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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弦骤然绷紧了,眸沉暗了暗,不觉走近过去,嗓音低哑道:“……你说什么?”
  其实玹本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比如,闵韶这些年到底为什么会没练成?师尊为什么句都没提起过?既然没练成,这些年又都在些什么?为什么额会有道印?为什么不能来见他?
  甚至他还应该想到,既然不是无道所致,闵韶如今又为何会变,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可他那时被感冲昏了,心底是的,眶也是的,从闵韶说“喜欢”两个字开始,他就觉得心口窒闷。
  整整两世了,当他终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觉得太晚了,心满是怨怪。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玹再开口的时候,嗓音已经全然哑了,带着哽咽,又像是责备,“我若是早就知道你没有练成无道的话,我……”
  ……会如何?
  玹不知接去该说什么,脑子像被堵住似的,只是意识的觉得,若他早就知道这事,如今的结果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闵韶涩的喉结微,低喊了声:“玹……”
  玹仿佛没听见,起了雾,热的顺着尾滑来,泪珠划过的方凉飕飕的,心口抽疼。
  两相悦的欣喜过后,他心底紧接着就是股难以言喻的委屈。隐埋在心的话忍了许久,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没再忍去了,“你知不知道那些年……除了师尊以外只有我,有多难熬?你明知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你还丢我,你还……不回我的信,还赶我走……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见我。”
  “闵应寒,你这么狠的心,是真的喜欢我?”他眶红得厉害,“你让我怎么信你……”
  “……”
  没错,闵韶的确是狠心。
  比起对玹来说,他对自己更狠心。
  不管是当年不能间断的反噬也好,还是如今心的责怪误解也罢,他都能言不沉默的忍来,甚至没有半句解释和怨言。
  这个男真的对自己比谁都狠,他可以忍受切毫无预料可言的折磨,承担原本不至于此的后果,竭力藏着伤口,不让任何看到。哪怕是从喜欢的,也不愿听到半分怜悯,让谁心疼自己
  算前世至今,已经整整年了。
  “谨央……”闵韶伸手臂,眸底藏着很深的痛楚,缓缓将玹抱进怀,只是道,“对不起。”
  多年不曾说口的话,多年后被时间淡化了,也就更不可能宣之于口,换得谁的怜悯同
  玹抿紧了,没再说什么,闭眸将脸深埋在他口,手臂用力抱紧了。 ……
  后到底还是留了来。
  夜之间,两的关系彻底变得不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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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阳的君和靖的殿定终身了,这事却没什么知道。
  玹暂时还没有把这之于众的打算,毕竟两个身份相距甚远的男起,实在太易落话柄。何况他如今还有婚约在身,若是让靖那边知道了,即便他哥不说什么,那群臣也必定要联名奏,将他强押回
  所以直到如今,所有的事只能从长计议。
  差的话,他在虞阳能待的时可能仅仅只有这段,之后要如何再有机会来虞阳,或是让闵韶到靖去找他,都只能走步看步。
  玹没有太多理由能留在这,所以这段时对他们而言可以称得是珍贵了。
  话说起来,其实玹还从没有过某方面的经验,提起倒也尴尬。其他贵胄子过了及冠之年的年,早就该妻妾成群食髓知味了,换玹,却连接个吻都要扭捏
  仔细想想,两晚睡都睡过了,虽说睡得不够彻底,但也绝不过分。
  不过玹也就仅限于这么想想。
  他从小在住惯了,平接触多的就是镇子的平百姓,加萧成简就扯着他闹,子虽然表面看和,实则却并不刻板守矩,骨子不知有多少意。
  就譬如之前在饮鹿宴的禁,和在万相楼假扮舞姬,换了寻常,哪敢这么胆的玩命?但玹怎么说也是次的还带了点蔫蔫的野劲,瞧着是个清贵软的子,举手投不见拙劣张扬,实际却是个事来,能把虞阳君都气个半
  这么想想,还真是不到。
  可他的子面对旁说,面对闵韶就是另说了。
  尤其在两之前,他谨慎得像是换了,在招惹又不惹怒的边缘来回徘徊,极力试探。太多想想说不敢说,想试又不敢试。
  面对着心,难免会优柔寡断。
  但闵韶显然要比他直接许多,甚至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不知是因为知道相的时有限,还是本质深藏不已经无再克制,闵韶对他显然已经直接跃过了升的阶段,气氛炙烫得吓
  譬如每朝后、临睡前的吻不必多提,这是固定不变的。除此之外,虽然是在虞阳的王,但免让太多知道,他们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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