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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
  况且,解无移难得恢复了几分少年心,显然是好不易从先前的脱离了来,镜有意如他所愿,便顺着他的意思笑道:“我都说了是略知,那自然是只知,不知,还请太子殿不吝赐教,在洗耳恭听。”
  解无移听他这是在有意相让,反倒略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倒也无甚玄妙,只因渔们认为,骨扇礁不仅是浅海与深海,近海与远海的分界线,还是善海与恶海间的阻隔。”
  镜疑惑眯了眯:“善海与恶海?”
  从来只闻分善恶,却听说过海也有善恶之分,这是何道理?
  解无移点了点,正了神道:“你方才所说的那些暗礁、漩涡都在深海之,在骨扇礁所围的浅海范围现过,所以渔们将充满危险的深海称作‘恶海’,将平和安宁的浅海称为‘善海’,认为是骨扇礁为他们阻挡了来自沧海深的凶险与恶意,因此将它称作‘海城墙’。”
  镜缓缓点,若将这些当成个乐子来听,倒是真有几分意思,完全不输他怀那本册子的记述。
  但他知道,解无移之所以与他提及这些,绝不仅仅是因为有趣,而是想借此明些什么。
  还镜理清绪,解无移便接着道:“正因深知远海凶险,早在虞之初,先祖就曾颁条针对渔的‘禁逾令’,旨在禁止渔逾越骨扇礁,将海范围限制在浅海之。”
  听至此镜才算是明了解无移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因有‘禁逾令’存在,渔海范围与危险的深海以骨扇礁为界,并不重
  但是……
  镜抿了抿,尽量委婉说道:“并非是我质疑你先祖的威信,但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又何况是渔海?旦远离陆皇帝远,他们即便是逾过骨扇礁进了深海,又有谁能知晓?”
  不料,解无移对此并不反对,反而深以为然笑了笑,附和道:“你说得没错,即便是先祖也并望这条禁令真能起作用。它虽被算作‘禁令’,令文却只详述了深海如何凶险,并针对逾越礁带的行为定罚。可以说,与其称其为禁令,倒不如说它只是句箴言。”
  镜以往常听评价虞和庸怠”,惯将“我无为而自化”挂在嘴边,看来他这位先祖也不遑多让。
  颁禁令却又不设罚,这不就如同对孩子说“那危险,你好不要去,但如果你非要去,那就去罢”?
  镜无奈笑,收回思绪道:“既然你也知禁令无甚威慑,又为何认为他们入深海?”
  解无移道:“因为假设他们进入了深海,既不,也不理。”
  镜认真听着,等着他将这“不理”细说分明,解无移却是话锋转,问道:“你船之前,可有听说昨那场祭祀?”
  镜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将昨晚遇见那的事简略说与了他听。
  说完后,镜还顺嘴调侃了句:“家对你感恩戴德,还赞你‘无无畏’,你可兴?”
  这话本意只是打趣,却不料解无移还当真仔细想了想,才慎重道:“受之有愧。”
  镜不知他又想了些什么,有些无奈,刚开口,便听解无移道:“若我能早些说服父皇同意由我来理失踪之事,早些将海祸患清除,他们又何至于因为被到走投无路而不择手段到要以女来祭祀的份?”
  镜微微叹了口气。
  世常言悔恨,将今之“恶果”归咎于往之“恶因”,却不想身之时,并不知来会有怎样的“恶果”,故而也就无从知晓手的“因”乃是“恶因”。
  纵使回溯,回到往将手之“因”替换,也依旧不知来它会何“果”,又怎能确定自己换来的是“善因”而非“恶因”?怎能确定此“因”之“果”就定比从前那个要好?
  既然如此,又何须悔恨?
  镜知道,这些浅薄的道理解无移必不明,他却习惯于将过错揽到自己身,认为是自己得不够好,才能将“恶因”及时拔除。
  镜不与他讲道理,只就事论事道:“你认为该的事,能的你都了,不能的你也争取过了。既已尽力,便无须悔恨,亦无须觉得愧对任何。”
  解无移静静听着,倒映着细碎星影,似是有些神,片刻后垂眸道:“嗯。”
  “行了,别总岔开话题,”镜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轻松道,“你方才还没说完呢,怎么不,又怎么不理了?”
  解无移看了他写着“不知岔开话题的到底是谁”,但也没再纠缠,回到了正题之,道:“你既然对昨之事的始末都已了解,我解释起来就易多了。”
  他手,问道:“我们坐的这艘船,你觉得它能否驶过骨扇礁?”
  这问题太易,镜想都不必想便已经能给答案:“不能,船型太,吃太深,会触礁。”
  说完后,镜忽然愣了愣,觉得自己似乎明了解无移想表达的意思。
  他是想说,即便渔有意要过骨扇礁,渔船也必符
  不过……
  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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