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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向来是很能忍痛的,就这样都通不过说明已经疼的要命了。走,跟我去医院。”
  见林夏还在纠结,他叹口气:“你就是固执。”低再想了想,他忽然问:“那我替你演这场怎么样?”
  林夏没反应过来:“啊?”
  齐越把双手举到他脸前,修长微微舞:“照你这样去手要痛——古琴我会,我来你的替身。”他回问李导:“我不懂拍戏,不过是不是可以只拍我的手部作、剪辑时再接脸的镜?”
  李导正因为被齐越擅自喊卡而暗自不爽,现在有点不相信:“你真的会古琴吗?”
  这个齐越任来,明明是纨绔派;再说富家子就算修养乘的也多是方乐器,古琴这种过时又稀有的乐器还真没听说在富行。
  齐越懒得跟他解释,径自往服道室走:“是这换装吗?抓紧时间吧。”
  林夏迟疑着跟过去,从前他就觉得齐越好像并不喜欢演戏,现在见他眉微皱,连忙说:“不用这么烦你,你要是赶时间,要不我现在就跟你去医院……”
  “没关系。就算我带你去医院,你回来之后是不是还要带伤再拍?”齐越对他眨着睛笑:“索我替你完。你放心,我可是很会琴的,不丢你的份。”
  等齐越换好戏服,迈服道室,林夏全然呆在原
  齐越拂宽广衣袖,毫无乍然穿繁冗古装的不便感,反而更显优雅自如。他走到林夏面前开玩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穿着更适?”
  岂止是更适呢?
  很久以来自己脑海那个形象忽然就分毫毕现现在前。
  但与此同时,有种奇怪又强烈的绪从心底迅速升腾起来,但林夏说不那是什么感觉,心脏莫名,想笑又想哭,时说不话。
  他看着齐越走到那架古琴后面,轻揭衣袍摆轻松落座。双手刚放琴弦,现场周便响起阵由衷赞叹。
  李导惊奇坐直,不由对旁边的猴子说:“瞧这位纨绔的姿态架势,你还别说,他确实会古琴!”
  猴子客观点评:“可惜是个对演戏没兴趣的富家子,不然他这气质倒是更适演。”
  齐越视旁为无物,短短沉,转对林夏笑笑,随即闭双目,手,抚触琴弦。
  林夏看着他,舍不得眨
  ——并不是行云般的奏。
  ——而是滴的搓磨,像是切肤的苦痛;每个拨弦都余韵悠长,那是痛苦之又夹裹着无限的甘甜。
  林夏脑海浮现两个字:相思。
  唯有思念是这样掐在心尖,难以挣
  如果说世界真有什么能连通时空,那就是齐越手的琴弦。
  现场的都屏息静气,只有机器运转的沙沙作响,还有点微微的风声。
  曲终了,齐越手按琴弦,睁开睛,再次转看向林夏。
  他的睛像两泓幽静潭
  ——如果他思念的是我,我愿溺在这潭
  林夏虽然无所有,却从来没嫉妒过别,但此刻想到那个齐越说的、已经忘掉了他的,满心像是吃柠檬样的涩。
  李导彻底被这手镇住了:“这……该是级专业的平……”
  齐越站起来,并不询问导演这条是否通过,径自去换回自己的衣服,留剧组啧啧称奇:“没想到纨绔还有这样的才艺!”
  “完全可以开演奏会啊!”
  小姑娘们简直要被疯,呼啦啦来围着李导:“导演你应该有齐越的电话号码吧!这个月工资不要了,只要你把他的号码给我!”
  ……
  林夏也赶紧问李导:“齐越的作行吗?这条通过的话能收工吗?”
  李导刚才还对齐越无视他片场挥权的行为颇感不爽,现在已被全然折服,感叹:“太行了!混在文艺界这些年,今我也算开了界!收工!”
  直到坐进齐越车,林夏仍然在回味刚才他抚琴的模样,好奇问:“你不是说过从小在英,是怎么的古琴呢?”
  齐越笑笑:“这个么,从前我家的都会琴,耳濡目染而已。”
  林夏愈佩服:“原来是家渊源。不过你管理家业就够忙了,还能有空练习乐器,真是了不起。”
  齐越问他:“好听吗?”
  “当然好听!”林夏忙不迭回答:“家都为你倾倒!”
  齐越似乎对他的赞之词并不感兴趣,没有立刻说话,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不是给他们听的。”
  对了,从前齐越就对娱乐圈嗤之以鼻,可见他并不热衷成名。刚才要不是自己坚持继续拍,他也不会破例演替身。
  林夏歉疚又感激:“我没想到让你为难,谢谢你齐越……”
  齐越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瞟了他,豁达笑:“哪有为难,我其实是趁机在手,我知道他们背后把我叫纨绔——”他作势威胁:“你有没有跟他们同污啊小林?有的话就把你丢车去!”
  林夏慌忙否认:“当然没有!”
  齐越哈哈笑,清爽整齐的牙齿:“逗你呢!”
  林夏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绿树,犹豫会,终于小声说:“你别这么叫我。”
  齐越没听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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