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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得净净的少年,很满意,他得很好,从此他会拥有个听话的齐青蹊,不久以后,他还会拥有个以前的齐岳。
  齐青蹊确实不再倔了,他像是失了魂魄样,任由杨曜为所为。杨曜在进入时喊着,在迸时喊他岳,他都应了。
  应就应了,有什么关系呢。从前他确实只有自己,所以只能自己认可自己,自己支撑自己。但现在他还有个好不易见面的。他骗她以前资助自己愿意借钱给她们治病,他骗她自己要回去,所以她还在满怀希望等他回去。她孤零零在医院面对可怕的病魔,面对痛苦的化疗,面对数不清的物,他想要见她,想要抱抱她安慰她,想要逗她笑当她的后盾……什么尊严,什么自我的价值,这些有什么实在的意呢,他命才是实在的可贵的啊。
  齐青蹊服软了,杨曜却总觉得心空落落的,是还缺少了什么吗?
  可是,缺失了什么呢?
  他在许多个晚彻夜彻夜想,缺少了什么呢,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杨曜就会不由自想起齐青蹊那晚那双暗涌的眸,藏着他咬牙自走过的年……
  不对!不对不对,缺少的怎么会是齐青蹊的,他只不过是他的投映!
  没错,杨曜醒悟了,齐青蹊虽然听话了,但还是不像他的。举止不像,神态不像,说的话也不像。
  幸好他恋齐岳多年,拍摄着他的,杨曜将自己多年的映带全部带到小岛,勒令齐青蹊每小时模仿齐岳,小时习演奏齐岳演奏过的古琴曲目。
  他请了两个老师,个是古琴老师,个是表演老师,他要齐青蹊每将那些录像翻来覆去看,然后由表演老师带着他,在镜子前模仿齐岳的言行作。
  老师们在换了批又批,全部都因为受不了别墅那诡异的气氛而请辞。
  杨曜后来回想,那年,也许是他后悔的子。他疯了,别也觉得他疯了,后,他也把齐青蹊疯了。
  那,杨曜去到小岛的时候,便看见齐青蹊正在着齐前常的琴曲,琴声幽涩,杨曜听得遍体凉,但他琴的模样实在太像齐岳了,杨曜时忘记了所有异样的预感,只专注盯着他的脸,试图从面找属于齐青蹊的——没有。他孤洁又清冷,像积雪终年不化的,令仰止,令不敢造次。
  曲终了,齐青蹊抬,才意识到多了。他微抬,疏离又礼貌对杨曜说道:“长来了。”
  杨曜已经呆了,他赞叹说道:“太像了……”
  “像?”齐青蹊挑了挑眉,有些清贵的桀骜,“像什么?”
  “你已经很像齐岳了。”
  齐青蹊嗤笑声,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解,“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齐岳啊。”
  杨曜咽了咽口,齐青蹊演得太像,以至于他意识了以往在齐岳面前的拘谨,正不知找些什么话题好,就看见齐青蹊施施然在茶几拎起果刀。
  然后,迅猛向自己心脏入。
  这景,后来成了杨曜在噩梦害怕的画面。
  好在几个保镖反应及时,刀没有到很深的方,医慌忙为他进行着急救,时间别墅团。
  只有杨曜还愣愣站在原来的方,双目放空盯着倒在的齐青蹊。
  齐青蹊也回看他,被鲜溅了点点殷红的脸笑得畅快又癫狂:“你想不到吧?你把我变成了齐岳,殊不知,齐岳要是被你这样囚禁,他的傲会令他选择去。”
  杨曜吓坏了,他手无措打了很多个电话,派了个医多个保镖全看护他的,别墅所有锋利的都拿走撤换,坚的墙壁和家表面铺奢华的羊垫。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周以趁洗澡的时候自次——因为杨曜近乎神经质的占有和疑心病,杨曜不允许任何看到他体。
  于是等保镖和佣觉不对劲冲入浴室时,齐青蹊的手腕已经被他自己几块,破开的管汩汩,将浴缸的染成火烧云的空。
  于是齐青蹊又被软禁在床,杨曜抛了忙碌的工作,每都来,负责给他洗澡。但没过几,他又开始自残,自己折断自己的手,修长洁的手,借着手腕的力根根扳断,边扳咯咯的刺耳笑声。
  杨曜慌了,他低低伏在他旁边,抱住他:“别找,齐青蹊,你不准。”
  齐青蹊却古怪盯着他:“我是齐岳,你为什么喊我哥哥的名字?”
  杨曜焦烂额,只好将他的手脚也禁锢起来,医诊断他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兴许还有些臆想症,给齐青蹊开了绿绿的,他不肯吃,杨曜便撬开他的嘴灌进去。
  杨曜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了,他终于向齐青蹊求饶:“来吧,齐青蹊,你要怎么才愿意好好着?”
  齐青蹊静静看着他,过了很久,他才哑声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我已经不是齐青蹊了。杨曜,我不是故意赌气继续演,我是真的不知道‘齐青蹊’是怎么想的了。”
  过去的,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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