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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升是诚实的听众,他道:“好听。”
  云雀两熠熠放,问:“那还要听吗?”
  秦桓升扬了扬眉,道:“听。”他倒想看看云雀会唱多少曲子。
  这云雀心得意了,自己的技之长得到赏识,不得挥得淋漓极致,于是又接连唱了好几,歌声绕梁,悠扬婉转,引得隔壁的崔婶好奇
  “桓升啊,你可听见有什么在唱歌?”她叩了叩秦桓升家的门,问道。
  云雀登时噤声,睁睛望向秦桓升,用口型无声问道:“谁呀?”
  秦桓升不自觉放轻音量,道:“隔壁崔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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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点点紧张。
  个有清早的现在别,任谁看到都会浮想联翩,哪怕云雀是男子也百口莫辩。
  云雀觉得自己名声坏掉不要紧,但他不能连累秦桓升。
  “我去和她说几句,”秦桓升拍拍他的,“你先进屋待着。”
  云雀点,依言走回屋
  他没有坐,而是悄悄站在窗边,透过细细的窗向外看去。
  太阳已经升起,薄薄金穿过林隙树梢,照在秦桓升的脸,给他朗的官镀层柔和的
  他和崔婶面对面站着。不知崔婶说了什么,秦桓升笑了,那笑俊逸,云雀匆忙移开目,耳朵尖微微泛红。
  约莫过了几分钟,秦桓升回来了,进屋时手多了膏。
  看见秦桓升进门,云雀连忙坐好,两手叠放于膝
  “手。”秦桓升抬了抬,示意他伸手来。云雀愣,乖乖照,只是有些不明所以望向他。
  秦桓升没有多言,修长有力的,纱的伤口早已结痂脱落,掌心道长长的淡的疤。
  这几,云雀有定期换清理,所以伤口愈得很快,只是仍然不可避免落疤了。
  秦桓升打开刚拿来的膏,道:“这是我跟崔婶要来的祛疤膏,你拿回去,记得每涂。”
  这祛疤膏呈深绿粘稠状,散着淡淡的青草,云雀没忍住轻轻了口气,问道:“这真的能祛疤吗?”
  秦桓升“嗯”了声。
  云雀看了,又道:“其实留疤也没什么,吃堑长智嘛,我就当是留个教训,提醒自己以后别再脚。”
  秦桓升微笑着放进他的手,道:“还是拿着吧。”
  这祛疤膏其实是崔婶的小女崔青青的,也只有女孩子才有这种,正常的男是不会在意留疤的。
  想起刚刚崔婶递给他祛疤膏的样子,满脸稀奇,像是得知什么不得了的事,道:“堂堂尺男竟也怕落疤?”
  秦桓升是怎么回答的。
  他先是轻轻笑,过了几秒才道:“这有什么,之心皆有之罢了。”
  所以云雀还是收了。
  他攥着膏,静静坐在椅子看秦桓升,跟之前叽叽喳喳的样子判若两
  秦桓升很早便现了,这小雀有时候没心没肺,有时候又敏感细腻,时吵时静,也摸不透他的小脑袋瓜整在琢磨什么。不过秦桓升只是施舍点食物给他,他便如此乖巧听话,到底还是真,没见过心险恶。
  “秦哥,”云雀冷不防声道,“你真是个好。”
  秦桓升放,难得想逗逗他,“哦?有多好?”
  云雀没料到他会这样问,呆愣秒,随即不过脑子说道:“如果我是女孩我就嫁给你了。”说完,他又自顾自叹口气,有些怅惘道:“可惜我是男孩。”
  还是已经卖给了别的男孩。
  秦桓升有惊愕之闪而过,他看着云雀,不说道:“男孩怎么了,你是男孩不照样嫁进了王家?”
  云雀,“那不同。”
  秦桓升问道:“有何不同?”
  云雀道:“我是被来的,没有自由。”
  秦桓升闻言沉默了。
  云雀又腼腆笑了笑,道:“辈子吧,辈子我争取投到普通家,个清清的女家。”说罢垂帘,脸颊飞起两朵红晕,后知后觉感到阵害臊。
  微风轻拂,吹起了鬓边的,遮住稍显羞涩的面。那柔,像不胜凉风的娇羞。(*)秦桓升喉咙紧,眸渐渐暗了去。


7章 
  云南,月正值梅雨季节,空气闷热,蝉鸣声比声悠长。
  近几,秦桓升的左膝开始隐隐作痛,都不太利索,没站多久便要歇息
  疼,自然无耕田锄,也无河捉鱼。秦桓升估摸着家还剩斤米,够他和云雀再吃几
  这傍晚,他的左又开始疼了。偏偏外起小雨,般涌进屋,悄无声息钻入骨,如同万蚁蚀骨,形成阵彻骨钻心的疼。
  秦桓升从军年,小小的外伤和伤都受过,因此这种疼痛对他来说还可以忍。
  只是再能忍,额仍无可避免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脸自是好看不到哪去。
  云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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