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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不暇,实在没有去揪幕后黑手。
  况且,赭还在他们手,他不能轻举妄
  那些问题,凛安只问过离渊次,见他拒不配,就不问了,只叫他专心铸刀,仿佛与先前没什么两样。
  可在看不到的冰面,有熔岩在翻滚
  ,离渊从昏醒过来,还常见凛安守在刀冢边,看着火,看着他,神专注,不可捉摸。可到后来,离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凛安却时常不在,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也不知去忙什么了。
  凛安不在,就只剩离渊和门口看守的金。金从不声,离渊便时常枯坐原,盯着铸刀炉窜的火苗呆。
  有时候,他会想起在太始殿的那个雷雨,想起跟凛安躲在床底,凛安说起汤稷时难得飞扬的神采。
  其实离渊猜得到,对方当初说完的那半句话。
  他是战场的太阳。
  他也是……我的太阳。
  疼痛会将切负面绪加倍放,无论是身的,还是心的。每当不小心碰到笼壁,痛到极致的时候,离渊就很嫉妒面前这把刀的,虽然得惨,可至少,能得到凛安全心对待。
  不像他,从冷冰冰的石来,跟这个世界没有牵绊。心挂念的,除了赭,就只有那个孤的神明了。
  不。
  如今……应该只有赭了。
  刀身溅起的火噼啪作响,离渊对着火细细数,忽然觉,凛安这次离开的时间格外长。
  封神刀再有半便可铸成。到那时,他应该就会回来了吧。
  离渊被关进囚笼后,凤官次将自己长闭在太始殿,强迫自己将全部心神,都放在手刻完的竹箫
  当初她给这箫起名年,是想提醒自己年易逝,珍惜。可她现在很想问,若年每走寸,都仿佛在心分,那这样惨淡的,究竟还值不值得珍惜?
  凛安再没回过太始殿,凤官去问,口憋闷,只好去满走。不知不觉,竟走到述文司附近。
  门口无阻拦,凤官便游魂般晃了进去,见昭崖佝偻着腰埋案前,窝深陷,仿佛个月没有
  半月不见,他竟已称得瘦骨嶙峋。
  “嫣待你不好吗?”凤官恍惚笑,直接就开了口:“怎么我觉得,跟你比起来,自己好像都没有那么惨了?”
  昭崖不知在看什么,专心极了,完全没察觉凤官靠近。听到凤官问话,他才如梦初醒般猛然回,松垮衣袖却被桌角勾住,后翻来。
  就那么景,她看清了他胳膊的伤痕。
  凤官骇,顿时顾不得别的,扑过去就掀昭崖的衣领,现他脖子以尽是溃烂,目所及,竟无块好皮。
  “怎么会这样?”凤官喃喃问,语气离愤怒:“是嫣伤的吗?!”
  “神女。”昭崖见到是她,神在瞬间亮了起来,几乎亮到灼。他站起身来,步步近:“神女,神尊在哪?您近来能见到他吗?”
  “不,”仿佛被那神烫到,凤官步,惭愧般,“我已经很久没见尊了。”
  之所以惭愧,是了这么的事,自己近来却无所作为,怕被昭崖知道,辜负他的期盼。
  果然,凤官话音刚落,对面男子的眸就黯淡来,颓然跌坐回椅子。凤官怕他蹶不振,忙追过去扶住椅背,急忙忙道:
  “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也是样的!我知道尊在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你转告他。”
  昭崖抬看她,见凤官眸仍然清澈,清澈到可以透过那双睛,瞥见她心的痛苦不堪。
  “神女,这事,我只能告诉你了。”他缓缓低声道,“不要告诉神尊,你自己知道就好。”
  凤官急急点:“你说,我不告诉尊。”
  “神女,你知道为什么即便拿到了龙珠,完全缓解吗?”昭崖将自己慢慢撑起来,语气渐趋激,自问自答道:“因为雨铃仍找到,更因为,旱魃除!”
  个字,他说得森然。凤官勉强回想起仙帝当初的安,不解道:“将不是已经派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找到旱魃吗?”
  “你们以为旱魃在哪?”昭崖站起身来,“旱魃根本不在间!”
  不在间?
  凤官仿佛听不懂他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真切,可旦加在起,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不在间,那会在……
  “旱魃在。”
  昭崖语气笃定,终于往凤官,挥记铁锤。
  “嫣,就是旱魃。”
  锤定音。
  他在说什么?
  他真的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凤官不自觉,察觉后忙紧紧捂住,好半说不个字。她很想问昭崖是怎么知道的,可又怕戳到昭崖的痛,毕竟他跟嫣,才是正经妻。自己算什么?怎么好意思问口?
  终于,凤官艰难开了口:“你想怎么?”
  这是她搜查刮肚后,能找到的,稳妥的句话了。
  “我会在龙族小子的满月宴,揭穿嫣跟帝君的谋。”昭崖在她面前来回踱步,“你知不知道?帝君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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