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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坐到这个位置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脾气的和善, 这次这么轻易就要放他们走倒有些仲的意料。
  他也算不得因此会对这老有多少好感, 只是对老者先前的那句“你恐怕还不知道令徒的能力”心存了几分疑虑。
  总不会是顾清离仗着什么他不知道的子, 在这短短年间便有了连玄尊者都要敬畏几分的能力?
  这些年来他们虽然同起同卧,但到底仲平跑,晚也不太管顾清离如何, 此时细细回想顾清离到底是什么时候超越他的,仲居然也时想不来了。
  好像是他们方才在妖界停留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有些看不透对方的道行了。
  仲当时只当是脉觉醒,终于有了他应得的能力,替他兴了些时,夸赞了他几句之后便没再放在心
  徒省心,比师傅还强了,仲反而更加不注意顾清离平的修行。
  此时两抬脚离开,顾清离便派云淡风轻,对方才老说的话字不提,仿佛先前没有说过他般。
  仲就不知该如何开口细问了,再细问反而像不信任对方似的。
  先前那些鸟妖还走远,却也没再肆意,只是领的凤君在与玄尊者见过面后就不知所踪了。
  片刻后先前穹机子承诺的子才御剑而来,将那群妖物驱逐了去。
  妖物们约是失了领的,并没有造次,见过来便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盘旋了片刻后便起向南方向飞去了。
  顾清离默默的看了那群黑压压的鸟群片刻,眯了眯突然率先开口问道:“师尊以为如何。”
  仲侧过看向他:“嗯?”
  “师尊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从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顾清离直心有数,很多事都不知是何渠道,知道的比仲多,这会也绝不是单纯的想问仲觉得老有没有骗,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仲便点点,看着他道:“我觉得是真的。”
  顾清离这才将目从鸟群身移开,又拐着弯的问:“师尊怎么看?”
  这小孩的思路还是和以前般,弯有话不直说。
  仲便摸摸眯着睛笑了起来:“你不用试探我。”
  顾清离静静的看着他:“嗯。”
  “我若是因为你自己不往屎跳而怪罪你,才真的是我有病。你有你自己的想,不信任我瞒着我也没关系……”
  这次顾清离还不等仲说完,便抢先道:“师尊误会了,我是信任师尊的。”
  仲点点没接话:“我只问你,老说凤君要破碎虚空,若真是如此,你可有自保的能力?”
  “自然是有的。”
  仲应道:“那就行了。”
  顾清离看了他话。
  但这才是他比较担心的事
  破碎虚空,空间裂隙的另端是什么?也许凤君抱着好的憧憬还不知道,但顾清离却是知道的。
  空间裂隙的另边还是个与先前样的世界,也许会有些许变化,但体还是样的。
  若是凤君破碎虚空,他当有能力保住自己和仲,但是他们会去哪?又是否会走散了?
  也许顾清离又变回了那个无能为力的小孩子模样,这世的修为再次功亏篑,而他却失去了现在的这个师尊。
  这世这个师尊所有的好,以及他那自己还摸不到边际的留恋,都如镜月海市蜃楼吹即散,再拥不住什么。
  而仲若是与他走散,却可以去到另个世界,见到个完完全全样的自己。
  没有任何差距,他顾清离便也失去了自己的特征。
  仲可以像对他好样对另个自己好,但那个终究不是自己,只是在仲心没有差距罢了。
  前世今真真假假,有时候顾清离自己也必就真分的那么清楚。若是心如止平淡无倒也无所谓,而旦有了念懂了何为幸福快乐,便会越的患得患失,担心的快乐终究是短暂的,抓不住的。
  顾清离看着仲,不知为何竟突然想凑过去抱住他。
  但那确实有点过分失礼。
  顾清离面不显,只道:“师尊不必过于担忧,我们先离开吧。”
  仲点点,两看了看那还能看到个影子的鸟群,这些妖物也是向着魔域去的,算是同路,便尾随在了后面。
  然而两行了,刚进到魔域,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嘿”的叫。
  这声音的腔调带着些微卷的口音,听着蛮悉的。
  顾清离意识的跳,仲立刻回,却见是先前那伙随着穹机子走了的鬼修,不知怎居然又绕回来了,还跑到了这
  那几名鬼修身轻盈,身形虚闪了几便到了他们面前。为的那个名唤的异域女子笑道:“好巧啊,你们这是要去哪?”
  好巧?他们两个进入魔域之后便没再跟着鸟群走了,这会撞见当真是巧得很。
  你是属皮膏的吗?管别去哪什么?
  时说不清他们是尾随过来的还是真的就只是凑巧了,立刻微微行礼算作打了个招呼,问道:“姑娘你先前不是随着那掌门走了吗,这会怎么又回来了?”
  没小的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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