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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跟以前的同子③。反正我常常在街晃到很晚。这个不重要。快点了。我在火车站那边,等了半车也没来,概已经收班了,我就想用走的吧也还好。然后有辆车就停到我身边。我觉得我在等车的时候那辆车好像就在附近了。车子停来,多岁的男的车窗问我需不需要搭便车。那个装笔挺,还蛮帅的,我想说也好啊,男搭便车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对不对?车就闲聊啊,我也没注意他好像在绕远路。我跟他说我住外面的,他就问我个月多少钱,然后跟我说很贵,他家空间很多,可以租给我,打折。平常他经常差不在家,所以等于我坪④,他也希望有看家比较安心。我想就去看看吧,不好还真给我碰这种好运——”
  和弦早已不成调了。是姚这样乡来的男不懂得防?还是像我这样的北小孩太过警觉世故?
  突然不希望对方再讲去,同时却又非常想知道后来的事。
  “到了他家,他又说太晚了。要不就脆睡他那。他家在湖嗳,我已经累了,就想说别再跑来跑去了。他家只有张床,不过两个男,有什么好怕的,对不对?我先洗完澡就睡去了,过醒来现他躺在我旁边,用手在摸我那边。!我跳起来,教他不要这样,很变态ㄝ⑤!我实在很困,但是他就不让我睡,直摸我,我后受不了了,跟他说我要回去了。”
  “那他……那个就开车送你回去了?”
  “当然没有。我跟他说我要坐计程车,给我百块。离开的时候已经早点了。我后是走去总站等车。”
  想象租的小已经没有音乐了。姚说,没想到给他赚到了百块。
  开始感觉到晕眩。通勤的,我也碰过类似这种教不舒服的事。
  沙鱼罐的空间,有在后面。不是偶然的擦撞,而是有规律,持续,朝着身个部位。根本连旋身回都不可能的车厢,碰到这种事只能假装毫无反应,闭起默背着英文单字。从没跟任何同问起,是否他们也碰过这种令厌恶、又教不知所措的经验,因为难以启齿。
  羞愧。为什么是挑自己?
  震惊。那会是什么样的如此胆
  意识某个看不见的警铃已经从那时候开始时时作响。如今回想起来,那种摸摸只敢在对方身后如物般摩挲的低劣举,已悄悄启了我对自己身体突然产的自觉意识。
  我已经育得差不多快成年的男体。
  不敢向任何提起车事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我真正厌恶的是那种袭的行为,而非有对我的身体有如此的兴趣。
  时跟比较要好的男同牵手勾肩也是常有的,整个趴伏在对方冒体热的背,有种很安心的切感。但后,班便很少再有类似昵玩的行为。为什么其他就比我先明了?明家现在拥有的已经是不样的身体,不再是不分彼此。现在的这以后将有不同的用途,岁的我不是不知道答案。但想到这身体将成为殖制造的器,想到和女裎相对,我的惊慌不亚于被陌触撞。
  袭令我感觉到污,并非因为身体受到侵犯,而是被这样污,成为猥亵对象。这似乎是在暗,我与他们根本是同路货
  害怕自己身或许已散了某种不自知的气味,已被对方认,正好借此恐吓:你的存在已经被现了,莫想再继续伪装了,我们随时可以将你绑架,带你回到那个你本应该属于的世界,如果你敢不乖乖就范的话……
  但是这种事姚竟然在旁面前说得如此坦然。
  那么现在该到我来说在的遭遇吗?换了这种秘密以后就算哥们了,是这样吗?我不安避开姚的注视。
  也许不过是则少男成长过程探险的曲,也或许是命运揭晓的前奏亦不可知。不敢惊姚的若无其事,被种无形的气压镇住,仿佛那当,多了任何反应都会引崩落石。
  姚试图对我微笑,暮昏照那家伙脸庞的骨廓显得更加突,石膏像似的。姚直还在注视着我,仿佛期待我进什么回应。不敢再抬看姚的表,目落在他那双被不校规的泛卡其制服包得紧紧的。视神经不受自己意识挥了,自调到特写对焦。
  姚的胯间,鼓凸脊峰脉。某种抽象浮雕艺术,隐喻着原始的激昂。
  “你——赶快去写你的作文吧!”
  极力故作镇定,却仍听见自己声音克制的颤抖。姚低看了看他的胯间,又把移回我的脸
  “你碰过‘那种’吗?”
  他收起了笑意。我仿佛看见被班导训斥时的姚,让分不清是诚心认错还是故作忏悔状的他,脸那种无辜却又像置身事外的歉然表
  那种。我永远记得姚的措词。印象那是次,我从旁实了有关“那种”的存在。种变态的名词,像是隐形的诅咒。我与姚立刻了厌恶的啐声,仿佛那样就可以擦去了“那种”在我们周留的蹑手蹑脚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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