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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或是接受食物的手有源石结晶,他们就已经和乌萨斯为敌。
  他难道不知道有些矿石病的感染者完全无辜、仅仅只是为了去就必须在狱间挣吗?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身边那位风正劲的属就是凭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将他关进审判牌阵吗?他知道,就像他知道自己无离开战场样知道得清清楚楚。
  同和信任,这两种感在乌萨斯已经变成了可笑的。信任在作战时是必须的,但要适量,信任你的战友,同时提防你信任的。偶尔放松警惕,灾难就如同疫病样悄然袭来。至于同,想都不要想。
  这样混沌度有种种好,其就是感觉不到痛苦。那个把自己置于全体的政府并不希望你是个,它需要你是个结实的零。他照了,这带来难以置信的方便。但赫拉格不时会想起某抓捕感染者的时候,位失去女失声痛哭,她哽咽得度让以为她要窒息了,她冲赫拉格喊道:
  “您没有心肝!”
  心肝!从审判来的概都已经没有心肝了,只为存,无关善恶。
  但是命运总些不时宜的玩笑。若你说早已失去同和信任,它就要你给明。
  这几乎是赫拉格残酷的玩笑——之们这样称呼它:
  峰战役。
  这是场旷持久的战争,无愧于它的名号。究竟有多少于这场战役,已经无确切去统计了。不断喷涌的鲜如同耸的峰,在面隆起。就连都觉得难以忍受,赫拉格察觉到,这片广博而冰冷的土也为堆积如而不自觉打着寒噤。这念如此之傻,赫拉格都要反驳自己,这片土过去埋葬了成千,以后也仍会继续覆盖数不胜数的体,每寸泥土都混和骨灰,难道它会在意这场战役骤然去的吗?但赫拉格依旧无忘记这个念,他近乎固执感觉到,在为这些逝者哭泣,为难以承载的而悲哀。神的羽翼压得所有魂灵喘不过气来,而戴着面纱,潜行于灵之间,为他们祝祷。
  这场战争如此浩,同时也奇的混。当赫拉格接手应战的军队时,他所能得到的关于敌方层的消息唯有“是从乌萨斯叛逃的级将领”条。
  赫拉格往后才意识到,当时命运正以轻柔的手势为他揭开掩盖于残酷之层层面纱,作细微得令难以觉。
  乌萨斯的军队所向披靡,至少在峰战役前所有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敌方极为棘手,对方的挥官富有远见卓识,面对乌萨斯起的猛烈攻势也依然冷静从
  就好像他见惯了似的,赫拉格想。
  敌方显然知乌萨斯将领的决策方,果断而迅速用灵的部队将切割成个个小块,让庞的战争机器尾难顾。接着就是包围、歼,狠辣之甚至过于现任乌萨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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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对手并不少见,但这个对手很特别——对方的士兵也有许多乌萨斯。他们多是在边境的居,也许说“”并不确切。因为在陆的们看来,边境意味着放,被裁定有罪又不至被成批驱赶到那,在终年燥寒冷的空气倚靠贫瘠的土艰难,终身不得返回。据赫拉格所知,还有许多逃兵也徘徊在边境——但不应该,没有什么理由让为了逃避沉重兵役而躲进无的自然重新站来承受火。
  这个印象被个士兵打碎了。她当时正坐在楸树擦她的刀,那是周围唯棵没有落尽叶子的树,长在泥泞的雪,枝张开伸向空,个要用枯的手臂去拥抱空的。树披满赤褐的叶子,在秃秃而暗的秋显得孤零零的。那个士兵就在树抓起的雪,慢慢擦拭着她的刀刃。
  她很镇定,并不因落单而惊慌失措。当她的行踪被现的时候,她仅仅是抬起来瞧了。赫拉格问她是什么时,她把刀向雪,雪淹到了刀面,然后她很快又将刀抽来,擦去面的雪完这切,她站起来,望着他们,说:
  “我是游击队的。”
  —TBC—


2章 久铸尘铁(
  原本来巡查形的士兵们立刻将她包围了,她举起刀,环顾周围的,讥讽笑起来:“好家伙,踩着我们的骨站得的,如今连骨都要劈开了。”
  她看了赫拉格,惊奇嘘了声,说:“来不小,看样子,你准是个官。”
  显然,她习乌萨斯的军装规格。赫拉格仔细打量她,她是个萨卡兹,金着黑的长囫囵在脑后,对黑的角向后弯,棱角分明的尾拖在。但她的口音——这个口音属于土土长的乌萨斯。于是赫拉格问道:“你从前是什么的?”
  “我吗?”她哈哈笑起来,“别看我这样,我曾经也有望混成个尉呢,如果不是玛琳娜被从位子来的话——如今我也能顺顺当当过得不错。”
  赫拉格皱起眉——这个游击队员该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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