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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把拂尘搁放在石阶,前去灶准备倒些过来。
  胃阵痉挛,李亦行用手抵着胃吐了来。真是许久喝酒了,居然会有如此反应次喝成这样昏戳戳(晕)的应该是娘走的时候吧。李亦行喘着气,看向面前那棵已经枯的桃树不免想起了往事。
  “把喝了。”寒灵子把盛着的木杯递到李亦行面前。李亦行回过顺势接过,已经是哑着声道:“谢了。”
  李亦行没有当饮杯,他双手握着杯子还是又直直望着那棵树。寒灵子也注意到他注视的事物,鬼使神差不经问道:“是桃树吧。”李亦行回望了寒灵子,“对(是的),你不晓得它开的可漂亮。”
  寒灵子:“那为何了?”
  “或许是那年淹的吧。”李亦行也不敢确定树是什么时候的?怎么的?后就了洪灾,直至李亦行离开家离开蜀就再也没见过院的桃树过开,应该是那次洪灾的又说不准是跟着去了呢?
  寒灵子:“我们玄都观也种满了桃树。”
  “好啊,有机会我定去长安看看。”李亦行醒了醒鼻子,单手撑着木沉沉的脑袋侧着看向寒灵子。
  根木簪绾青,眸淡然。他身没有过多的装饰就身素净的墨衣长袍,孤然站在那,李亦行入便觉是恰到好
  李亦行:“真好看。”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看寒灵子自带股朦胧感李亦行真越看越喜欢,说实话李亦行长这么还是次见像寒灵子这样好看又耐看的男子。
  那种好看不是那种柔的,是那种淡然和的
  “真好看。”李亦行痴痴愣愣就念了口。
  寒灵子以为他还在说桃树,桃开之时入绯红的确好看,不觉寒灵子笑着便点了点表示认同。
  “当初还把你认成女的了。”李亦行自嘲的笑了笑,他把手的木杯放在,双手撑着额垂着,真是疼愈演愈烈,他长舒了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越来越在意你了,以前总想看你气想看哈你这直冰冷的脸到底有没有变化,现在却怕你冒火怕你不兴,我也不晓得我到底咋个了。”
  “有时候会盯到你看很久,我居然会在想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他埋着说话,寒灵子不知李亦行为什么突然讲这些?可李亦行还在孜孜不倦说着,也不知是不是趁着这次喝酒想吐为快。他就坐在那双手抱着很烦躁的挠了几梢。
  “李亦行你没事吧?”这反常的举,让寒灵子突然紧张起来。
  “啷个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
  李亦行突然想起苏观说的话——喜欢寒灵子?
  这像个信号在李亦行的脑袋开般,李亦行立刻就愣住了觉得自己定是疯了。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的自己怎么…他是男的又怎样?
  李亦行双失了神的看着,他心被慌张惶恐包围着,可又那么份兴奋雀跃也在其夹杂着。李亦行着自己去认知去面对去想清楚。
  男的又怎样?
  李亦行顿时魔怔般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寒灵子有些被李亦行吓着了,他快步走到李亦行跟前急切道:“李亦行你到底怎么?”
  抬,便是那墨衣。李亦行坐在比寒灵子低些距离,李亦行缓缓移着自己的视线,在往看是那衣领和苍的脖颈。
  “我对……对你。”
  寒灵子:“?”
  李亦行醉醺醺的站起身双已有些充,他扶着寒灵子的肩膀望着他润透的眸,顿了顿才道:“我好像...就...就对你...啷个。”
  寒灵子还在等李亦行说去,李亦行却支支吾吾也没个结果。李亦行自己也着急,后话也没说清楚李亦行便低了去。
  触到寒灵子脸颊时,那感觉像是碰触到凉的豆,使其身体的不适得到些缓解。这感官产的舒愉想让李亦行在更近步,可又不知道又该什么,也怕伤害到寒灵子,后只得克制隐忍住,意犹尽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离开。
  ……
  杯饮被搁在旁,所以心的炽热如何才能静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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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道难是方的统称,以李亦行他们现在的位置要朝着南方向前行,反正李亦行是这样想的把区域都走遍总能探得唐门的消息。
  不过有点李亦行道想起来有些奇怪,正因为苏观说唐门与寒灵子长相相似去年还伤过,那就说明苏观是见过唐门的,可为什么苏观会跑到南方向的蜀道难来?进京赶考的路?那走也会从北方向蜀前往长安,也不会路过此
  然而切正是因为苏观说的话和遗物木牌纹与寒灵子背部印记相同还有唐字,所以也才会把寒灵子和唐门联系起来。
  这所有的事今早李亦行又跟寒灵子讲了遍,想问问他的意见?毕竟从昨那事后两都没互相在说句话,李亦行知道寒灵子应该是恼了,便也是想借此话题与寒灵子搭句话。
  寒灵子:“那你是作何打算”
  “不论真假去看看。”
  “嗯。”
  ……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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