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程孝京对他这随时随
都得起点反应的敏感体质实在是无语，他忙低
，无视了蓝何径自切入了正题。
“你那部分我
致过了
。重点看了我说的部分。老实说……印象真的不太深。”
这
况有点意外，蓝何雀跃的心仿佛被浇了盆凉
，在短短的时间
冷胀冷缩，过程实在不太舒服。
程孝京迟疑侧看蓝何，心底约对自己的况有点数。
“可能那个时候，我的病真的太严重，影响了我的记忆。”
蓝何嗯了声，接着又说：“孝京，你心
要是有什么事不太舒服，定要先告诉我，我们起商量。”
程孝京玩笑似的说：“怎么？怕我的病复
？”
他说的轻巧，蓝何听着却是心口直接往沉。
程孝京不以为意继续说：“安心吧，我当了
来年的律师，什么样的
没遇到过。般挑不起我的脾气。”近几年来，他自觉自己
的成就就是对面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不会
着急。
蓝何直憋着的那口气，在这个时候吐了
来。
“反正你记得我的话就行。”
程孝京低笑，小声应了句知道了。
今
的张所长换了个方约他们。蓝何进了家装潢得颇有些古
古
的小饭店，刚推门就接到了张所长的电话。
“看到你们了，不要问服务员。
楼面的包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现面除了张所长以外还有两个年轻的
女。俩女见他们睛就亮，挥着手打招呼，说：“帅哥，又见面了~”
蓝何立刻就认她们就是那在派所的接待他们的俩姑娘。
“哟，换了套衣服就跟变成了另外俩女了。”蓝何拖着程孝京落座，神却瞟向张所长。
张所长小声说：“她们俩不是多嘴的。而且要查
，她们比我方便。”
哦，这是要给他们寻找方便之门的意思。
蓝何笑着举杯和女敬酒去了。
程孝京离张所长近点，他正垂着。张所长忽然凑过来低声问：“你就是那个……程孝京对吧。当年笔录的另外那个小孩？”
程孝京抬，朝张所长点。
张所长哦了好长声，忽然低又问：“我就有点奇怪，你的笔录真的好抽象。那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孝京也不避讳自己有病，用手
戳了戳自己的脑门，说：“我
的时候这过病。家了那么的事，脑子不太清楚。”
张所长轻咳了声。
“哦，
次你们跟我讲过，瞧我这记
。……不过，那些是你因为
病现的幻觉吗？”
“幻觉？”程孝京咀嚼着这两个字，“应该吧。当时蓝何也在现场，他如果没看到，那肯定是我的幻觉了。”
张所长皱着眉，意有所问了句。
“但是你幻想来的实际还是可以想象得来的。那样的场景你有没有在哪见过？”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看过了笔录
，还是纯粹被张所长句话勾起了梦境面的场景。程孝京的脑海忽然闪过满都是
体的画面。
他呼
窒，感觉那画面比之前在梦境的时候更加
近真实。
……体……视线都是……睛都在看自己……全部是无边绝望的黑
。
150章
正派轻松聊间, 蓝何感觉到裤袋的手机振了，他意识朝程孝京那边靠过去，抬起右边的尊
摸手机。
身体靠向程孝京, 蓝何清晰感觉到程孝京剧烈颤抖了次, 等他立即回看的时候，身边的已经站起来了。
程孝京低着, 和脸莫名的蓝何对视了后, 立刻仓皇转开。
“不好意思，张所长。我去洗手间, 回来我们再继续说。”
张所长仰着看他的脸, 担心说了句。
“哎, 你脸不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程孝京这回只能给他抬个手示意了。晕眩感让他脑子糊, 鼻尖仿佛绕了陈年的臭味，间还夹杂着福尔
林刺鼻味道。
脑子清晰知道这是幻觉, 但是那感官激烈得几乎让他怀疑现在他所在的这个方才是幻觉。
脑海开始不住产对自我的怀疑，程孝京知道他现在的况很不对，他需要冷静来。
“我究竟在哪？在我身边的究竟是
还是
？”
“……我是了吗？”
“——孝京，孝京！程孝京！”蓝何连串的声音刺入他的幻象当, 后那声洪钟般, 砸程孝京
神震。
程孝京抬起。
面前是面镜子, 面的自己脸惨
，神呆滞。喉咙底如重获新般冲了口气，把他刚回来的神魂定在这
身体当。
左手臂传来阵疼, 程孝京意识皱眉, 低低喘着气说：“放手，你要捏断我胳膊吗？”
蓝何脸全是受惊的神, 双睛直勾勾盯着程孝京，听到他终于说了句话，眉拧得更紧了。
“你……”
“有点不太对劲，我知道。”程孝京
开口，他了自己的脑子，说：“之前直都是昏
的时候
梦，刚刚好像不小心想起了点什么。画面有点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