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模糊的，可听到程方霖的声音，他还是本能
照他说的
了。
他将视线转到程方霖脸
和他对视，
睛怎么也聚焦不了，以至于看不清程方霖此刻的表
。
但他还是能听到程方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
柔和小心。
“我说过，你不是他，不需要为他的任何行为负责。
的是他不是你，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错过什么。”
“可我跟
个犯在同个身体
。”郝明脸木然回应着，语气很平静。
不，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空
。
这是事实，所以程方霖无
反驳，时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他，只能把他抱进怀，抚摸他的脑袋。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郝明的自我调节能力。
确切说，这并不完全是郝明的调节能力。
前秒还
在复杂的绪和巨
的震惊
无自拔，后秒，他所有的绪便如
般
去，像被个黑
收掉了样。
他眨了眨睛，再次开口时，声音不再空，表也不再木然：“程哥，我真的过吗？”
“没有。”程方霖脱口而
。
郝明
兴了
，然后才反应过来……“不是，我的意思是，
暗过吗？”
这次，程方霖没有回答。
“好吧。”郝明知道答案了，但还是无相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总觉得他应该没过——我有这种感觉……”
郝明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这种感觉，虽然这会
他已经感受不到那股强烈的绪了，但他清楚记得那股绪
卷过来的时候，都包
着些什么。
他觉得比起犯，那更像是个被无辜冤枉的才会有的绪。
程方霖只当他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嗯，你这么感觉的话，就当是这样吧。事实也确实还没定罪。”
“两年前到底
过什么？”这不是郝明
次问这个问题了，可现在的他比以往任何次都迫切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受不了了。
比起可怕的事实，“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才是
让他恐惧的。
“程哥你告诉我，两年前我到底了什么？暗到底了什么？”郝明揪住程方霖的衣摆，因为太过用力，
节都
了，“求求你告诉我……”
程方霖心复杂看着他，两次
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好，我告诉你。”
程方霖拉着郝明去了餐馆隔壁的
茶店，扶起个倒的吧
椅，擦了擦面的灰尘，拉着郝明坐，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说：“
先，我不是当事，我所知道的切都是通过
物分析得来的，并不定是这
事的全部真相，这点你必须清楚。”
“嗯。”郝明点
，“没关系，程哥你放心说。”
他觉得这会已经没有什么答案能比他想象的还可怕了。
见他是真的好了准备，程方霖又暗暗叹了口气后，终于定决心般开口：“差不多14年前，也就是你5岁的时候，你被郝家从孤院领养，改名郝明。暗是你原本的名字。”
郝明：“……”居然要从这么早开始说起吗？
不过也好，这些都是他想知道的。
程方霖：“院长觉得你这个名字寓意不好，从来没这么叫你。所以，原本你应该是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另个格会知道。”
顿了顿，他接着说：“其实郝氏
在领养你之前，已经有了个孩子，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孩，她叫郝馨，只比你几个月。”
“他们之所以会决定领养你，听说是因为郝馨
郝馨后身体状况不允许再怀孕，可她又特别想要个子。总之，你5岁以后就被接到了郝家。”
“事在两年前，也就是你17岁的时候。”
终于到重点了，因为太紧张，郝明意识屏住了呼。
程方霖也是顿了才接着说去：“本以为不可能再怀孕的郝馨，意外怀了个男孩，并顺利了来，取名郝希——对，就是在这事
的受害者。他的时候才刚刚满月。”
“郝馨是个目击者，她说她进到郝希
间的时候，看到你手拿着把刀，刀面全是
。”程方霖边说边观察着郝明的表，见他没什么特别的绪
，这才继续说去，“郝馨把这事告诉了她的父，她的父查看了郝希的况后，现他已经了。”
“郝氏妻不允许解刨郝希的
体，所以我们没进步取，但医根据外伤和凶器也能判断，郝希就于刀伤。他是被用果刀刺入心脏致的，击毙命，不存在意外事故的可能，也
除了误的可能，就是谋。”
郝明：“……”
“根据——郝希全家都认你是凶手。根据物——凶器除了郝希的，只找到了你的纹。所以原本，只要你认罪就可以直接给你定罪，但是……”
程方霖说到这停顿了，而郝明已经猜到了他接去会说什么：“我失忆了。”
“对。”程方霖点，“你被送到警
的时候，已经被郝氏妻打成了重伤，恢复意识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郝明：“……”居然还挨过顿打。
程方霖：“如果只是忘记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