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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了他?”
  姚宁说:“你应该知道了吧。可以从镜子沟通。你可能会觉得他看不到你, 但其实看得到, 只不过他看到的是静态的图像,只能反映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像张简单的实时照片。”
  “嗯。”楚图说, “我这几也在等消息, 可是没有静。”
  “不是所有的午夜游戏都会有镜子的,比如些丛林, 或者荒郊野外。有室场景的午夜游戏毕竟是少数。”姚宁说,“你等不到也不要着急,这是正常的。或许说, 什么时候你现他见你的频率变了, 才需要警惕。”
  “什么意思?”楚图皱起了眉
  姚宁说:“还有种媒, 可以沟通你们。”
  “的液面。”
  姚宁像是想起了很多不堪的往事,把颓废把手进了:“起先我并不知道。后来,他见我的频率越来越,我才现不对劲。他传讯的时候,背后可能会是沙漠,会是废弃的停车场……这种方哪来的镜子?”
  楚图没有打断他,姚宁沉浸在不好的回忆,让他心惊胆战。
  “而且,的液面沟通两时,两可以说话。他开始是通过镜子和我沟通的,某起突然可以传递语音了,这让我很惊奇。但是他说了谎话,骗了我段时间,没有提的事。而那段时间,我正在准备进入复游戏。”
  楚图心咯噔了,抬现姚宁像狼样盯着他,厉得让楚图后背凉。
  “就像我现在样。”楚图把唾沫咽了去,慢慢说了口。
  姚宁忽泄气了,垂来:“但是,不论是为了什么,戮过重,总会在的身影子。你懂吗,那种感觉?他越来越神经质,虽然那种戮的气息不会对着我,但是他的举手投之间都会他自己。他后来似乎也有些意识了,之后的通话借故只声音,而不把来。他用块黑挡住了“镜面”的分之。”
  楚图静静看着他。
  “但是我也没有多想。那段时间,他几乎和我说了圣城面的所有事,点点滴滴,清清楚楚,连走到哪需要拐个弯都重复了遍。我都能把这段路背来。就在我进圣城前的,我随口提了句,想要看看他。”
  “他那没打算脸的。但是,我们两个也知道,即使了那么多准备,复游戏还是有可能有意外,那次可能是我们次通话。所以他还是把遮掩的拿开了。”姚宁抬起,“你能想象吗?那块黑打开的同时,我看到他在狭窄的船舱——就是那种航海时贩卖黑的黑仓——满了体,而这些体明显不是属于NPC的,那些都是穿着现衣服的玩家。”
  “他说,这次太不凑巧了。他实在在其他方找不到玩家,为了赶在我进复游戏前能后进行次同化,所以将躲藏在那的所有玩家了——而他也不能转移方,因为船舱外是正在巡游的NPC。”姚宁说,“他说,他害怕我看到这样的他就不要他了。但是,想想,这是为了我们两个,我能理解。”
  楚图张了张嘴。
  “我理解不了。”姚宁吐口气,浑身无力垂了来。
  楚图回过神来,将那些震惊压到了心底:“所以你开始‘捡’了?”
  姚宁抬起
  楚图平静说:“埃尔宾的恶名传了几年,你在这也就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靠的是之前或者抢劫余来的荷点吧?靠捡支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要是某段时间收成不好,或是来了其他捡的,你就撑不去了。”
  “对,我也不是什么清的好。在这种方还想清清,那叫煞笔。”姚宁说,“我早些时候手命也不少。可是我怕了,黑移开的那,我真的怕了。我本来不是信命的,但就是那时候开始,觉得这世有报应。我造孽太多了。”
  “你直没进复游戏?”
  “对。”姚宁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如果真的成功了,我肯定会把自己的另极给他,再怎样说,我他。可是想到,这样两个恶鬼就会在间晃,我就不安。而如果不成功……我是个懦,不敢去想,我总觉得自己会在复游戏遭报应,很有可能是不成功的。那脆等两个不正常的恶鬼都在这种不见方汇聚就好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我没面对他。”
  从叔的口听到“我他”,对楚图而言还是蛮惊悚的。他摸了摸:“你们很久没见了?”
  “对……”姚宁苦笑,“我知道,他会化成几岁的样子。这让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楚图挠了挠
  夜的烛有些惹嫌。
  “好吧,我替你进去趟。不过,我有个条。”
  姚宁喜过望:“你说。”
  “我要荷点。”楚图说,“或者,你给我条赚荷点的路子。我知道你在这待了几年,肯定是知道的。”
  “荷点?我的确有方,不过,你既然想进复游戏,要荷点有何用?”
  楚图有些疑惑:“埃尔宾之前没有和你说吗?荷点在复游戏比外城更有用。”
  “不!”姚宁的神子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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