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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戒断,但没有成功,念就被他自己掐了。他怎么舍得?
  刚从阳淮回来,他觉得颈后不间断作痛,去看了医。检查说腺体健康,只是灼烧需要治疗。每夜沉在梦魇,消瘦去,后在朋友的建议找到了周文辰。
  开始听到周文辰的建议,他简直欣喜若狂。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还可以有物品替这种味道?
  可寻找这些困难重重。般的替品是剂或者注针剂,只有进入体才能挥效用,信息素的味道是不可以直接被提取的。几经辗转,他找到了“信息素管理心”属的个科研所,用巨额投资作为科研经费扶持他们正在进行的相关项目,让研究所为他研“琥珀味”信息素替品,包括油、薰等等。目前只能到70%的相似。
  黎津直抱着侥幸心理,想着也许就这样过去也不错,他会在这种味道沉沉睡去,会在充满这种味道的家寻找安稳宁静。他有时候好像想不起年之前的事,也挺好的。
  但他错了。这种气味环境,让他的潜意识不停的被唤醒,告诉他这切都是假的,那段失望又绝望过往才是真的。信息素真正躁的时候,是任何替品都解决不了的。
  周文辰说的对,难道今后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煎熬吗?长痛不如短痛...年后的现在,正是恰当的时机。
  只是,黎津意识仍然不愿意丢弃这些。他心道,好歹这是价钱的。他也没有打开窗户,驱散气息。
  适应需要勇气,也需要时间。
  没有这些,也要好好
  ...
  黎津本以为周末可以留些时间适应信息素替品的戒断,那种浑身酥痒百爪挠心的感觉,放任自己不去晨跑。但周早,被投资部经理打电话叫醒。
  “黎总!您今恐怕得来趟!”博远声音急切。
  “什么事?”黎津沙哑道,显然昨夜睡的不太好,绪萎靡。
  “记得去年10月的项目吗?鸿鹄开的‘金颜湾’,质检问题了!”
  黎津惊,翻身起床,“怎么回事?”他飞速洗漱,边听博远跟他说明况。
  鸿鹄产是z市的老牌产巨,开的金颜湾住宅区在去年月进行融资,明达基金当时正陷入另个项目的亏损。金颜湾的项目保守稳健,黎津很看好,司专门为这个项目设立几支基金,投入不少。现在居然在次验收时了与承重有关的质量问题。
  “这个质非常严重,虽然暂时被钟氏那边压来了,但很有可能整个项目会被推掉重来...而且,质监那位...”
  博远没有继续说去,黎津明他的意思。那位领导的资产也通过明达基金,压在这个项目,传去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
  黎津赶到司的时候,赵蕾,博远和金奕晖等几个层都集在会议室。
  玻璃幕墙覆盖着的会议室,周围没有金融心其他的楼遮挡,线充,窗前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风景。
  此刻,无有闲雅致欣赏,都面冷凝。
  “黎总。”赵蕾迎着黎津,把份文到他手
  黎津翻着,走到会议桌的,“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你们怎么打算?”
  “副的秘书已经跟我联系了,他说要尽快把他摘去。这事压不了多久...”赵蕾道。
  “把他摘去?说的倒轻松。”博远不客气道,“又不是只有他家。”
  “但是他是明达的老客户,还有另外支基金没到期...”个投资部层说,“只怕他把所有的资金都撤了,作也断了。”
  “那几支基金在你手,不冲突。而且这种丑闻摘不净,认栽吧。”金奕晖脆道,“你说钟氏怎么会这种事?鸿鹄这么多年展的很不错,股价稳定,也没什么的决策失误,这次怎么就在承重材料问题。”
  “我估计钟家少想革新。弄点什么科技的材料,没找好作单位。”博远是赞同金奕晖的看的,顺着他的话说去。
  黎津屈起食,敲了敲桌面,示意他们别再讲卦。“那条线不能断。亏损的方,想。”
  金奕晖皱着眉,没有直接反驳。几即便有不同的看,但还是按照黎津的意思商议,后了会议室各自加班。他把椅子挪近黎津,“哥,我还是觉得这样不行。”
  黎津表严肃,“我知道。”他相信金奕晖的专业平和,只是现在没有更好的
  两师兄,认识近年,毕业之后在董事长李远的扶持作创了明达基金,目前小有规模。表面金奕晖很尊敬黎津,喊他“哥”,也不会当面驳斥他。会跟他提自己的想
  “那为什么还要把责任揽过来?鸿鹄了事,我们也是始料及的,又不是风投。而且这块,各项标都很好。是他自己要投...”金奕晖这话说的小孩子气,也就只有在黎津面前他不端着副总的架子。
  “是。但是基金管理方的评估确实没有跟进到位。”
  “哥,这...”金奕晖想了想,“是你那段时间状态不好,而且写的清楚...现在这样...”
  黎津手搭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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