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方却只是笑了笑，然后丢给他
把斧
，
着窗外的院子
，个被束缚着手臂的
，“好孩子，‘尘哀’的好孩子，
就会
，你去，再演示给我看看。”
161章尘哀（11）
程久城的
室弥漫着咖啡的
气，
崇握着装咖啡的纸杯，腹在杯壁
摩挲，时没有说话。
柳至秦坐在他斜对面，面前的桌也放着个纸杯。
此时已是
晨3点半，这宿对谁来说都不轻松。
室每盏灯都开着，崇凝视落着
的咖啡。他明明握得很稳，可是
面却仍在晃
，极其细微，也许是他掌心传达的颤意。
“程队，我刚才审顾厌枫时，你们都看了全程吧？”将视线从咖啡挪开，崇终于开口。
“辛苦了，审他特别累。”程久城看向崇，眉间的褶皱深了些，“他现在还在审讯室。”
崇转向墙的显示屏，只见其
的个屏幕，顾厌枫正趴在桌，似乎是睡着了。
摄像的角度不太好，拍不到顾厌枫的脸，他睡得毫无静，像已经
去。
“从你离开，他就这样，我们的队员去叫过他，但他不愿意离开。”程久城说：“不知道又在什么心思。”
“随他吧。”崇转了回来，面
严肃，“程队，我这趟从凤兰带回来的信息，加岳越、许小周对安业乐、詹小芸背景的调查结果，能不能
清柳至秦身的嫌疑？”
闻言，柳至秦叠在起的双手轻轻握，这力道让骨节倏
泛
。
“我需要他跟在我身边，我可以对他的切行为承担责任。”崇语气非常认真，“经过刚才的审讯，以及沈队
回来的报告，柳至秦的背景我相信你也已经捋清楚了。安业乐和詹小芸对在他们身的事无所知，詹小芸只是碰巧和叶铃兰住在同家医院待产，安家的
个孩子因为难产，而
现了系列危重
况，这
引了叶铃兰的注意。”
说这番话时，崇并
看柳至秦。
但他知道，柳至秦看着自己，那道目和以往不同，它藏着难言的愤怒、愧意。柳至秦正在承受煎熬，这是柳至秦必须迈过的坎，而他不能替柳至秦承受，他唯能
的，是自始至终相信，并且陪伴柳至秦。
“叶铃兰是‘银河’体试验计划的受害者，她已经踏入那条污河，没有
岸，只能看着自己和自己孕育的小孩越陷越深。”崇按捺着心的不忿，以种冷静至极的声线继续道：“她的个孩子，也就是顾厌枫，被放在边境的普通家庭，她非常清楚，顾厌枫将和她样成为试验品，她已经救不了他，还能挽救的只有腹崭新的命。”
“她靠着某种手段，暂时脱离‘银河’的监视，在1075职工医院将自己健康的婴
掉换，从此以后……”崇喉咙轻微
涩，那些话如同带刺，从喉咙滚过时刺得他又
又痒，“她的孩子，就不再是悲惨的试验品，他不用像她和顾厌枫样辈子
在冰冷的数据和视线
，他可以有个普通的。”
柳至秦半垂着，灯的
影让他的
廓显得越冷厉。
“被叶铃兰带走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叶铃兰是不是还着？”崇说：“不知道，顾厌枫不肯
待，我们手也没有线索。至于兵器工厂那场爆
，我判断，很可能是叶铃兰为了永久隐瞒柳至秦的背景而蓄意制造。”
程久城提醒道：“队！”
崇点点，看了柳至秦
，“我有分寸。”
程久城叹气。
“我和沈队在凤兰时就已经讨论过，假如那场爆是叶铃兰策划的，她的机似乎并不充
。”崇说：“她为什么要在她的孩子还没有长
成之前，掉孩子的养父
？但是假如策划不是她，还能是谁？”
崇自答：“只能是她。秘密只要有另个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她担心有朝
，安业乐会将秘密告诉妻子。”
柳至秦看了过来。
崇压抑着
心的绪，“叶铃兰换走孩子时，安业乐是知者，也是协助者。”
程久城讶然，“这……”
“他没有，作为个父
，他不愿看着自己的孩子去，作为个丈
，他更加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孩子的去而痛不
。”崇语气冷静得近乎冷漠，可是尾音却带着几乎听不的颤抖，“病重的孩子已经没救了，转院、手术，都没有用，这个家庭也负担不起去医院治病和后续养育的费用，安业乐也许和妻子商量过，放弃吧，但是詹小芸拒不同意，她舍不得这个孩子。”
崇气，“换掉孩子，是安业乐和叶铃兰
同实施的计划。”
柳至秦轻声道：“我小时候，他们每次从研究所回来，我爸都会给我哥带个手的玩
。我太小了，玩不了玩……”
崇别开脸，不去看柳至秦。
他还记得次柳至秦给他讲到玩时，他作为个
外，感到奇怪，为什么个孩子有玩，另个孩子却没有？
柳至秦解释的也是，那时自己太小了，还不到玩玩的时候。
可是哪个小孩子，不喜欢玩呢？
后来拿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