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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怒火,神要罚世啊!”
  无辜的凡们,就这样陷入深火热之
  封旭正要潜往更深的河底,云修立却用锁链拽住了他,冲他比划了个“往游”的手势。因为他们若藏在来,祝重黎就会继续在河面作,周边那几艘画舫全都逃不了。
  “别管了,你自己都泥菩萨过!”封旭用传音术骂云修立,云修立也回他道:“跟我去,把敌引到别。”
  “我就不去,你奈我何?”谁想被那烈焰真火再烧次?
  “再问次,你去不去?”非要我满脸失望看着你吗?
  果真如云修立所料,疯魔的火神纵火,顷刻已有艘画舫遭到焚烧,不知多少坠入,嘶声挣着。艘正在驶来的运船是避犹不及,火速放帆,全员呐喊着掌舵调
  “还不给我滚来!”祝重黎在空厉叱道,见两道影浮面,甩手便往那边扔连串火刺。
  那两穿梭于,如样跃起又落,身形灵矫健。火刺紧追在身后打激昂,次次险些伤到他们,都被两错身避开。谁能料想,平时互殴互骂的两,配起来竟是如此默契。
  片刻之后,两终于将祝重黎引到了船只稀少的域,但此时两都已是筋疲力竭,无力再潜入,只得浮在口喘气。
  道炫目的火划破夜空,祝重黎现在两,红袍翻舞气焰嚣张。他以手托着焰球,傲慢道:“两位官,可还有什么遗言?”
  云修立横臂挡在封旭身前,迎视敌道:“听说你在找?”
  封旭不甘示弱挥开云修立,接着问道:“那名叫阿?”
  “莫非你们知道她在哪?”祝重黎底微微闪烁,周身焰芒似乎弱了去,但瞬间又涨得更甚。
  “肯定是你们把阿藏了起来!”说着那焰球就当空砸落,乍然声巨响,而起,瞬时卷了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口气甩了5章来,如果可以真想甩全文来……


24章 你甜如诗
  古诗有云, 明月分,扬州分。苏又便在这淮左名都,户富裕家。
  苏又, 小名阿, 虽然家境殷实, 但她并不像其他富家小姐, 自小过着养尊优的子。因是妾婢所,她身份卑微, 为苏家不喜。岁时她就被赶去厨当烧饭丫,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脸总是沾满炭灰,吃不口好饭。
  看着家的其他小姑娘,个个枝招展的, 苏又没有自怨自艾,没有妄自菲薄, 孤单又倔强的着。
  她自喜欢读书写字,每每烧完饭后,便将灶底的草木灰铺开,用树枝在面练习写字。她喜欢的诗杰之的骆宾王, 喜欢他那种辞采华胆、慷慨的风格。
  她梦想着, 有朝自己能步入朝堂,成为正不阿的女官。她会用骆宾王的诗来告诫自己:“不汲汲于荣名,不戚戚于卑位。”
  岁那年,苏家来了个小哥哥, 苏又不知道他的名字, 但家都喊他祝郎。祝郎有着异于常的赤,脸满紫青淤伤, 喜欢咬牙切齿瞪着别,对谁都充满敌意。
  祝郎的左有点瘸,据说是被家打瘸的,然后又被爹以两银子的价格卖到苏家来当苦工。祝郎平时负责的事,就是在后院劈柴,因此常常能看见厨烧火的小丫
  开始祝郎不怎么搭理苏又,但她总是冲他笑,还从厨来馒悄悄塞给他。渐渐的,祝郎的敌意消失了,闲暇时还会跟苏又两句。唯跟她在起的时候,他身才没有锋芒。
  祝郎没有念过书,个字都不认识。苏又便把草木灰铺在,用树枝写诗句,教他念骆宾王脍炙口的那篇《咏鹅》。
  “鹅,鹅,鹅,曲项向歌。”
  “浮绿,红掌拨清。”
  祝郎认真跟着她,捏着树枝划,可总是回就忘。每当苏又问起来,他永远都只记得那个字,“鹅鹅鹅??”
  “你呀你,就会鹅鹅鹅!看来祝哥哥真的不适读书呢。”
  苏又没再强求,自己得了空就读书写字,本《骆宾王集》读了千百遍,早就被她翻烂了,仍然孜孜不倦。
  “嘿嘿,我这种读什么书,能看着阿念书就好。”
  祝郎边劈柴,边听着苏又在厨念诗,虽然听不懂,但听着她那清甜软糯的声音,浑身便说不的舒服。
  苏家意的,近年来意渐渐走坡路,家每每心不顺,便会对家女眷打骂撒气,闹得全家惴惴不安。
  有次,苏又不慎打碎了厨,正巧被家撞见,遂对其拳打脚踢。祝郎见了,冲去和家扭打起来,他个单薄的少年,哪斗得过身强体壮的家,顿时被狠狠收拾了番。浑身遍体鳞伤不说,另也被打瘸了。
  那晚两躲在幽暗的柴,苏又抱着祝郎抽噎了好久,他才岁,风华正茂的年却要遭受百般摧残,命运为何要如此待他?
  祝郎对此笑而过,还用木给自己削了对拐杖。平时砍完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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