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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我吧?师兄,你别骂我,也不要觉得师父不对,我、我就是喜欢师父...”
  “...你那叫喜欢吗?”沈重暄忍了好半,才从牙关几字,“你...你怎么知道你是喜欢他?”
  “喜欢还需要怎么知道吗?”褚晚真低着,“年前,我见到师父,就决定什么面子都不要了,只要能跟着他,怎样都可以。”
  沈重暄说:“你那是见起意!”
  褚晚真被他骂得莫名其妙:“见起意怎么了?那你赖着他是为什么?萧同悲宋逐冯恨晚清徵道君,哪个待你不好?你要武跟着哪个不行?你非跟着师父,你...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沈重暄还想狡辩,却回忆起自己和孟醒初见面时的景,他的确就是被孟醒那张脸惊艳到极致,才会那么不辨是非去,“...你喜欢阿醒,那他喜欢你吗?”
  这话确实针见,褚晚真被他说得半响,良久才委委屈屈说:“师父他会喜欢吗?”
  沈重暄默然片刻,又听见褚晚真抱怨:“他只知道喝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喜欢他啊。喜欢他真的好累,他比父皇还心,对谁都好,可他真的会喜欢吗?沈,他会喜欢吗?”
  孟醒:“没听说过。”
  也正是因为孟醒的洁身自好,他才会觉得能陪着孟醒辈子就很好。
  “我昨晚又梦到他了,梦到你报了仇,就要师,他知道你要走了,就喝酒喝到醉,我直陪着他,安慰他...”褚晚真说着说着就开始叹气,“姓沈的你个狼,他养你这么多年,你就只知道报仇吗?”
  沈重暄:“......”他迟疑了会,感觉有必要澄清自己:“报仇和他,都很重要。”
  褚晚真轻哼声:“这还差不多,师娘不骂你了。”
  “...你算什么师娘,少梦了。”沈重暄起身,不愿再理她,抄起剑便要往外走,褚晚真却把拉住他,低声问:“你觉得恶心吗?”
  “什么?”
  褚晚真认真看着他,迫切等待着答案:“徒喜欢师父这种事,你会厌恶吗?”
  沈重暄只感觉痛,他想不明孟醒那张脸到底是有多诡异的神力,竟然能让两个徒都喜欢他,这算什么,诅咒吗?
  “可是,师兄,我只是喜欢而已。”褚晚真也同样痛苦,当她意识到她对孟醒的感时,曾经在太所受的教育都在训斥着她的不敬,更不说孟醒那样难以捉摸的格,她鼓起勇气才敢和沈重暄坦,只因为沈重暄是她潜意识除孟醒外唯信任的
  沈重暄艰难着,感觉腑都被进去的冷气搅碎成渣,剧烈的痛苦在他体膨胀,褚晚真说的每句话,都在冷嘲笑着昨晚信誓旦旦保不会再喜欢孟醒的他。
  褚晚真可以理直气壮说她喜欢孟醒,即便她受着道德的谴责,她依然敢说。
  因为她是个适龄女子。
  “...我明了。”沈重暄抬起手,轻轻她的,低声道,“你没有错什么,殿。”
  褚晚真泪朦胧,怔怔望着他,沈重暄按平她皱着的眉,叹了口气:“好了,师殿,你得对。”
  你只是比我勇敢很多而已。
  你的喜欢,是货真价实的喜欢。
  沈重暄递给她条手帕:“今晚我会陪你,你想给他什么,就尽吧。”

  ☆、102

  孟醒蹲在百撷娇的,新任的楼绛止如其名身绛红衣衫,自侍候在他身边,正铁青着脸给他念读闻竹觅的来信。
  读至“在将择与君会面”时,孟醒终于撑开睑,甩拂尘,懒懒换了个姿势:“打断,‘择’是哪呀?”
  绛止朝他福身:“护事务繁忙,至少近几恐怕抽不时间来见您。”
  “噢,那请楼研墨,替贫道为书信。”孟醒不知好歹着笑,尖点着案几,“就写...择不如撞,否则今晚等。”
  绛止紧绷的身子陡然抖,压根不敢再看孟醒,孟醒却浑然不觉他的惊惧,依然柔柔问:“楼,不会写字?”
  “...会的。绛止这就去写。”
  这位爷从前造访百撷娇,就把百撷娇闹得翻,这根本没有客敢来,百撷娇背靠欢喜宗,在云都多年根基,这样的阵仗却还是次遇见。
  而孟醒的要求偏偏非财非,而是名道姓要见燕还
  燕还艳名在外,坊间都传他耽溺百撷娇,可凭君的本事,酩酊剑敢招惹,百撷娇却断然不敢,况且欢喜宗又稳如泰,列在前的南柯子久不面,绛止根本不敢自作张。
  好在闻竹觅不曾真的放弃他们,在这紧要关还记得写封信来安抚孟醒,可惜言辞暧昧,孟醒显然不吃这套。
  然而绛止的信还没送去,已有欢喜宗的门赶来禀报,说两位护已经到了百撷娇,只等着和孟道长见面。
  绛止欣喜若狂回过,可那张金贵的卧榻还有孟醒的踪迹,不过须臾,堂已经传来闻竹觅噙着笑意的问候:“酩酊剑,久仰。”
  孟醒怀抱拂尘,背负长剑,仿佛置身喧嚣红尘之雪,这时冷冷打量着闻竹觅和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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