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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书请至尊给个道,文书也多是斥责至尊沉溺伶,荒废朝政的话……”
  官懿疼起来,“当真是个傻子!给本尊把教坊司那个姓徐的了,可恶!”懿想了想,又问起了韩苏的况,“韩苏可知晓了?”
  “回至尊,这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
  “啊啊!”官懿叫,掀翻了桌子,“给本尊把李薄言找来!”
  “……至尊息怒,臣去。”
  官懿很快在明接见李薄言,那个年轻的如初见般,反而官懿火气,“妻?李子倒是真有能耐啊!你为何不告诉本尊你已经成了了?”
  “怎么?成与否,并不重要,我本来就对她无心。再者,至尊只不过是在乎自己的名声罢了,更在乎的,是韩兄吧?”李薄言轻描淡写说道,“臣偏是不遂至尊的愿,韩兄对至尊失望了,臣才有机会。”
  “你就不怕本尊了你?”官懿怒气冲冲威胁道。
  “至尊敢么?”李薄言站起身来,“李家事变皆是因至尊的戏谑,若是用臣的,换韩兄的绝望,那也是值了。”
  官懿攥紧了拳,这怕又是另个韩苏了,“为什么你们都非要本尊?!”
  李薄言步走近了,“臣想取韩兄了。”
  “你这个疯子!”官懿疯狂扔他,“给本尊滚!”懿嘶吼着,拒绝他的接近。
  “至尊……”
  “滚!”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呵。”李薄言笑了笑,“两家联婚,竟然只是两方姓名有所联系。臣承认采之是个好姑娘,但是臣不喜欢,但是臣没有理由拒婚事。李家是将门之家,父说了,李家就像是将营,父皆是将帅,将帅之命不可违背。臣在战场敌锐不可当!可回了李家臣只是个小卒,无力左右自己的终身事。”
  官懿安静了些,李薄言也是个可怜,他不该应的。
  “事已至此,至尊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从了臣,要么了臣。能得至尊几宠幸,臣即便是,也了无遗憾,只求至尊成全。”李薄言拜了拜,告了。
  到了后,官懿还是纸诏令,赐了近乎疯狂的李薄言,众只是惋惜那样个将才,而官懿庆幸,李薄言没有变成另个韩苏。李家子被赐了,李欣病终,曾经辉煌的李家支离破碎。
  惊弦愤愤不已,不顾侍卫劝阻提了剑就闯进了明,“昏君!你到底还要再多少荒唐事来?!”
  “单凭你今之举,本尊便可要了你和惊氏族的命。”官懿好心提醒道。
  “惊氏不怕。”惊弦也不畏惧,他握着剑,“朝的忠臣被至尊治罪的不在少数了,至尊请随意,我倒是要看看谁还会再为这淮效力!”
  官懿受伤,怔营泪两行,他强笑着,“随你们去,韩苏不会离弃本尊的,只要韩苏在,本尊什么都不在乎。”
  “将军已经被你放到边关了,你别再什么梦了。”
  “不!他心还有我的,否则也不会写这篇文章。”官懿攥着张纸,纸是韩苏写的文章,“他定是在乎,他不会那么狠心的。”
  惊弦夺了过去,扫了,好像有些不对,他认真看了遍,突然回身去书桌拿笔勾勾圈圈了起来,“……”今年的已经过去许久了,现在已是深秋时节,惊弦和岭南王以及韩苏之间的暗号,令惊弦有些懵,来年似乎会有。他看着哭倒在榻的至尊,终究是没有告诉至尊真相,“文辞犀利,他很少这般吃醋的,至尊应当个好至尊,莫让这耻笑了。”
  官懿偏是不服,“自从我当政,轻徭薄赋,唯才是举,我又了什么罪恶极之事?我只不过是了君臣,他管束了我年,年来,我无。”他看向了惊弦,“很多旁不到的事他要求我到,宵衣旰食,多谋善断,兼听从谏。都是个‘礼’,堂堂像个傀儡般,尚且不如蝼蚁。他立谁都可以,他自己说了,淮这么多侯王,立谁都可以。”想起韩苏的话,懿便痛心,“他自以为我喜欢这个,可他不知,他带我去看淮,我兴只是因为他在身旁。”
  惊弦突然觉得这个至尊才是可怜的,将军的为他是再了解不过的,“所以你设教坊司,废早朝,和李薄言好,是为了气将军?”
  “我没想气他。”官懿苦笑,“我只是想讨自己开心。”可实际,他并不开心,反而难过得要,他害得淮朝政荒废,忠臣为刖鬼,这岂是他至尊想要的结果?

  ☆、至尊终

  “凡事有因必有果,至尊若是执意荒|去,会有什么结果,至尊心清楚。”
  懿笑了笑,“我没有荒|,我跟你样,我的心只给。诚知他欺我,我当自欺才是。”
  “你就不怕他废了你?”惊弦不知该怎么说,“我手的兵符虽被至尊夺去,但是淮诸王,每个都有不少军队,将军虽然被放,但他不是个。”
  “怕,我怕的莫过于此了。”官懿的心很累,“世都道幽王昏庸残,荒无道,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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