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火。”
“你承认了？”余
紧跟着问。
“我承认，我就是‘老鹰’，是当年梁荷卧底行
的唯
线。同时，也是我给余有文写了那封信，让他在‘6·29’当
赶到这
支援梁荷。但是——”李常晟微微顿，声音竟多了几分愉悦，“那又能说明呢？”
“你什么意思？”余的
睛正对着李常晟的方向，他多希望自己此刻能看到李常晟脸的表
。
李常晟似有些遗憾
了
，“就算知道这些，你又凭什么
我策划了‘6·29’行？凭什么诬陷我参与了跨境
口走
和器官
卖？我当年真的是想让余有文去
助梁荷，拿
那犯罪分子！但是之后事
了变故，与我有什么关系？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梁荷不是被余有文
的，而是付明杰了他们两个，那你能明是我要求他去这么
的吗？他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是说
就能的？你知不知道，对个警方员提这么严重的控，旦被实是诬告，你会面临什么样的
境？”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余这时边从口袋掏支录音笔，边说道：“付明杰为什么会对你言听计从你还不清楚吗？你为了把他收为己用，早在他爸跟林妙青当年坠楼的时候你就用‘意外事故’结了那个案子。之后，你先把林暖送到洪嘉嘉那，又从洪嘉嘉那
领养了他，让付明杰对你心怀感激。而在
年前，‘6·29行’之前，知道林暖心脏有问题的你专门安
苏永登给他了心脏移植手术，从此让付明杰对你感恩戴德，不惜弄脏自己的手去为你切卑鄙肮脏的事。但你万万没有想到，苏永登居然在那次手术
了事故。他的失误和隐瞒，导致了林暖的
。付明杰于是决定报仇。他跟陈芳羽联手，先后了当年那场手术的所有
要员，并且，他自己也没打算
去，所以才会在前留你的把柄给陈芳羽和聂倾。我手的这份录音，就是陈芳羽刚刚
过来的。”
“什么录音？？”李常晟难得有点急切。
“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余说着，按了播放键。
“……
‘现在怎么
？已经刻不
缓了。’这是洪嘉嘉的声音。
‘
近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余有文的子竟然没有，他这次回到平城，恐怕是冲着当年的案子来的。我想近我们应该收敛些。’是李常晟的声音。
洪嘉嘉：‘可艾嘉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再拖去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配型符
的心脏，不然我怕她会……’
李常晟：‘我明
，我也很担心她，可现在苏院长了，我们即便找到适的心脏，又哪有适的选去执行手术？这个要是选不好，可是要的。’
洪嘉嘉：‘
不可以吗？？他跟苏院长
了那么久，我相信他定行的！’
李常晟：‘他技术或许可以，但他愿意吗？之前我们明暗试探过他那么多次，他没有次给过我们准确的答复。这孩子心机太深沉，有时候连我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洪嘉嘉：‘你只是跟他接触太少了……虽然我也没资格这么说你，他现在跟我，也是冷冷淡淡的……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之前苏院长艾嘉看的时候，说如果不尽快进行心脏移植，她可能只能再撑半年……不可以……你定要救救她！她可是我们的女啊……’
李常晟：‘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着急，我们现在
要的任务不还是要找到匹配的心脏吗？孤院现有的孩子怎么样？我记得今年
月份刚过次体检，有符的吗？’
洪嘉嘉：‘之前的没有，但我听陈院长说，近新接收了个孩子，其有两个和艾嘉年
差不多的女孩，我想……’
李常晟：‘那就先体检，如果真的能有匹配的好，如果没有，我也让……在黑市我们留意着。你放心，只要咱们肯价，就定能找到。明杰，你也忙盯着点这个事，我们不能寄希望于孤院这点小概率，你让……加
筹码，近先不接别的单子，切以艾嘉的事优先。’
‘知道了。那就是说，近咱们这卖要先停停？万有家来问呢？’是付明杰的声音。
李常晟：‘让他们先等着，就说近风声紧，我们不能轻举妄。再说，就当给自己也积点德，让那些孩子再多阵子吧。你再拿
万给陈院长，他自己留多少我不管，但是这段时间，让他给孩子们多些好吃好穿的，对他们好点。’
付明杰：‘好，我等就去。’
李常晟：‘嘉嘉，你放宽心，咱们这意几年了，哪能到后亏到咱自己的闺女？’
洪嘉嘉：‘我近就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事遭报应了，才让艾嘉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如果当初我们没这么，或许——’
李常晟：‘别这么说，你现在这么想只会加重自己的心理负担，并不会让艾嘉好起来。你定要振作，好好陪着她、照顾她，然后，相信我。’
洪嘉嘉：‘嗯……我相信……’
……”
录音就到这结束。
“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余收起录音笔，“其实，我还要多谢你今午那场火。本来陈芳羽还不打算把这段
给我们，但因为你展示了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