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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哥跟小北。

后的、哥不在我身边的这,我拼尽了全力去习,唯的目标就是考到哥的那座城市去。

了解的就是自己,哪怕装副乖巧优秀的模样,也深知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

但值得开心的是,我从以前的漫无目的,到现在至少知道自己想要朝着哪个方向走了,我模模糊糊的不再作为小北的陪衬,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念想。

小北了我很多,我的像是我的老师,甚至在我成绩有了进步之后得意坐在那翘着让我管他叫声师父。

我每在身喷着柏林寒冬的,想念着我的柏林,然后为了跟我的柏林相见着努力。

在这样的,相隔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熬了。

我在变好,虽然身长缓慢,可我依旧在努力成长。

我会熬夜习,然后在家们都睡了之后,躲去洗手间想着哥自慰。

那之后,总觉得自己的切都充满了希望,像是雪突然冒来的阳样,把周围的切都照得闪闪亮,像钻石样。

到来的时候,我趴在窗边看雪。

这些子我睡到了哥的床,每不着寸缕用他的被子裹着自己,就像是他在拥抱我。

我还是贪图这些,贪图那些不得面的望。

概就是我的本了,有时候我想,可能我转世之前是条蛇,因为我忘了在哪看到过,说蛇是世界物。

我本来不是这样,可遇见哥之后,像是本被唤醒,整个都恨不得彻底依附于他,让我的皮融进他的皮,让我的骨变成他的骨

让我变成他,或者他的半分给我。

就像雌雄同体,我想成为他不可分割的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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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南南突然跟我讨论起个问题,让我始料及。

他问我:“哥,你说什么是扭曲的心理?”

我不明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他说:“我觉得我在变坏。”

从我离开的时候起就每都在担心南南,他过于敏感的格让他总是想很多,然而,他并不拥有消化、抵御那些心思的能力。

其实,他的“反常”早就见了端倪,当我们次在浴室,他青涩腼腆却又放密的方展示给我、奉献给我的时候,那种状态已经逐渐显

如果说真的有个身体同时掌管着使和魔鬼,那南南定是。

只不过,他的小魔鬼并不会对作恶,多就是折磨他自己。

然而这样我也受不了,我见不得他过得辛苦。

我笑着问他:“说说吧,你怎么变坏了?”

他就只是笑,隔着电话对着我撒娇,却不肯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但他的笑也绝非之前那种畜无害的笑,勾着我的魄,勾得我口火燎原了身体的每

我想我概知道他为什么说自己变坏了。

可这样的他,跟我梦的那个越来越像了。

近我经常会想起梦的那个,让我觉得困惑的是,这几次想起来,那张脸经常会重新变得模糊。

原本已经确定了那就是南南,可突然之间这样的转变令我不安。

但这种不安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那个面目模糊的伏在我身抚摸我、在我耳边喘息的时候,我可以很肯定那就是他。

我的那个不停挣着的小恶魔。

恶魔的尾尖在我敏感的部位刮挠,勾住我的分身,问我他,要不要他。

小恶魔看起来狠戾邪恶,但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全身在微微颤抖。

当我醒过来,再去回味那个梦,我甚至觉得那是南南寄来的信,告诉我他的不安。

他总是不安,似乎任何点事都能让他感到不安。

也或者,他的不安并非毫无来由。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难保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祈祷不要,无论如何不应该让南南去面对任何棘手的事。

他只会自责,然后深陷自责,当然,如果自责之后他愿意躲回我的怀让我拥抱安慰倒是好的,我只是怕,我离他遥远,当我回去,他已经被拉回了间,而我还双脚浸泡在黑的冥河,只能在狱仰望他的

我打电话给他,对他说:“南南,锁好门,脱掉衣服,我们。”

我对他说:“叫得点声,别叫我的名字,叫我哥。”

他说他在变坏,我又何尝不是。

这种感旦开始,谁也别想先回去。

起在狱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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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我跟哥的事被爸知道了,他们会如何反应?

说教?打骂?

伤心失望?痛不

然后像是将树连根拔起样,断我们的关系,或者,赶我们门?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算了。

我偶尔会自自弃想,不了众叛离,至少哥定会站在我这边,小北也会。

我们这,仔细算来也不过就几年,在这几我为什么不能放肆自己想的事、去自己想

可是后来我又说服了自己。

世界是需要规则的,切规则的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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