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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什么吗?”
  玄清道顺着路听琴的目,看着雾气朦胧而黑暗的雕像。
  “我不确定,”路听琴低,“师父,现在吧,去剩的雕像。”
  纸船再次启
  玄清道放飞灵蝶感应方向,加快了速度,带着路听琴挨个看了圈雕像。期间,玄清道对两条龙路灵蝶,让龙龙海暂且路在,不会来扰路听琴。
  剩座雕像与魔龙致,外层笼罩着深重的雾气。嵇鹤完全看不透,玄清道能察觉到异状但无深入,重霜勉强感应到点更深入的形态,但不知道细节。
  路听琴心口的魔气直在翻涌着,每靠近个雕像,不禁要停来歇会。
  和古英语、魔龙样,路听琴的雕像清晰无比,他看见了完全不应属于此世的
  有只手臂,面目恐怖而诡谲的神像。祂的装饰着河与新月、身缠镜蛇,披散的长面扇子,能接住亘古淌的恒河。
  还有的深海巨戴桂冠手持金苹果的丽女、长着羊角与羊躯体的丑陋男……有些路听琴能凭借印象,勉强对应雕像属于哪个他在彼世听闻过的神系,有些
  看了座雕像,路听琴的额,脸愈加苍
  这些雕像全部紧闭双,伫立在昏黄的浓雾,沉默而诡异。路听琴打着腹稿,试图跟玄清道申请个单的结界,隔开重霜与嵇鹤,对玄清道自己看到的
  纸船来到座没有看过的雕塑前,路听琴微微睁睛。
  “师尊?”重霜路关注着路听琴的细微神问道。
  “……无碍。”路听琴声音喑哑。
  这座雕像与其他的完全不同,是个有着漆黑的长方面孔的青年。
  与其余雕像巨的体量不同,青年的雕像只比正常类的身量点,与龙□□年形象的化形身相似。
  青年身着织有月的玄衣,戴冕冠。
  冕冠后,双雕刻而成的双平静睁着。
  路听琴悚然。
  其他座雕塑都是双紧闭,只有着睛睁开。路听琴心知不对,瞬间要移开目,但晚了步。
  空气似乎凝固了,路听琴感觉氧气稀薄、难以呼。他全身的仿佛在同时间凝结,身躯僵,难以完成微小的转作。
  雕塑的眸凝望着路听琴,冰冷的角似乎轻轻向,绽个笑
  昏黄的小在这刻分崩离析。雾气飞速座尖塔状的石碑崩溃。青年以外的巨塑像轰然倒塌,碎成黑的浓雾,黑雾之,翻滚无数的残肢断臂的幻影。
  阵崩溃,几乎是同时,玄清道、嵇鹤和路游的两条龙,随着量的黑魔雾起脱离阵,落到无量外。
  路听琴留在原。他视野昏暗,唯能看清的只有青年幽深带笑的睛。
  路听琴感觉自己凝固成的躯体。他仿佛在崩解的瞬间被拆成粒子,变成了脱离于此世的
  俄而,路听琴找回了的能力。
  路听琴现自己离开了昏黄浓雾组成的,进入到更深的空间。他浮在半空,周身似乎是昏暗无的夜空,脚是无垠的海。
  ,黑暗的着。海与夜空之间,停着黑金的龙椅。
  个身着玄衣,戴冕冠的青年支着坐在龙椅。他有张雌雄莫辨的脸孔,漆黑的长束起,垂落到椅子边缘。
  青年挑的凤带着冰冷的笑意,望向路听琴。
  “透过遥远的时……”青年的声音有停顿,“多久了……屏障碎了吗,来了两个?个低类,和个……混。”
  路听琴微微偏,看到蹲在他身侧的重霜。
  重霜刚才离路听琴近,直紧紧关注着路听琴的静。路听琴刚看到雕塑睛时,重霜就现不对,快速抓住路听琴袍袖的角。
  小碎裂时,重霜竭力望向与路听琴致的方向。他本来就能够模糊看清雕塑雾气后的廓,空间时,他子看清了雕塑的双
  看到雕塑双瞬,重霜和路听琴起进入到冕冠青年所在异空间
  重霜方才停留在窒息的感受,他懊悔冒犯了路听琴、擅自抓了路听琴的衣袖,不敢弄静,听到青年的声音,猛,踉跄着站起来,挡在路听琴面前。
  “你是谁?”重霜的话音带着喘息。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喝问道。
  路听琴的手搭重霜的肩膀,将重霜带到自己身侧。
  透过遥远的时,与我相遇。
  路听琴以为这句话的“我”,向雕像任何座可能使用印欧语系的塑像,可能是魔龙、半羊、或桂冠女神。但现在实,阵在青年睁开的双,任何成功透过雾气与青年对视的,都会被拉入这个空间。
  这句古英文写的句子的“我”,应当的是这个方面孔的青年。
  青年话语间对类的贬低,让路听琴想到外面的两条傻龙。
  路听琴观察着青年的向。
  青年的身影并不稳定,有两个瞬间,路听琴能透过青年和黑金的王座,看到其身后广袤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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