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现在牙尖嘴利的，我说不过你。……我要确保你说不
来后再告诉你。”
好吧。
难得见韩信有这种时候，李
边感叹稀奇，边乖乖自己给自己戴
了。
韩信看他戴好了，还不放心，绕到他身后又加固了几
皮扣，然后顺其自然起拉起他的手走书
。
韩信言不
不路拉着他进了书隔壁的杂物间，然而进去之后，李才现这并不是什么杂物间。
桌整齐摆放的量尺，设计图纸，铅笔，还有挂满间的
料，半成品，成品衣服……这是间工作室。
“看到这些你应该不难猜我的职业吧？”
李眨了眨
睛，示意他继续说去。
“刚才那个
是模特，找我设计他走秀的礼服。因为你在书工作，来怕吵到你，才临时让他去道
间量尺寸。原本签了保密协议，我是不能告诉你的，”韩信说着拿
尖轻轻
了堵住他嘴
的口球，“不过现在……我就当你说不去。”
“其实我已经停工很久了，”男继续说，“方面，单纯觉得累了想休息。另方面，更重要的原因……”
李看见他往
走去，伸手拉开了道帘子。
好多的……画。是自己。
自己成了男设计稿的
角，或者说模特，被他画着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豪华的晚礼服也好，
常运
风的常服也罢，甚至还有……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喜欢么？”……
李忽然想起自己被绑在床的那
，身穿着
无比的趣
衣时，韩信说的那句话。
“专门为你准备”，原来是真的……
“——更重要的原因，我没
工作了。那次结束后，我失去了给别设计服装的兴致，倒是想着你……不知不觉就画了那么
堆。”
“我是喜欢你，只是，你能够承受住这样的
么。”
满屋子的画像，幻想他各种场
的样子，调教时对准他的摄像机，记录他
的模样。倘若意被曲解，很轻易
就会成为变态的把柄。
“再来就是……”
韩信重新走向他，边掏手机。
李看见他点进了社区页。
“你自己看吧，从年前开始。”
李有些受宠若惊接过手机，正当他弄不懂男的用意时，忽然瞥见态左角的那行字：仅可见。
“……！”
李惊，随即向拉，匆匆瞥过每条态的左角。
每条都是仅可见。
拉到，就是韩信新的那条态，让自己不管
直接将自己打包送门来的那条态。
依旧是，仅可见。
他不禁瞪双，再次怀疑自己还在梦。
“你会相信么？游戏我把你调教成听话的宠物，现实
自己却早就成为了你的俘虏。”
“唔唔……！”李意识想说话，猛然反应过来嘴还戴着
，猴急伸向脑后想解开拿俩。
只是越急就约
不好，扒拉了半，愣是找不到皮扣的开口。
男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忍俊不禁。
“那么着急什么？”
修长的手绕至脑后，轻轻拉，替他解开了。
“傻不傻。”
李轻咳了几声，两个相视无言持续了有阵子，然而睛却不会骗。
他在韩信的也看见了，直以来以为只有自己才会有的，喜欢，意。
好像已经不需要言语表达，个神就能了然所有了。
李用力点了点，“好傻啊。”
“嗯？”
“以为你不会喜欢我，所以傻。”
“即使看到这样，”男抬，视线在间轻轻扫过圈，“也还是样的答案吗。”
“嗯。”
韩信看见前的，用力点了点，
李刚刚从幸福的眩晕回过神来，就撞见了韩信脸这个隐忍又暗
几分期待的表。
他继续痴
呆望着男英俊的脸庞，更加坚定、不假思索说了此刻心所想。
“我喜欢你。”
之间的意滋
得疯狂，放到真正的世界显得太过沉重，所以请至少允许，从喜欢开始。
统治与服从的游戏落幕结束了，接来的，应该就是了吧。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