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了。
“哇塞。”方德涵在我耳边小声讲，“钟嘉瑜老师是真的厉害。”
我莞尔：“谁说不是呢。”
她演绎
来的那种和角
的契
实在是太有说服力，我小时候看过她演的慈禧，和现在完全判若两
。整个连散
的气质和气场都完全不同，
像是变了
个。
演绎离普通很远的角和很近的角样困难，前者因为缺少素材所以难以可信，后者因为素材过多，可信的门槛被无限拔
。
而钟嘉瑜老师都完成得很好，真的是当之无愧的表演艺术家。
项知言和她又走了遍，这遍他没拿着剧本，直接对了遍戏。 我们几个外场的
看还是觉得两个表演
有定差距。
场戏走完，我心就悬了起来，觉得成唯说不定又要骂。
监视器那边沉默了许久，成唯才说话，说休息20分钟，让演员再找找状态。
他不但语气
和，而且没
名道姓
说项知言，感觉可以烧
拜佛了。
那边项知言和钟嘉瑜老师听成唯说完，就拿着剧本又聊了。我有心想要去看，却又觉得这个时候不太好打扰，只得和方德涵有搭没搭的聊
。
她还拿着剧本看，聊也是聊张倩。其实她现在的
境和项知言差不太多，只是成唯那个更较真路
这个角，所以明面没有太说她，ng倒是ng得毫不
糊。
“成导之前也找我说戏，感觉虽然剧本调整了，他的重心还是放在原先的那个思路。”方德涵跟我小声抱怨，“不然我早跟项哥样被骂
了。”
项哥这个称呼是
近才现，是方德涵因为佩服项知言那口
词，才跟着小飞叫起来的。
我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样算，我就是谢崤的哥了，多年骂战，朝因为家
胜过筹。反正我不要脸，挺受用的。
“你能理解张倩吗？”我问她，“你们俩
格不太像吧。”
方德涵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和我演过的那些女角很不样。”
我说：“想到什么说什么呗。又不是让你写卷子考试。”
方德涵哭笑不得：“这比
卷子还难啊，吃ng太难受了。”
我瞧她的样子，说：“你现在短板是词，没
，基本功只能练。但是成唯不给你过不定完全是因为这个。”
方德涵愁得很：“我是知道……但是我不可能完全接住钟嘉瑜老师的戏啊。”
我说：“你利用利用角，你现在还是怕，找找张倩这个角的心理支撑，钟嘉瑜老师演的好但是角定位在那，张倩有她的软弱，但是她开始在农村小老太太面前是有优越感的，你要么就疯点，别怯场。”
方德涵听我说完，皱着眉想了想，又叹口气：“…我知道你意思，但是我还是找不着…”
我也愁，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思索间，那边已经开始准备过
遍戏了。
戏开始，还是那走位，钟嘉瑜老师进到路的屋，给他们收拾床铺。
路坐在床，眉
紧皱，刷着手机。
路
进到屋絮絮叨叨问张倩的事，他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语气敷衍。
路直问不到答案，语气变得急。戏回到这的时候，本该只是再多说几句，钟嘉瑜老师却向前走了几步，咄咄
的意思更重。想手把路手的手机抢了。
这不是剧本写过的
景，却也理，因为是走戏所以也没叫停。
路被抢了
，瞬间不悦，两个推揉了会
，路像是真的急了，手用了几分力，路就被推倒在了，了不小的声响。
时整个围观的工作员都惊了，剧本也没这段，感觉是走戏的时候了岔子，失了手。
立刻有工作员前想要去检查钟嘉瑜老师的况。可是还没走到，钟嘉瑜老师就保持着摔着的姿势，开口。
“你……你急了。是真的有鬼。”
路说话的方式和钟嘉瑜老师平时说话的方式不同，声音小，尾音多，有时还会有些混，显得唯唯诺诺，这句词来，
家就都知道还在戏。
项知言，或者说是路，脸
。刚才家都在注意钟嘉瑜老师的况，这会看向项知言，却现他也在戏。
那是个包了很多种绪的表，恐慌，惊诧，厌恶，和痛苦。看就让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吓到。
这个心有秘密，他不敢说，这个秘密必然和路之前问他的
有关，他心在挣
。
沉默持续了几秒，路迅速走过去，要拉路起来。路却不肯，她像是终于知道了什么样，个劲碎碎念，小声的唠叨像是佛呓又像是诅咒。
路的表带着
强装的镇定，他在种恐慌
，甚至都克制不住自己手的力道。拉住路的手臂都有些用力。
路脸显示痛苦的表，让分不清她究竟是在痛心什么。
按照剧本来说，这个时候观众已经知晓路是同恋还有张倩滥
的事了。在这个预置的条
，这两个现这样的僵持带着无数隐着的巨
暗汹涌。
这是种失控了的控制。
后路用颤抖的手抱着着路的
看向自己，开口。
“
，这是没有的事。你知道了吗？”
路的唠叨在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