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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严格监督郭嘉的常作息,对他的用餐、用乃至事必躬
  期间,有许多暗线传递消息到他手,阅完即焚。
  其则消息,正与远在许都的荀彧有关。
  那,他给曹昂了“调查问卷”,寄给荀彧。荀彧见了那份“调查问卷”,为震。因心知这是崔颂的手笔,连忙来信询问是怎么回事。
  崔颂便将那他与曹昂的谈话,以及曾为曹昂军司的郭嘉对其的了解与评价,如数记在缣帛,让线收好,重新寄给荀彧。
  他的意图分直:若曾经的同道者已然陌路……再找个便是。涯何无“芳草”,踹了旧的新的不难找。
  随便编了押韵的歇后语,瞒着老板暗自拉线的崔颂毫没有良心疼痛的感觉。非但没有,还觉得良心扑通直跳。
  说到底,老板虽然为诙谐、有才又属……但他狠心起来也是真的狠,纵然历史关于荀彧的因还不能完全断定,但以当时的势,曹老板至少要负半的责。
  更别提之后直接、间接弄的崔琰、孔融、玠、杨修等了。
  崔颂虽然对曹老板分敬重戴,但也不敢寄希望于飘渺的来,他自还投效的时候就开始培植得用的势力,提前埋脉与其他暗线,以期有能备不时之需。
  又过了月余,正是丽、万无云的好子,曹突然征乌桓,在府衙、朝均引起轩然
  作者有话要说:  [1]礼,履也。3字自《说文》。


161章 乌桓(
  不管支持者有几, 反对者有几, 曹征讨乌桓的念都无比坚决。应令而聚的曹军原整顿了几, 便在曹的率领浩浩汤汤往北迁移。
  在征前, 曹另外了两条在外看来甚为不解的命令。
  其是令其长子曹昂引军南,在南阳附近屯军练兵。
  其是令洧阳亭侯郭嘉为前军师,跟随曹昂前往南阳。
  即便是身为帅的曹昂, 也仅仅只是知道屯军这道命令是为了扰刘备、痹刘表, 并不知道被曹厚信重的洧阳亭侯为何没有参与乌桓之行。
  唯郭嘉, 尽管受到命令之前毫不知晓此事, 但在接到命令后,时间便通彻了缘由——
  北征路途遥远,行军寒苦。定是子琮担忧他的身体, 不愿他往来奔,又知他素来闲不住, 便让他随曹昂屯军南阳, 拉了刘备、刘表为幌,让他有事可
  对这明晃晃的“阳谋”, 郭嘉毫无反抗之意,默认了这
  在行军前,华佗又为郭嘉作了次诊疗,询问近况。
  在得知郭嘉因停用川乌, 这几重,华佗略微调整了方,缓声宽慰道:
  “疾虽然难治, 但体气机事,本就玄妙至极。先秦有病者,身患痼疾,石罔效,众皆道他是等之命。那病者心知自己寿命无多,每捉螓弄,恣意耍乐……谁曾想到,数年后,那竟然还着。君奇之,命侍医替他问脉,终得康健的脉象……”
  郭嘉已读华佗的用意,却故意笑曰:“想来——是前个庸医误诊,使此佚宕多年。”
  华佗被狠狠哽,吹子瞪嗔道:
  “是‘不而愈’,并非误诊。我提及此事,是为了告诉郭侯:你所患的疾不乏自愈的可能,重要的是需要戒酒自律、怡然旷达、勿要多思。若能坚持如此,再辅以通络健骨的物,病愈之可待。”
  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可郭嘉从来不是好忽悠之
  “难为神医为了子琮的托嘱,特意编了这么段故事来宽解我。还请神医放心,嘉从有过自自弃的打算,亦不曾颓丧苦闷。”
  他于本无执念,唯的不舍,仅有心的那
  可就是这份不舍,让他舍不得离世长眠,只想竭尽所能、遵从去。
  机被患者戳穿,华佗老脸微红。所幸他本就注重养,面红润,倒也叫看不异常。
  华佗边暗诽聪明的难缠,边斟酌着挽尊:“也不尽然。崔小友的‘安慰剂之论’只是其方面,而我方才所说的奇事,亦非造。”
  闻言,郭嘉被勾起了几分注意,但华佗的句话,让这几分注意变成了骇然。
  “崔小友本患有心痹之症,难以过弱冠——此病与郭侯之疾相似,了无对症之,可崔小友在弱冠之年竟得以转愈。我已询问过崔小友的医女乔姬,崔小友所服用的不过是寻常的滋补养心之物,可见这不治之症,亦存有几分机。”
  郭嘉忍耐再,直至华佗把话说完,他再也克制不住,急切抓着华佗问道:“既已转愈,可会再度复?”
  华佗本想回答“痊愈了自然是不会再犯病”,但想到这类“暗疾自愈”的况他以前也没见过,不好回答得太过肯定,于是模棱两可道:
  “目前来看,并无再犯的征兆。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心乃脏之本,还是需要多加注意。”
  个“说不准”的定语攫住郭嘉的所有心神。他不曾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而焦灼,此时却因为华佗道的秘辛而有几分坐立不安。
  难怪初见子琮之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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