仲昆和张兰芝忙着准备晚饭,迟暮坐在窗边的桌旁。窗扇被风推开了线,缕苍的月滑落在窗沿,她微微侧往外看,只见月华如,照得在隔壁街巷的屋檐,砖瓦映了月,亮如昼。
  她想起今回来以后就没再见过周绮,等张兰芝端了饭菜过来时,便问了句:“周绮呢?怎么直没见到她?”
  “去了,傍晚之前就去了。”张兰芝她把碗筷摆好,“她很少自己往外跑,可能又从哪找到了的这些事的线索,想去探个究竟吧。”
  她走了之后,迟暮慢吃饭,看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突然想起周绮吃饭的时候,总喜欢在碗掏个,然后从两边不紧不慢开始吃。
  周绮去哪了?她找到了什么线索?
  ——今谈起过多的,就只有月老庙了。
  迟暮探往外看了看,还没听见打更的声音,街也没巡逻,那宵禁时间应该还没到。
  她飞快吃完了饭,趁刘仲昆和张兰芝都不在客堂,悄悄绕过那些议论纷纷的住客,打开客栈去了。
  ===
  宵禁时间快到了,她匆匆往城外走,好不易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去了。
  夜寒风凉,她拢了拢衣襟,按照记忆周绮次带她走过的路线路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了那座低矮的
  寒料峭,间更是冷,夜晚的气扑面而来,她不得不低躲避吹来的寒风。没有灯盏照明,好在月够明亮,也能勉强看清脚的路,迟暮沿着记忆的路线穿过幽深的密林,在扰的虫鸣声,找到了之前来过的月老庙。
  庙还算避风,倒是暖不少。月老像前点了两盏油灯,灯融融,照亮了片昏暗,两边的帷幔随风飘,不时拂掠而过,在墙斜斜的影子。
  次来,直关注着那对前来求姻缘的女,没怎么细看过庙的陈设。迟暮向周围看了圈,见左边有个两的木架,面系了不少许愿牌,旁边还有架斜靠墙壁的梯子,间风,将那些木牌吹得不断
  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拉过那架梯子,利落去,从的木牌开始,个个翻开来看。
  好在这座庙没多少来过,许愿牌也就只挂满了,没过多久,她就从的那许愿牌翻到了她想找的那块。
  那块许愿牌系在间的位置,因为年岁久远,已经落了些灰。迟暮把梯子移到间,重新爬去,把它拽来,用袖子拂去灰尘,借着曳的灯仔细辨认面的字。
  那块许愿牌,正面刻着“同心同行,平安喜乐”个字,反面并写着个名字:林辰,杨凡,周绮。
  迟暮的目落在后的“周绮”两个字,久久沉默不语。那个字的字迹有很明显的不同,显然不是同写的,而是拿着笔,来的。
  周绮在藤树前脱口而的“我们”、在面馆讲起从前见闻时闪烁不定的神……切难以解释的事突然都有了缘由。
  原来她真的有两个同伴,还曾经许过“同心同行”的诺言。
  迟暮叹了口气,松手将那块许愿牌放回去,爬了梯子。
  她在月老庙转了圈,悄声推开了虚掩的后门。
  夜的后院更显森,藤树密集的枝叶遮蔽了月,在的暗影,覆盖了每个角落。迟暮抬步走进去,身侧穿而来的风,沁透了她有些单薄的外衣。她低看那片树影,它将这座低矮的庙宇都笼罩在森冷的影之,仿佛巨鸟张开了翅膀,随时准备着俯冲来,用尖利的鸟喙啄得她
  迟暮环抱双手,缓缓沿着那片暗影往前走。后院还有低矮的屋子,屋也没开灯,暗影憧憧,融在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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