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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再次联系君渐书。
  他的句话是:“任任,我想把之前那个故事听完。”
  君渐书像是没有料想到,他会要求听那个故事。
  传音的那安静了片刻,而后传来声轻轻的:“嗯。”
  “师尊想从哪听起?”
  “从开始。”
  君渐书于是从开,又将那个故事重复了边。
  “他还是被拒绝了,他觉得自己……”
  “不对,他不要这么觉得。”讲到了次停方,秦舟愤愤打断,“他应该强告诉那个,他就是喜欢他,永远也不会让。”
  在传音的另边,君渐书微微勾起了角:“这样他会被打的。”
  秦舟百无聊赖:“那就让他被打。”
  君渐书于是知道,和秦舟纠缠去是没有意的。
  君渐书顿了顿,便继续:“贵那段时间经历了的变故,失去了很重要的。小孩……现在他不是小孩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到了贵。因为他后面现,贵的脾气变得很差,也失了从前的气度。”
  “他觉得贵只是没有走影,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定能够走去的……却没想到……”君渐书的声音化作声叹息。
  “没想到,他的贵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秦舟接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是的。但是那时候他不知道,所以他还奢望着个根本不可能的结果。后来贵点也没有好转,甚至和他刀剑相向,他越来越失望,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按照贵从前的吩咐,着他觉得对的事。甚至那,要让他手将贵剐得遍体鳞伤。”
  “他是对的。”秦舟缓缓道。
  “对错本就是不分的。”君渐书笑了笑,“他救了很多,但是他很难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他只知道,他心还存着念想,不想放弃贵。”
  “嗯……后来了什么呢?”秦舟轻轻问。
  “贵已经被他剐了,还能什么呢?”君渐书问。
  “比如……他身边的?”秦舟提醒他,“我想知道,你身边的怎么样了。”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君渐书的身边,悉的已经很少了。虽然知道他认识的很多,但是能够走近他的,却只有几个没有心机的
  傅延,沐风,皆是如此。因为单纯,才得到了信任。
  “身边的……师尊,你直在看着,应该知道,我身边的越来越少了。”君渐书回忆了,“当初起攻打蓬莱的,后来好像有的想要我,被我了,有的在了旁。还有些去云游了……修行之路,谁的脚都会有很多骨的。”
  不管是顺应意,还是逆而行,都要不断在折磨自己之前行。
  秦舟直很知道这事,但是现在从君渐书口听到,却陡然觉得揪心。
  他轻轻道:“任任,我想抱你。”
  君渐书应了声:“我被师尊抱到了,师尊舒服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秦舟哼了声,“舒服吗?”
  “舒服极了。”君渐书顺着他道,“还想让师尊多抱。”
  “那就勉为其难多抱你。不过也就,你太会撒娇了。我怕这么抱去,你就没完没了了。”秦舟“苦口婆心”道。
  君渐书“委委屈屈”应了声,继续讲他的故事:“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贵的事,但是这时候,他的贵已经不认识他了。”
  “说的好像你多委屈样。”秦舟笑了,“我那时候还不是被你玩在鼓掌之。”
  君渐书认真想了想,竟然道:“说的也是。他遇到了贵,便不想再将他放走……他身边已经走了很多,他不想让这个重要的,而再再而离开他。为了将贵留在他身边,他甚至些不好的事。”
  比如,消除了他的记忆。
  秦舟现在想起这些事,还有些想笑。
  他装作疑惑问君渐书:“既然他那么不想和贵分开,那么为什么他现在竟然还是和贵分开了呢?”
  “嗯……因为他良心现,想要尊重的意愿了。”
  “可是贵就这么走了,不是很不在乎你吗?你不要和他在起了。”秦舟为故事的小孩子抱不平。
  君渐书却否决了他的话:“不是这样的……要说在乎不在乎,他们是样的。他会为了救,而对贵残忍的事。他也要能够接受贵为了救,而选择离开他。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接受,他才真的负心。”
  他的声音很轻缓,少了平素的笑意,却让听着格外安稳。
  秦舟听完,沉默了,却劈盖脸骂他:“有空想这么多,没空和我说说嘛!你说说你,平时修的道为难自己就算了,怎么到了这种事,还得让追问到底才肯袒心意?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他口气说完以后,便听见那边君渐书的声音有些轻:“那师尊就不要放心好了。”
  不放心,就没有把他扔走了。秦舟仿佛听见了君渐书的心声。
  “那可不行啊,我可不想谈个恋还要心你的心理状况。”秦舟极快道,“照顾好自己,别又来什么心魔啊。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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