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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几年不曾响过了罢。”
  安逸然没有接话,只味的沉浸在乐曲
  班怜茗看着脸淡然的安逸然,不由得微微笑,这概是在冷体面的位了。
  曲毕,安逸然抬手止住琴弦,抬看着班怜茗:“不知太妃今来,所为何事?”
  “本午就要启程,去华寺带修行,现在来与故说说话,明之后,便是辈子的青灯古佛了。”班怜茗说着,在尘不染的榻,安逸然入冷的时候,皇帝恩准她带着文绘起,所住室也是冷好的间。
  “青灯古佛,免不是种解脱。”安逸然笑了笑,轻轻抚摸着箜篌的凤,若是其它旧在此,便能识得这是楚清韵的那架凤箜篌“其实我直有事想不明,你将自己的子过继给了王,这分明是不参与争的举,为何又要去宋怡,你这份才智谋算,扶持自己的子不好吗?”
  “本可没有当今太后,本的是苏清婉。”班怜茗环顾屋,只有桌石壶,便忍了喝茶的望。
  “苏清婉…”安逸然连连,长叹声“是我小看她了。”
  “你在走的每步,都堪称完点的蚕食太子的实力,步的让太子失去心,就算当今太后提防,可也架不住长,你唯走错的步,便是了穆落落。”班怜茗理了理裙摆,好整以暇看着安逸然“本很好奇,你为何非要穆落落不可?”
  “苏清婉与宋仪向来好,又膝无子,争风云既起,她定会偏向宋仪。我以为,我了穆落落,便能举击垮苏清婉,让她从此蹶不振。”安逸然自嘲的轻笑声,“可是我没想到,她居然破釜沉舟,成为我整盘棋不可控的,自此,所有心付之炬。”
  “本曾在与穆落落手谈过,她落子看似鲁莽,毫无章,实际却步步暗伏机,甚至有的落子在外看来就好似自投罗般,可终棋结束的时候,再统观全,便能看蹊跷。”班怜茗微微向前倾身,直视着安逸然“她所行每步,皆是向。”
  “是我低估她了。”安逸然释然笑,苏清婉这段时间以来的举,何尝不是向呢。
  “你恨吗?因为这,毁了的心,还将整个安家折了进去。”班怜茗直起身子,看着慢慢闭的安逸然,外亮从窗棱洒进来,被自己遮去半,后落在安逸然面的,半明半暗。
  “我安逸然技不如,愿赌服输。至于我安家,却是毁于个贪字,贩盐养兵卖官,这些事概不知,我只知家似有作,但我不知他们竟这般贪婪,着实有损文清誉。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的无可挽回。”安逸然声叹息“其实穆落落没有,对吧?是你放了她。”
  “对,不过,你怎么知道的?”班怜茗颇为意外。
  “开始是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安家商贸屡屡受挫,我便开始怀疑,知道苏清婉拿盐场契揭安家贩卖盐的时候,我就确定了。”安逸然睁开,似笑非笑看着班怜茗“你以为穆家的家底就净么?为什么她能查这份契,就是因为穆家也在北有盐场,这事我查到了,可是我没说,因为厦将倾,我已无力回,便也放手了,给她穆家路吧。”
  安逸然说完便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便来,她放了穆家路,可又有谁能放安家路。
  “时候也不早了,本也该回去了。”班怜茗说着起身,路过安逸然面前的小桌时,衣袖似无意的划过。
  门咔嗒,将外的风雪连着世俗都挡住了,安逸然看着面前班怜茗留的小瓷瓶,笑的愈苍凉。
  ·
  宋仪站在揽月阁,遥遥看着甘霖门,新帝妃嫔缓缓而来。
  “太后在看什么?”周寻芳自后面缓缓而来,立在宋仪身侧。
  “哀家在看,我们这带的风云停歇了,又会搅弄起何样的番争斗。”宋仪转,朝着周昭仪微微笑“苏清婉走了?”
  “阮太嫔去送她了,今穆落落方才从北回来。”周昭仪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起手接住片雪,看着它在掌心慢慢消融“她是何其有幸,能得此心相守。”
  “辈子修来的福气,旁羡慕不来。”宋仪笑了笑,挑眉看着周寻芳“你何启程?”
  “班太妃今午便启程了,我想着与她道便罢了。”周寻芳回道。
  “你们都走了,只留哀家。”宋仪声轻叹“罢了,各有所求罢了。”
  “恭祝太后,荣登无之巅,自此权在握,万寿无疆。”
  ·
  “我就只能送到这了,你沿着这条道向前直走,了角门,她在那等你。”阮蘅驻,朝着苏清婉福了福身子。
  “多亏有你,这份恩,怕是只能来世再还。”苏清婉牵起阮蘅的双手,恋恋不舍道。
  “你,既是趣相投,亦是小姐嘱托,我的心也在,算不什么偿还补偿还。”阮蘅笑着,而后突然想起什么,转从紫苏手接过个檀木盒子“你这段时间,进补的太过了些,此回苏州路途遥远颠簸,你怕是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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