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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车被开走的声音,方琸走到跟前,拿后脑勺冲着他,闷闷道:“走吧。”
  姜槐也没多想,等到走了几步路之后才开始觉得不对劲,这从始至终拿后脑勺怼着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嘛?”
  方琸有点心虚低了低,“没有啊。”
  姜槐“啧”了声,两步前,用手按着方琸肩膀凑近去看他,“嘛拿后脑勺对着我?”
  方琸便条用手按住额,抬起来看他,神漂浮不定,“没有。”
  姜槐就着这个姿势看了他好会,开始怀疑方琸的额是不是给磕坏了,又见对方遮遮掩掩挡着额,怕是很严重,顺带着毫无理由怀疑方琸脑子也有点磕坏了,语气不自觉躁了点,“把手放。”
  方琸忐忑看着姜槐,看这是事没得商量时姜槐的惯用表,不由怂怂了手。
  “……”姜槐盯着对方额撮撮参差不齐的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方琸抿着,在姜槐凝重的目慢慢涨红了脸,强忍着没再把手放去,不抱什么信心问他,“是不是看起来很蠢?”
  显然是的。
  姜槐没回答这个问题,问他:“你自己剪的?”
  方琸实在没脸说话了,在周遭沉重的氛围迟缓点了点
  姜槐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方琸来的那片皙的额,目游移到乌黑的鬓角和雪的面孔,喉结不自觉滚,连口的声音都有些喑哑,“是不怎么好看。”
  说罢也不等同意,摘了帽子便反手扣到方琸,没忘记小声叮嘱句,“不许给别看。”
  帽檐罩住了方琸茫然的神,刚抬手把帽子拨好,姜槐已经在短短的几秒找到了个完的借口,沉重对他说:“会吓到别。”
  方琸更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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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酒店拥有和名气相比不遑多让的环境和服务准,假环绕,走廊曲回环,不同包厢外部用幽竹碧石隔开,又配着好的隔音设备,外加包厢间离着不小的段距离,隐蔽与观赏极佳。
  刚推开门,喧嚣的声便迎面扑来,靠近门口的几个回过,其何韦笙率先反应过来,热络喊了声,“姜哥,往这坐!”
  姜槐点了回应,往前让了让,方琸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沈坐在靠的那桌,听见静,神往这两幽幽扫了好几,狐狸样,意味深长笑了笑。
  两在靠近门口这桌坐了,姜槐正好坐在何韦笙旁边,甫,何韦笙便开始起哄,“欸我说,姜哥,你这可算是来晚了啊。”
  刚好桌开了两瓶红酒,因为还坐着女同,没开的。同桌的跟着瞎起哄,闹着喊着,“就是就是!”
  “喝啊,别想躲!”
  概是时滤镜稀释了他们印象的、关于那个不好招惹的姜槐的记忆,或是喝酒壮了胆,越喊越起劲,“喝喝喝!”
  姜槐在鬼门关前走过遭,对对事脾气都好了不少,见到这群时期的同还有点切。
  他也没打算推脱,脆道:“行。”
  旁也没打算太为难他,只是图个热闹,倒了小杯红酒让他喝便当罚过。
  “诶诶,慢着,这不还有个嘛,不能厚此薄彼啊!”
  方琸坐在偏角落的位置,低着,又戴着帽子,委实没什么存在感,这话落,都将目转向他。
  何韦笙看了这,顿时愣住了,他神好,又是个会认的,班的同多扫过便叫得名字,这会看着方琸帽檐的小半张脸,愣是没什么印象。
  方琸从前便不参加集体,但这会可没顾你子冷的还是热的,几年也就见这么回,除了个别,名字和脸早就忘得,来了酒桌就得守规矩,因此都热热闹闹把酒满了,没扫兴。
  被罚酒的还没说话,旁边的先开口了。
  姜槐若无其事拒了,“他喝不了,这酒去得胃疼。”
  旁不知道,但姜槐对方琸的酒量是清楚的,杯就醉,不能再多了。
  这话,谁也不好再劝。
  姜槐话音转,在众异样的笑了笑,“这样吧,我替他喝了。”
  众哪敢有什么异议,唯个说了声“这好像不规矩”的,被旁瞪,也悻悻噤了声。
  时无话。
  这时角落那抬起净的张脸,对众道:“不用,我能喝。”
  说着也没等众反应,拿起酒杯,仰起饮而尽。
  这电火石的瞬间,何韦笙忽然想起这是谁了。
  这不就是方琸吗?
  姜槐当年的同桌。
  何韦笙之所以能记起,实在是这景太悉了,从前读书的时候,但凡有不长的跑去招逗方琸,姜槐便是这么副德行,看似不为所,实则哪次不是不暗暗将护着。那时还有不少开他两的玩笑,要不是两都是男的,保不定……
  何韦笙住了脑,不敢再往想了。
  众讪讪,纷纷假装没看见这个小曲,继续说笑起来,只是不敢再开那两位的玩笑了。
  “晕不晕?”姜槐凑近了低声问。
  方琸,吃了两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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