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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宋程仰只是沉默着,深深低
  “我不拿过去报复你,折磨你。”宁清辰不在乎他躲闪的样子,若非那点哭过才有的鼻音,没会否认他此刻的沉着,“如果我对你了什么事,只是因为我想。”
  他把那根玩散的烟放在桌,靠着椅背说:“除非你不想。”
  “跟我试试?没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对不对?宋老师。”
  宋程仰想过,倘若自己此时是站着的,那必定已经跪了,可他坐着,只能让整个身子垮在椅子
  宁清辰更了,他被打磨过,浑身都在。这是宋程仰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之
  而另个事实才是重要的——它把宋程仰拴住了好多年。现在,它正拉拽着绳索,让宋程仰乖乖滚到那个面前。
  宋程仰知道现实要被改变了,他的身体有猛在冲撞,那是他自己,被囚禁了多年的自己。
  从前他直以为,没了宁清辰,他迟早会疯掉的。可他竟然奇迹般来,像个正常,还等来了他。
  宋程仰从椅子站起来。他站起来,间就仿佛变小了。
  他步步走向宁清辰。实际,他迫不及待想靠近他。从他们重逢的面起,宋程仰就想跪去吻他的鞋尖,他不敢自渎,却因为宁清辰遗。在他知道Cyrus是宁清辰后,他留了所有快递盒。他甚至想用他寄来的涂鸦笔在侧写字,写那些宁清辰喜欢的话,可他只写了笔,都觉得是对宁清辰的侮。几乎每,他都会站在镜子前,穿那宁清辰送给他的衬衣跪,赤身,直撅撅、不知廉耻翘着。
  宁清辰看他向都看得很准,比任何都准。除了宁清辰,谁也没骂过他变态,可他确实是个变态,同时他又从对别变态过。这说明他的变态是有选择的,并且这点多少年都没有更改过。
  “他的节奏很好,因此我们在同居过程得很融洽。
  “同居——这个词听起来有些狎昵了。可我找不到更贴切的。比如还有个词是‘租’。无论如何,这表我们之间有点金钱关系,事实我认为并没有。他从分摊过租,但他会把他所有的零钱和兼职所得都给我,而后差使我去些我居时根本不会用到的。他躺在我的床睡觉,我在床铺。这些现象都太复杂。太过复杂的关系就该用尽量简单的词来表示。所以我说我们是同居。
  “另点要说明的是,或许是由于我总喜欢着墨在些令我难以忘怀的画面,导致了他在这些文字显得很轻浮,仿佛个太过早的、妖冶到离奇的男,但事实是他对非常克制,这是建立在我对极不克制的前提的。而怪诞的是,我早就认可我的归他管。他有百种展现魅力的姿态,我则把所有肮脏的幻想压在心底。那时我已察了自己的心,我害怕自己把他吓跑,也害怕自己伤害他。
  “放后他很少去和朋友玩,准时回家。我们习惯了先吃饭,后。同张桌子,灯在他那边,他坐在对面写作业,我备我的屎课,这个环节不会耗费我太长时间,偶尔空来时,我会暗自记录和他度过的
  “先前我已经说过,他题时会留题痕迹。通常他完作业,我都会他再看遍。有时我还会盯着他解题。
  “我现他无论答哪科都有很相似的习惯。如果用个抽象点的说来形概是得体的规矩。这和他在校的形象很相符,他的滴点也不会让厌,很多喜欢他。这种方是正确的,有效的。
  “他直很‘规矩’。只有在我们之间,他才会‘不规矩’。
  “后来我多次设想过,我是个不可更改的变态,可他或许有极可能成为个成功的正常。我也想过了之,又觉得这样自顾自的煽太廉价。我明着才是真正的惩罚。
  “但那会我没想那么多,我甚至还没研究‘规矩不规矩’这个问题。
  “我只是告诉他:您很聪明。
  “这是确实的,我完全有资格说这句话,不是因为我多么聪明,而是因为我见过太多蠢货。”
  卧室的床被宁清辰睡了。屋只开了盏小灯,昏暗,宋程仰的手摸过柜子的隙,在某格找到那捆没拆过的绳。
  宁清辰让他把那玩意扔床
  宋程仰看见宁清辰胳膊,概觉得身的衣服太累赘,他拽着边袖子,把那卫衣脱了来。
  他对着飘窗,宋程仰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和后背突起的蝴蝶骨。
  宁清辰把卫衣扔在床尾时,顿,像忽然想起什么,他转身坐,叫宋程仰拿那衬衣给他。
  宋程仰当然知道宁清辰的是什么,可他没想到他是要自己穿。
  “过来,我脱。”
  宁清辰朝他扬了扬,垂,视线扫过身那条牛仔裤。
  宋程仰把衬衣递给他,就单膝跪了去。他跪得很快,可尖停在裤扣时却迟迟不敢进行作。
  “好新,”宁清辰把衬衣套在身,问他,“没穿过?”
  宋程仰小声回:“穿过。”
  “多少次?”
  “次。”
  宁清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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