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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着老师听他绍这座, 我面前就是不知道哪个文专业的老师带着他的来这概是种仪式感。世界经纬度的起点在这,新的每刻都是从这个点, 总要有记得。
  我坐在门口的椅子, 从亮到黑,直到守卫觉得我太过奇怪走过来让我离开。我不敢进去,只能趁着落余晖时
  小柏, 我不知道是否有灵魂, 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时常期望坐在路边的时候, 身后能有些异样,比如寒冷或者如何……次也没有过,我就是知道你不在我身边。
  小柏,我会想很多,但是比开始好多了, 我能拥有个漫长的睡眠了,除了没有梦以外…… 都很好。
  今夜我睡在船站我会去冰岛,听你曾经的同事说,你们早年多去的方是冰岛,冬的时候蓝冰很好看, 极贴着幕漂浮,的界限就这样被模糊了……”
  查尔斯拎着瓶威士忌走了过来,贴着正在本子写着什么的年轻坐了来,“傅杨?你在些什么?”
  傅杨抬起了,他身边的看不懂文,他没有隐藏的必要,只是笑了笑将本子收了起来,小心翼翼藏进了怀
  “写信。”他瘦了很多,乍看险些认不来,痛失所带来的打击几乎是毁的,初的段时间,他甚至到了依赖营养针才能来,后来他依赖镇定剂,他时常站在空的阳思考要不要再往前走步。
  概冥冥之确实有意,只野猫从墙外跳了进来,伸伸脚打碎了他曾经悉心粘好的杯子,他像是骤然惊醒,蹲在桌子前思索良久,收拾了残缺的碎片,他不再强求。
  傅杨给自己设了个线,年,如果他仍旧不能从这样的痛苦来,他就由着自己去见关柏。
  时间走得太慢,好在有了目标就好过了很多,他的不再有明。
  “怎么不寄去?船有专门的的信筒。”查尔斯喝了口威士忌。
  傅杨摆了摆手,“不了,我回去寄吧。”
  其实傅杨在说谎,这是封,前面的封都整齐得放在床边,他想写信给关柏,可又不愿烧给他,于是只能好好藏在自己怀,这些信永远不会寄去,并非是没有收,而是他根本没有资格寄去。
  查尔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早点收拾吧,目的很快就到了。”
  傅杨道了谢,回了船舱,他也不脱衣服,裹着衣就躺在了邦邦的床,夹杂着碎冰的海击打在船身,寒夜和闪烁的星星叠挂在起。
  船是在晨到达的码,傅杨将信收好,背着个薄薄的小包了船,冷风像是淬了的刀子,口都觉得肺冷得颤。
  他站在码看夜空,晨到,银河闪烁如同道幽深的峡谷横亘在之间,熊星座在他熠熠辉。分离让与关柏关联的切都弥珍贵,衣物气味会消散,朵会凋谢,被子会破碎,可唯这片被关柏所热的星空亘古不变的转。深秋的个夜,他幕睡在科嘉的,群星就在他闪烁,那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了种几落泪的冲,那片星空就像是关柏的睛。
  他开始渐渐理解关柏少时对于这片幽冥无抑制的热了,永恒与漫长在这只是种长度,分离也是有尽的。
  街几乎空无,巨的商场前摆着颗圣诞树,积雪还没有融化净,踩在脚清脆的声音。
  角落坐着个身穿酒红长袍的吉普赛女,袍子边缘破破烂烂,垂在她脚。她没有睡着,困倦靠在她身旁的堆破,在寒冷蜷缩起来,就像是只巨的长猫。
  傅杨走近了,她抬起睛,然后伸手,“先,能给我点吃的么?”
  她手满是深青纹,满是冻伤和皱纹的手套着陈旧的戒和手镯,就叮叮当当响成片。那双藏在深邃睛是深邃的蓝,就像是的星河,也像是昨夜沉浮的海
  “为什么觉得我会助你?”
  吉普赛女笑了笑,“因为我们都无家可归。”
  傅杨言不离开了,吉普赛女并不失望,她收回了手继续缩在摊子。不久傅杨回来了,带着两个热瓶热牛
  他没有直接递给吉普赛女,而是坐在了她身边。
  吉普赛女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是位好心肠的先,作为回报,我可以个忙。”
  傅杨笑了笑,“你不了我。”
  吉普赛女并不气,“先你知道吉普赛是没有故乡的么?”
  傅杨并说话,她的声音带着北欧有的口音,“我们所到之皆故土,,没有归途,飘的灵魂和体应当寻到归宿,我可以你找。”
  傅杨心像是被,“都可以么?”他心些荒谬的猜测。
  吉普赛女没有回答,在包裹翻找个古铜的盘子,她从包个装着荧液体的小瓶子,“先,不需要很多事,只是想想就好了,我问什么你想什么。”
  吉普赛女的声音轻柔得像是草丛漂浮的萤火虫。
  荧液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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