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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吻着对方的泪,声音渐渐低了,“竟然拿她与我相提并论?”
  “你就是这样的,该隐!”“亚伯”猛抬肘,对着对方的口重重击,“你就是这样的!”
  “该隐”被他打得声闷哼,向后栽倒,终于放开了亚伯。
  仰坐,跪立,皆是浑身伤痕,满脸狼狈。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该隐的语气疼痛激起的怒。
  “你怎么不想想你对我了什么?”“亚伯”的怒意比他更猛烈,“你当我是什么?木雕偶?由着你拿刀削还不能有反应吗?”
  “你是我的兄!我的手!”
  “滚开,”“亚伯”的表因极度的激而走了形,“谁当你的兄,你找他去吧!”
  “亚伯!”
  “闭嘴!”
  “亚伯!”
  “闭嘴!滚远点!我受够了!”
  “该隐”僵住了。
  “亚伯”翻身从站起,踏的每步都带着痛苦的喘息。满身青紫像紧贴皮肤的怪异服饰,随着作牵的□□。
  “该隐”没有盯着远去的“亚伯”。
  偌的剧场只回着他的呢喃——
  “如此对此自己的手定会有恶果。”
  幕落。
  亚伯终于能够喘息了。
  入感过于强烈。
  强烈到他已经分不清记忆和现实了。
  “亚伯?”
  旁边有唤他的名字。
  悉的声音宛如恶魔在耳边盘旋。
  该隐安慰拍了拍他的手背,却没收手,就那么覆在了手背
  亚伯僵,浑身都有些哆嗦。
  他真的有点分不清想象和现实了。
  “”。
  泛着铁锈字被鲜泼了层又层,滴滴答答滴着鲜红液。
  亚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该隐的手掌还放在他的手背,但他完全没有力气把对方的手推开——他连拿回自己手掌的勇气都没有!
  但舞的故事仍在继续,而且让他越来越绝望了。
  依旧是祭,依旧是麦穗和鲜。这回,兄俩彼此站得很远。
  块鲜落进火,腾起片灰的烟雾。
  把麦穗落进火,顷刻消失在火焰之,没有青烟。
  “亚伯”笑了。
  “你笑什么?”“该隐”冷着声音问他。
  “今年又是收年,我替你兴啊。”“亚伯”表祝福道。
  “你也开始对我说谎了。”“该隐”凝视着亚伯的脸庞,“这招以前我们用来对付他们,现在你倒用来对付我。”
  “这招只用来对付令我厌的。”“亚伯”的声音依旧平和,甚至带了愉快的笑意。
  “我们是同个战线的!”
  “以后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
  “亚伯”的笑声愈昂:“该隐,你看,连神都不再眷顾你了,我怎么会和你同行?”
  “收回自己的言辞,我可以当切没过——”
  “过了就是过了,骗自己什么?”“亚伯”转身要走,却被“该隐”扯住了手腕。
  “你告诉我,哪了问题?”“该隐”厉声追问。
  他没得到对方的回答。
  “你厌倦了这样的?觉得无聊?孤?”
  “亚伯”轻叹了声,再开口时,语气了莫的讽刺意味:“该隐,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问题在哪。”
  “什么问……”
  “你觉得我很享受被你咬得满身伤痕?你觉得在草、在树林、在河陪你玩那些可厌的小把戏,我心兴?你觉得看着我从清醒到昏,再从昏到清醒很有意思?你觉得我次次拒绝,又次次被你无视,我很乐意?很愉快?很乐在其?”
  “这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我不决定,这种痛苦会直持续去,直到你厌烦了为止,是不是?!”
  “你决定怎样?”
  “神的旨意已经传达到我的心了。”
  “什么旨意?”
  “你不必知道。”
  “什么旨意?”“该隐”怒喝着揪住亚伯的衣领,迫使他转过来,“什么旨意?”
  “什么对我好,什么就是神的旨意。”“亚伯”毫不在乎自己被“该隐”威胁,面无表回答他。
  “该隐”盯着他的脸颊看了半响,愣住了:“你要走?”
  “不然呢?”
  “你要走?!”
  “不然呢?!”
  怒吼声回在空气
  片沉寂。
  “放手吧,该隐。”“亚伯”柔和叹了口气,“去找你的木偶。雕个亚伯,你想对他什么,我不会涉的。”
  “你——”
  “别再来烦我了!”亚伯厉喝声,拳将对方的胳膊打开,转身就走,“别再来烦我了!”
  他的声音嘶哑了。
  背后传来“该隐”的声音,显得虚弱而疲惫:“你要走?”
  “我早该走了。”
  “你走不了的。”
  “我怎么走不了?”“亚伯”嗤笑声,“在我身。”
  “你走不了了。”“该隐”还在虚弱重复。
  的亚伯陷在柔软的座椅,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身负神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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