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遇到的
个甚至不敢承认自己
了什么的能力者。”
奕奕轻描淡写道：“手段卑劣且
作，
格胆小且恶劣，除去这些之外，我实在看不
你是1-005的理由.”
异常者愈
愤怒，他单薄的
腔不住起伏，像是秒就会怒吼声反驳奕奕的评判。
奕奕耐心等待着他接来的反应。
类在愤怒时，往往会
更多信息。而这就是奕奕刻意激怒对方的理由。
他需要更了解对方——谈话是种漫长的试探过程，而激怒对方却是个更简单的危险行为。
基于奕奕
以压制住对方，那这就成为了更好的选择。
星狱在能力者领域的专业，无需怀疑。
毕竟他们研究了能力者数百年，不止了解作为名词的能力者，还了解每个作为个体的能力者。
奕奕对异常者序号的疑惑，更倾向于他仍
触及异常者真正的异常之
，，而不是因为对方的危险跟1-005不符。
异常者膛起伏半晌，
见
气声愈重，好似秒就会起。
但秒，他在奕奕的注视，咧嘴笑，
的牙齿在灯
闪烁过于锋利的芒。那些濒临走的
绪被秒清空，变成了另幅模样。
“怎么？医
以为我会被愤怒
？然后些什么？”
异常者靠回椅子，毫不掩饰他的恶意：“看来，我彻底被医归到蠢货
去了啊。”
奕奕眉梢微扬，对对方此刻的状态有些遗憾，又有些惊讶。
异常者之前的表现，给众传达了个，畏缩和鲁莽属于两种不同状态，而他在这两者之间来回切换的错觉。
但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
奕奕打量异常者，暂时无
对前的他准确形
——裹挟着恶意的男，看不任何鲜明的特征，或者说，恶意就是他
鲜明的特征。
汇聚了切糟糕的负面存在，遮掩了他身为类的其他特质。
“但你原本可以借此向我传递错误的信息。”奕奕平静问：“又为什么突然放弃了伪装”
“当然是因为，”异常者朝奕奕抬了抬
：“继续去也没有任何意
，医从没相信过我。”
“至于让医见到真实的我，医才会稍稍垂你
贵的
，朝我投来视线。”
“真让惊奇，医不是自诩有着尚的道德品德吗？”异常者轻声细语的
淌满怀恶意的质问：“将个坏想得更坏，就是医尚道德的表现？”
恶意很难让觉得舒服，它囊括了无数糟糕的
，在质问
，变得
阳怪气，甚至以轻易激怒被质问方。
奕奕对此习以为常。
在星狱底层的能力者身
，有个特点过于鲜明，以至于奕奕早就习惯。
他们对
的漠视，对强者的毫无敬意，就好似完全不知晓他们面对的是旦被激怒就能瞬间带来的存在，甚至会让产种此刻控场的不是奕奕，而是对方的错觉。
让度怀疑比起争夺导权，他们更期待着。
但奕奕从不
——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才让他们更加无所畏惧。
毕竟能力者或许各异，变态的方式各不相同，但有点毫无疑问，他们智商都于及格线以，尤其擅长心理
，寻找每个的弱点是他们的本能。
而奕奕唯的弱点，显而易见，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道德约束束缚了他，也为他们留了
隙。
很难想象，如果奕奕跟他们样，这切会展到什么
步。
或许切早已宣告结束，又或许世界会过早毁
。
奕奕对不可能成为现实的猜测没有任何兴趣，更没有改变它的想。
确实，他可以简单的每个反对他的，甚至是每个阻碍他的组织，来完成他们的计划。
但如果这样，那他又有什么必要去完成这个计划？
每个之所以能形成
立的个体，不是因为他们在每个都该的事，而是因为他们了不同的选择。
“我觉得对话开始失去意思了。”奕奕注视着窗外微弱的灯道：“我是否拥有尚的道德，不是由你来评判的。”
“我懂。”异常者笑，深
了口气道：“我们当然没有审判医的权利，恐怕在医，连世界都没有这个权利吧？”
奕奕的目落回异常者身。
就好似得到了鼓励般，异常者的绪愈激
，这非常易让产对方
分浅薄的错觉，但对方口的话却与此截然相反，敏锐且直击重点：“只把世界当成敌的医，连星狱都没有放在，更不可能低看到我们这些渺小的蝼蚁了。”
“因为无所谓，所以能保持所谓的‘尚道德’。”异常者笑了起来：“多么虚伪，多么冷漠，多么可怕的存在啊。”
奕奕虚着看他——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反正不是我。
“医否定自己另面的存在，留所谓的‘善’，就真的觉得自己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了？”
异常者句接着句质问奕奕：“世界需要医拯救吗？新世界凭什么就该取
旧世界？新旧世界更迭期间，的所有、、
事
，在医看来，与你有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