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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季青临暗暗叹了口气,目再次扫过榻的老妪,本只是随意看,却忽然瞥见了她搁在身侧的双手。
  那两只手各有团纱,将手裹得严严实实,只是从外看去手的形状有些扭曲,虎口似乎还有隐隐渍。
  季青临不禁疑惑道:“她这手是?”
  老者随着他的目看了看,叹道:“哦,这是那木匠作所致,好像是……献祭。”
  “献祭?”
  季青临莫名其妙眨了眨,他只知封魂之术需以松针封住,却不知还有这献祭说。
  老者也瞒着,耐心将那木匠当时的说辞转述给了季青临。
  说是献祭,其实那木匠是割去了这老妪的两个拇
  当时老妪醒转,老者顾着激,甚至都注意到老妪的双手有异,还是那木匠告诉他说要把这将从鬼门关拉回来,需得留些骨献祭给司,否则“底”不肯放
  与相比,失去两根拇的确算不什么,故老者不仅责怪,还对那木匠拜了又拜,感恩戴德。
  季青临听着老者转述那木匠信口雌黄造的言语,心甚是无奈,世多不知魂与躯体间的关系,为解释这之事,了许多传说,其广为所接受的便是“庭,府”,这些传说编得有鼻子有相传富,倒像是确有其事似的,也怪不得这老者笃信至此。
  季青临知道从这老者口恐怕是无得知那施术之割去老妪拇的缘由了,便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个木匠,您可还记得他的样貌?”
  老者想了想,皱眉缓缓回忆道:“年岁约比我略小些,样貌无甚特别,只记得他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像是怕冷似的。”
  季青临试探道:“穿着身黑袍?”
  老者愣了愣:“你认识他?”
  说罢,他突然从榻边站起,惊喜捉住了季青临的手臂道:“小子,你可知他在何?他医术了得,定能再救次我家老婆子!”
  季青临看着老家放的双,心凉了几分:若是您知道自己当初请回家的“救命恩”究竟对老伴了些什么,只怕会痛不悔不当初。
  只是这般残酷的事实,季青临终是不忍和盘托
  他拍了拍老家枯槁的双手,安抚道:“老家,我不认识他。我知道您患病的原因,但是短时间我并不能将她医治好,或者换句话说,我没有把握能够治好她。现在我们要去芪南寻材,若是能够寻到,我便立即给您送来,在此之前,您切莫再轻易听信他之言,可好?”
  封魂之术令魂随身躯烂撕裂,如今他们只得寄希望于龙树产的龙竭能够暂时抑制住躯体的烂,可这毕竟治标不治本,季青临无任何多余的承诺。
  他也曾想过直接将松针拔令这老妪的魂,但是对于这老者而言,拔松针意味着老妪“彻底”,这恐怕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老者的双暗淡了去,但是此时,季青临便如同那棵救命稻草,他纵是心不安,却也只能依仗他,思及此,老者缓缓点了点,轻轻道了声“多谢”,便又坐回榻边,握紧了那老妪的双手。
  季青临深深看了他们,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刚踏屋门,季青临忽然觉得方有闪,他连忙低看去,只见腰佩如同那在苓芳般,明晃晃闪了
  季青临惊,再细看时,佩却已恢复如常。
  行至院门外,那郎见他来,连忙从站起身来,急切道:“我能走了吗?”
  季青临心知留他无用,此时也没有心思与他周旋,便随意点了点
  郎如蒙赦,两步绕过解无移拔就跑,仿佛怕稍稍慢几分就会再被逮回来。
  解无移见他面凝重,问道:“如何?”
  季青临道:“是封魂之术。”
  解无移点了点,掀开车帘道:“先车,路再说。”
  车后,车再次起行,季青临立即道:“是封魂之术不假,不过施术之不仅用松针封了,还割了那位婆婆的两根拇。”
  解无移微微怔:“拇?”
  季青临点了点,却见解无移似是对此也无绪,只好将进屋后看到听到的切都细细叙述了番。
  说完后,他从腰间将佩解,道:“还有,方才我屋门之时,它又闪了。”
  解无移看了佩,心稍稍算,微微蹙眉道:“月。”
  季青临点道:“对,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
  在苓芳,季青临曾问过解无移这佩为何会闪,解无移当时解释说,虽不知它闪的原因,却知它往常每隔月便会闪次。
  季青临当时听他这么说,也便没再放在心,但是从苓芳至今,还远远不到月,佩却再次闪,这可就有些蹊跷了。
  联想这两次的形,季青临道:“佩两次闪,周遭都有被封魂之,你说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解无移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是封魂之术致使它闪?”
  季青临皱眉沉思,片刻后道:“我也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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