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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接整晚的好时
  甚至他不用看到前这幕。我却成了他的罪羔羊,得忍受目睹着那两拍即所带来的妒与
  顿时忘了自己还在舞的灯,我的静默呆立引来了听众的奇怪注视,愈让我以为,众目睽睽都正在嘲笑着我的自作聪明。
  吉他紧紧抱在前,脑片空。我怎么也想不起,今晚原本准备好的开场曲是哪
  除了遍,那怎么也不肯停止的电影题曲。
  ★
  世间歌从来都只能唱给自己听。用歌当作记忆据,次想要用旋律牵系住记忆的气味,那样的渴望只会因为毫无进展的守候,后开始变得蔓芜失焦。
  我拎着黑垃圾袋,走进了书,先是清掉了书架那些早已黄渍的小说,然后顺便也把当年的几本手抄歌词与和弦乐谱,并扔进了塑胶袋
  我甚至已经想不起,后决定以I’m Easy当比赛自选曲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机,如今我再也唱不歌原本该有的种压抑与沧桑了。或是说,我才体会到,年轻时自以为唱了某种气息,其实都只是肤浅的作态。
  藏起姚留给对方的联络方式,并无阻止汹汹而来的红尘相万千。
  姚看的那个家伙长得什么模样,究竟有什么特别的魅力,也只剩个模糊印象。那是个留着长,带了点,筋骨虬结实,如截海边漂木般的男子。
  也可能不是单留给我的印象,而是姚后有迹可循的种类型。他对这型的男子有偏好。我这种无趣的乖乖牌,从来都不姚的口味。
  不是没有自嘲想过,也许该感谢姚对我不再有胃口。感谢他没有让自己掉进了贪得无厌的煎熬。
  那时尚不懂,为什么场老手来说,是不可轻易松懈的底线。原来只要不给对方次甜,对方自然会因单调的渴望而感到疲乏。有了次,就有了更多暧昧可以滋床。会疯的恐怖,绝不可以是的对象。
  不得不说,姚对我命的贡献,就是让我开始害怕我自己,让我怀疑其他也都会跟他样,嗅在我潜藏了所有恐怖会有的特质,物本能弃我不食。
  偏执却又软弱,善于伪装,自溺也同时自厌,这些都是我辉煌的病历。
  如果不是如此,我现在也许早已有了个长期的伴侣。
  不必是至,至少互相给的是安心。当安心成为了种习惯,也许就可以不再受制于记忆的喧扰,而此刻的我或许正在计划着两节的旅游而不是要——
  我踉跄扶住书桌的边角。
  没想到间书,就堆藏了这么多无用的旧烂,整个午就这样被耗去了。
  深感自己的体力不如前,所以近来只要是突然现了像此刻的异常疲惫,我的脑就会播放起段科录片常见的画面:快乐的病跃集结了新繁殖的军正伺机反扑。虽然是毫不科的幻觉,但总还是会吓脖子的汗。
  还有哪些废物是待清的呢?
  那把初时用过的塑胶弦吉他,是否该并丢弃呢?
  这才不经意现,躲在书柜与墙壁夹间的那把老吉他,正如此恐惧于我对它质疑的
  ①?赐,又作序辈分、年,闽南语。


7章 梦魂
  病床的那像是。已经了,手术后就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你是林雄的家属?”巡问道。
  “不是……我是,朋友。”
  过去几,他都在午抽空来医院探视。住餐桌的保养品囤货这阵子罐都没少,对此小闵已经了不止次牢:如果他成了植物,你也要每继续这样去吗?
  但医说,手术后电脑断层显示切正常,脑压也早已维持稳定,按照理的观测,病雄应该是在恢复当。当然还是会有些后遗症,医解释道。手脚可能没以前那么灵,需要段时候的复建,也许不能完好如初,但是会获得改善。
  至于昏睡,有可能是种转化型歇斯底神官能症。这种现象常会在遭遇了重创伤,或是在长时间的压力的病。他们的神与意识种逃避状态,拒绝接收外界的讯息,于是继续如同昏般没有反应。
  会醒过来的,不过需要些时间,医说。不妨多跟他说话,这样会有助。
  开始阿龙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
  先是报纸挑些新闻来念,后来特别还去载了些他那个时行歌,念完了就耳机。凤飞飞那时候红。还有林慧萍跟黄莺莺。他的年回忆都因这些老歌而在心滚瓜烂了几遍,但那依然静静躺在那
  直到,小闵意外现在病
  阿龙先是在心暗叫了声:靠!随即还是装了无辜的笑脸,把正在翻阅的报纸忙丢在了边,“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多睡?”
  小闵对他的问题不回答,默默站在病的床边,端详了好之后才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
  步到外面的走廊,才觉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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