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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现在不止京渊知道,连穆奎都知道了。
  穆奎也没拆穿他,但还是问萧霁宁道:“您没躲吗?以前您不是让婢特去找京将军的夜值表,然后寻着京将军当值的时候去御散步的吗?”
  萧霁宁现在听穆奎重提自己当初的傻事,简直就像是当众被刑似的羞耻,磕磕道:“穆奎,你、你……”
  穆奎立打了自己的嘴掌,然后低认错道:“哎呀,是婢说错话了,请皇恕罪。”
  如果穆奎角没有带着笑,他这认错倒是可以显得更诚恳些。
  其实穆奎并不知道萧霁宁和京渊之间了什么,但他的确现萧霁宁是在避着京渊的,他今晚这样说,是想不论京渊和萧霁宁之间了什么事,都希望他们能够和好。
  虽然不想承认,可萧霁宁如今所有平安和宁静的子,都是建立在京渊在他身边护着他的基础的。
  所以不论如何穆奎都必须保京渊还能继续这样护着萧霁宁,因为只有这样,萧霁宁的帝位才能坐的稳当,就算后被皇子、皇子再起帝位,只要京渊在,萧霁宁也能命无虞,故今夜穆奎才会着京渊而说这么些话。
  而萧霁宁哪能让自己坐实“在躲着京渊”这个“污名”?
  “朕没有躲着京将军,朕只是怕这几都留宿在贤妃那冷落了皇后。”萧霁宁开始为自己照各种理由开脱,“既然今夜约了京将军相见,那朕便去见他吧。”
  说完这话,萧霁宁就立起身让准备帝辇,他要去御散步。
  穆奎跟在他身后但笑不语,也没去提醒萧霁宁其实要见京将军的话完全是可以待在养心殿召见他的,没必要特跑去御,毕竟没听过和臣们谈正经事是在御边夜游散步边谈的。
  现在萧霁宁跑到御去见,不就更像是特的“偶遇”了吗?
  萧霁宁说走就走,可是他刚走到御南院门的时候就后悔了。
  因为他其实记得京渊和他说的话,且记得字不差——京渊当时说的是:“那微臣今夜就等着陛来见微臣了。”
  听听,是:来见。
  换成来寻、来找、或是召见不好吗?
  这京渊说哪个词不好,偏偏要说来见?就好像他多么期待着见到京渊似的。
  而且萧霁宁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他是可以待在养心殿召见京渊的,现在他自己跑到了御这边,不就恰好坐实了“来见”字吗?
  京渊果然是个逆不道的
  萧霁宁蹙眉气鼓鼓想着。
  可现在萧霁宁都走到御门口了,这回去也不是,进去也不是,而京渊也在这时“恰好”巡视到了南院门,见萧霁宁的帝辇在这,便立刻朝着萧霁宁的方向走来。
  而后整衣半跪在帝辇前,低沉身道:“微臣京渊,参加陛。”
  萧霁宁边从帝辇来,边道:“起身吧。”
  可直到他走到京渊身前,萧霁宁还是没见到京渊起身。
  京渊只是抬起了,邃深的目直勾勾盯着他——这个距离之,京渊只要再往前些便可以碰到他的面,明明京渊此刻在他面前的姿态应该是极其恭谦的,可萧霁宁不知为何却感觉他们周围的气氛旖旎暧昧得过分。
  萧霁宁眉虽是蹙着的,可他耳廓却悄悄染了层薄红,连声音都带着股在不自知的紧张:“京将军,你为何还不起身?”
  京渊闻言勾笑了笑,从起来了,但他却又开始睁说瞎话道:“方才陛离微臣有些远,微臣没听到皇在说什么。”
  萧霁宁:“?”
  不可能听不见啊,他又不是在讲悄悄话,京渊武功还那么好,感敏锐超于常,怎么可能听不见?
  结果刻,京渊就趁起身时能和萧霁宁齐身的那刹,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他们两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所以陛待会可以离微臣近些吗?”
  我刚刚说那么声你听不见,现在你说话这么小声我就听得到了吗?
  所以萧霁宁假装没听见京渊说了些什么,负手走在前面,挺直身板姿态倨傲道:“京将军,今晨间你拦帝辇,说是要朕治你逆不道的罪,现在你倒是说说,你有些什么罪?”
  京渊又嗤笑声,微微颔,倨傲放肆的模样不比萧霁宁弱:“微臣的罪可多了,不过今夜微臣只打算先认条。”
  萧霁宁闻言不禁乐了:这不仅是他次见认错态度如此嚣张,还是次见认罪打算先只认条的。
  “这么说,京将军您后还有许多罪要接着认?”萧霁宁被京渊给气笑了,微微侧身睨了京渊,便扬起尖细的和他说,“行,那你就说说你要认的条的罪吧。”
  萧霁宁全然没有现,他们就快走到个拐道,而在经过那时,离远的是看不到他和京渊的作的。
  而京渊闻言则垂眸,弯道:“微臣罪,是在早朝百官朝陛行礼之时没有低躬身,直视圣颜。”
  嚯,是了,确有其事。
  还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萧霁宁记仇,今早的事他没忘呢。
  所以他蹙眉点,严肃教育京渊道:“对,你是真的开始放肆了,都怪朕平对你太过放纵。”
  谁知京渊句话却把萧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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