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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差别。本来是刀尖起舞, 却被她说得诙谐有趣,连那些跟定南王的心理博弈输即有可能丧命的部分都能说得如此轻松。
  “……你知道定南王看见‘罚’的时候表有多么夸张吗?睛睁得特别,嘴也张着,整个都傻掉了样, 连我们叫他都听不见……”
  骆凤心:“引雷之太过危险,永禄年有雨,棵老树被雷劈,有个女在树躲雨, 当场就了。你……”
  “我知道,所以我见云层聚集起来以后立刻就离开了。我的小命那么贵,还要赶回来见你呢,怎么舍得这样丢在定南王府?”乔琬嬉皮笑脸惊险的幕带了过去,与其等着骆凤心去问楠竹,不如她自己说,还能在定南王的梦境和引雷这方面撒点小谎遮掩。
  乔琬是个什么德行骆凤心楚,乔琬既不愿让她忧心, 她便配着乔琬不再继续追问去。
  她端起乔琬的脸仔细看了看乔琬尾的痕迹, 帐线有些暗, 先前她瞧得不太真切, 加重逢时的喜悦比任何事都来的强烈, 所以她开始没有提。
  “疼吗?”她轻轻摸了摸乔琬的角,又去看乔琬的手背。
  “涂在周围的时候有点疼,手概是皮糙厚没什么感觉。”
  乔琬把另只没被握住的手伸远瞧了瞧,透过帐再又投到她手,给她的手染片深深浅浅的影,淡淡的红斑隐藏在这些影之,乍看并不显
  “现在手的红斑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月袖说坚持每个月以就能彻底恢复。”
  骆凤心没有接话,只是皱着眉用拇蹭着她的手,目看起来很是心疼。
  乔琬见状,忽然想起那听尹笙跟月袖对话后幻想过的场景来。
  她不好意思明着问骆凤心,于是拐了个弯对骆凤心道,“阿凤,我在范州的时候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骆凤心问。
  “我梦见好多来找你提,什么王爷啊、侯府啊、将军啊,每不断,门槛都被踏破的那种。”
  “为什么会这么想?”骆凤心奇怪道,“我不是已经娶了你为妻么?”
  这倒是把乔琬问住了,乔琬设想的前提是骆凤心登基了女皇,但这个前提她现在没跟骆凤心说。
  骆瑾和还着,这话说来无异于已经把骆瑾和当个了。虽然事实确实差不了多少,但无论是于对骆凤心跟骆瑾和的兄还是她自己对骆瑾和的朋友之考虑,她都不愿意在非必要的时候以玩笑话谈起皇位的继承问题。
  可是抛开这层,如今骆凤心的正妻已经有了,这些有有脸的权贵们还不至于赶着把自家女送去给当妾室。
  “这不是梦嘛!梦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乔琬解释不来就开始耍赖。
  “真的是梦吗?我还以为跟‘我有个朋友’是个意思呢。”骆凤心完全不当。
  乔琬被戳破了心思,恼羞成怒拍桌嚷道:“还能不能聊了?”
  骆凤心拒绝用这样试探的方式聊,尽管现在场不允许她对乔琬太多深入的事,但让乔琬好好认识错误仍旧是可以的。
  乔琬吃亏就吃亏在自己穿的衣服比较方便骆凤心脚,而骆凤心的铠却不是她能扒来的,只能被占便宜,连点反制的机会都没有。
  而事实,以她跟骆凤心在体力的差距,只要骆凤心不让着她,她都不可能有反制的机会。有时候即便骆凤心给了她机会,她也更喜欢被骆凤心压在面,会让她有种心理的臣服感。
  不过乔琬不肯承认这点。
  都是各种客观因素在针对她,导致她没反抗骆凤心!
  乔琬感觉自己的嘴都快被咬破了骆凤心才总算放过了她。她原以为这个话题就到这结束了,正愤愤想着该如何讨回来,就见骆凤心手支着靠在案桌懒洋洋看着她。
  “所以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是我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安心的事么?”
  乔琬愣了,从前若是她问了什么让骆凤心觉得无聊或者没必要回答的话都只能收获冷的神,今骆凤心好像心格外好,概是刚占了便宜,又或者是觉得很在意这个问题。
  很在意啊……
  是这样想着乔琬就觉得开心起来,不管以后怎么样,起码此时此刻阿凤依然是那个让她想起来就会不自觉笑起来的阿凤。
  “是这样的,我这次不是让月袖她们装鬼去吓唬定南王妃吗?然后定南王就跟定南王妃吵起来了,他本就不太信王妃的话,再加还有妾室彩珠在边煽风点火,王妃为此吃了些苦……”
  乔琬将那尹笙和月袖的对话说给了骆凤心听,她只说了月袖的前半句关于彩珠的话,后半句数落定南王的话故意留着没说,也着骆凤心的样子倚在案桌看着骆凤心问:“你觉得她俩的话谁对?”
  “彩珠作为妾室,以按律可以治罪……”骆凤心毕竟跟月袖的身不同,谈论起事的角度也不样。
  “不过她之所以敢当面责难正室王妃,归根结底是因为定南王的纵。定南王偏宠子给了妾室彩珠扳倒正室的希望,这在王府尚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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