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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之前我和你看烟火的时候,我就在想,烟,不就是空华吗?于是,我就命准备了这场烟。”
  空华终于开口道:“我的名字,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应无真轻笑道。
  空华垂眸道:“用此思惟,辨于佛境,犹如空华,复结空果。”
  应无真低声道:“其实比起你的号,我更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我同你说过,我以前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空华淡然道。
  “那真不平,你知道我以前叫应颐真,我却不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应无真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神却很复杂。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空华顿了顿,“你应无真,也不是个沉溺过去的。”
  应无真看向烟,说:“烟,却转瞬即逝。凡命也是样,不过短短百年。我等修真者,虽然追求长道,却罕有能够飞升成仙,多是在了求仙的半途。”
  两静静看着烟溢彩,耀目。
  突然,把刀刺向了空华的后心。
  空华感觉心口痛,他低,看到截雪亮的刀锋,从他的身体,“原来……已经到了……”
  若是旁受了这么刀,恐怕已经了,但他修为深,竟是没有去——这场他和应无真的之约,终究是他输了。
  应无真在空华的耳边说:“为什么,明明是我刺穿了你的心,我的心却会痛呢?”
  他感觉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占据了他的心脏。这是他自以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滋味。冷的应无真,也会心痛吗?
  空华微微笑,说:“只痛这么会,以后都不会痛了。”
  “真的吗?”应无真拔河刀。
  空华没有河刀的支撑,身体晃,倒在了雪,鲜染红了雪,像是雪盛放的红梅。
  应无真跪倒在了雪,他对着空华伸了手,却又不敢碰触这个
  他过许许多多的,但此刻,他终于明的真谛。了,就是从这个世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原来是这么沉重的事。以前的他,把命看得太轻忽了。
  空华躺在雪,念了声佛号,然后永永远远睛。
  烟已经停歇了,寂寥的,只听到风雪的呼啸。
  作者有话要说:注1:“绿蚁新醅酒……”居易《问刘
  注2:“直道相思了无益……”自李商隐《无题》
  注3:“用此思惟……”自《圆觉经》


40章 
  萧雪禅睁开了睛, 看到空慧站在他的面前。他感觉通体舒泰,除了想起前世之事,身的暗伤竟是都被治愈了。他的修为不仅恢复,还增进了些。
  空华留的舍利子, 果然神妙非常。不知这点, 是否也在那位看似悲悯的僧的算计之
  空华,不是个简单的
  空慧激问:“你想起了吗?”
  “我想起来了。”萧雪禅淡淡说。
  空慧察觉萧雪禅语气的冷漠, 有些疑惑,“你既想起前世之事,那么你应该记起, 你是被应无真所。”
  萧雪禅点了点, “是, 我知道。”
  “你不想报仇吗?”空慧问。
  自从空华后,他心心念念, 便是为空华报仇。可应无真修为深, 这仇如何能报呢?如今萧雪禅恢复记忆,这海深仇, 是时候偿还了。
  “既已是前世, 便已过去,这是空华之仇, 不是我之仇。不过,应无真我还是会的,但这是因为我萧雪禅与应无真之间的仇怨。”萧雪禅垂眸道。
  萧雪禅说的话,让空慧分意外。
  空慧声道:“你就是空华啊!”
  萧雪禅冷淡说:“我不是空华, 我是萧雪禅。”
  “你是我的师,空华的转世。”空慧伸手,想要抓住萧雪禅的肩膀。
  萧雪禅后步,“我不喜与肢体接触,请勿过于靠近,否则我会不客气。”
  空慧的手落了个空,心也往沉。他问道:“你为何不承认你自己的身份?”
  “纵然是同颗种子,种在不同的方,也会长形态不同的植物。”萧雪禅顿了顿,“我与空华,是不同的两个。纵然我有空华的记忆,但那对于我来说,就像看了场戏般。戏的悲欢离,与我何。”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空慧神惘然若失。
  走不过去的,只有他吗?只有他,还守着过去的回忆,不肯从这自己打造的牢笼来。
  “而且,身为般若寺护镜僧的空华,与河魔尊应无真相遇,恐怕不是场巧吧。”萧雪禅目灼灼。
  “果然瞒不过你。”空慧涩声道,“空华的,都是我的过错。”
  萧雪禅挑了眉,“哦?”
  空慧拨了佛珠,说:“因为我预言,空华将在应无真手,而只有空华的转世,才能应无真,所以空华才会去找应无真。”
  萧雪禅问:“你们又为何偏偏要应无真,而不是别?”
  “还是因为我预言,应无真将是魔君之父,所以为了阻止魔君降世,必须了应无真。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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