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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坐实了那个受害者的身份,从不肯抗争。方敬弋拿过手边的查表,拖着步子向外走。
  军从来不肯真正的睡,他们永远保持份警惕。
  所以严鸣游在方敬弋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睛,他看着方敬弋走近,认真观察他的点滴速率,坐起身来让让方敬弋看腺体伤口。
  方敬弋在工作的时候真的很认真,他会轻轻把查表放在边,然后站在严鸣游的身后,戴手套,在腺体按压,连语气也不自觉的来,时不时开口询问“这样疼吗”,然后歪听严鸣游的回答,划的在查记录症状,后是观察点滴速率,嘴会嘀嘀咕咕念叨着以免自己忘记。
  严鸣游垂着睛听他小声念叨,又慢慢拆掉手套。
  “垃圾桶满了的话,”方敬弋转了转笔,看着垃圾桶满满的卫纸,皱着眉说话,“可以叫护士忙倒掉。”
  严鸣游迅速看了垃圾桶,又收回了目,有些不自在转了转脖子:“…不太方便,我明会自己倒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方敬弋疑惑看了低着的严鸣游,叹了口气,“我你吧,免得病细菌滋。”
  说着就要蹲去,手已经把垃圾袋的边缘提起了,方敬弋敏锐鼻子,捕捉到股冷杉味,脑还在缓慢,然后猛反应过来,红着脸跳起来,像被火烧着手似的缩回了手。
  严鸣游也难见红了耳朵,还有些委屈辩解:“说了不太方便…”
  “你变态啊你!”方敬弋又了,红着脸喊,“谁知道你会在病…”
  自慰。
  后面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口,方敬弋觉得憋屈了,严鸣游是什么A吗,住院的这几都忍不了,还得在病自慰…他看到垃圾桶那堆卫纸就觉得烦,咬咬牙齿忍着躁就想走。
  “是因为你的信息素啊,”严鸣游在方敬弋背后开口,语气认真,“信息素,太好闻了。”
  是海洋味的,严鸣游没闻过几种信息素,但他直觉就觉得没有的信息素会比这股海洋味更好闻了。
  方敬弋听到这句话,停了脚步。
  就那么站在那,没有作,有那么瞬间,严鸣游以为世界静止了。
  对说你的信息素好闻意味着什么?
  信息素是这个世界魅力的,它能够轻易挑起,可信息素能挑起回事,觉得信息素好闻又是另回事了。就好像约的区别,约只有除了还有。你的信息素好闻,我想和你,不是约,是
  方敬弋已经离开病快半个小时了。
  哪错了呢?严鸣游想,是自己哪句话激怒了方敬弋?
  是那句你的信息素很好闻吗?好像也不是。
  因为方敬弋把它否定了。
  “严鸣游,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你有多自?”
  方敬弋是咬牙切齿说这句话的,他的睛通红,握着查表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
  严鸣游不懂,他是很认真的在问:“是我说信息素让你不兴了吗?”
  “原来你还会想我会不会不兴。”
  “我不兴。因为你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你对你的职业、、婚姻毫无想,你毫不关心,可为什么要突然对我关心起来?我分明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我不需要你我,但你到现在为止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很不习惯,不需要,你听明了吗?我不需要你这种对我的造成巨影响的喜欢和,你只要继续对什么都无所谓就行了。”
  严鸣游有认真思考这些话。
  他开始把自己将近年乏善可陈的到尾捋遍。进部队去当兵,父希望,那就去当兵吧;结婚,部队和家都在催,那就结吧;和方敬弋结婚,家觉得方敬弋适,那也行。当所有的事,都变成“也不是不行”,那些被称为重抉择的事,也就这样匆忙慌的决定了,严鸣游甚至从来都不去细究,所以他的,从来没有过什么字路口和时刻,从来都是“可以去”,就变成了“那就这样”。
  方敬弋在怪他从被突然变成,怪他这样随便的打自己的,怪他从来不问自己想不想要,他想给,于是就给了。
  可是,这是严鸣游到目前为止的过的的事
  严鸣游把拔掉手的针,掀开被子,手背开始渗
  他推开方敬弋室的门的时候,方敬弋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肩膀有些抖。
  方敬弋很烦这样的自己,他这段时间以来,哭的次数太多了,每次都是在严鸣游面前。
  “我可以给你。”
  严坐在车驾驶位,认真承诺。方敬弋开始以为那只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飘散在风的随口说,但他变得不正常,分心去担心严鸣游,而严鸣游开始履行那个诺言,他笨手笨脚安慰手术过后低落的自己,紧紧拥抱自己,甚至在闻到信息素之后想着他自慰。
  所以那句话是真的,严鸣游没有在闹着玩,也没有随口说,他是真的在笨拙而努力的自己。
  方敬弋愤怒又害怕,他愤怒严鸣游对和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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