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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她:“——我很抱歉,但您必须按照程序来。海小姐隶属魔律执行司,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面见的。”
  侑焦虑咬紧。她重又想起片刻前佐伯沙弥对她说过的话:
  “小糸同,你现在立刻去魔部,找灯子的姐姐。定要当面见到她再说况!我这就回去找父——她怎么会跟‘时序混’扯关系?!这可是重罪!”
  ——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
  小糸侑在刺骨的羞耻感,泪几乎要冲破眶。
  当初不答应堂岛卓就好了。不跟踪她就好了。不追根究底、乖乖喝那滴遗忘就好了。
  ——真的吗?
  她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这样你就不会与她相识了。
  那也好过让她的业和进路都毁于旦——
  ——不,即使重来遍,你也还是会样照。因为你舍不得放手。
  小糸侑很不争气想哭。
  这样不行……
  她用力忍住涌到嘴边的呜咽声。
  我要救她!
  想到海灯子可能正在遭受怎样的待遇,她就觉得心脏如同快要碎裂般疼痛。
  ——我能什么?还能怎么?想想,小糸侑,快点想想!
  她睁开紧闭的双,转身朝电梯口跑去,边跑边拔魔杖,在柱子后面用了个幻身咒。确定没有看见她后,她跟着个胖胖的年男巫进电梯,在他耳边悄声问道:“打扰了,先——请问律执行司在哪层?”
  “层啊。”男巫意识回答。
  回答完后,他皱着眉回:“你新来的?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电梯的其他像见鬼似的看着他。
  “诶?”那男巫疑惑扫了个男,“刚刚……谁问我来着?”
  “没问你啊,”个络腮纳闷看着他,“我还想问你跟谁说话呢。”
  “啊?”胖男巫可笑了嘴,“我幻听了?”
  “也许是吧,你能不能让,我到了。”另名身穿紫长袍的巫师抱着手臂,不耐烦说。
  “……哦。”胖男巫摸不着让开了——直到离开电梯,小糸侑才按层的按钮。
  ——快点,快点……
  她焦虑咬着,在电梯门开到宽时就迫不及待冲了去。
  然后——悉的、如同穿过幕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低看,现自己已经现了原形:律执行司在这层的口设置了某种反咒。
  侑的心脏咯噔跳,待到再抬时,已经在跟个刚从室门口走来的男瞪小了。
  “呃……您、您好?”侑试探开口,“请问……海澪小姐在吗?我找她有事。”
  “你找澪?”这是名面俊朗的亚裔男巫,他将女孩从到脚打量了遍,“你是哪位?”
  “我是她的朋友,”见对方似乎与澪识,侑索将话说开,“有条紧急的口信要带给她。”
  那男巫迟疑了。借此机会,侑看清了他前铭牌的名字:市谷知雪。
  ——嗯?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是在哪?肯定是跟海灯子有关。好像是在很久之前……
  年轻的男巫踌躇而狐疑看着她,目满是不信任。小糸侑用角余瞟到他正将手慢慢伸进袍子,不禁烦躁甩了甩,然后看见了自己身的礼服——
  “——啊!”侑恍然悟,“您是不是借过海前辈瓜的燕尾服?”
  “诶?!”市谷知雪惊,停住了手,“你怎么知道?”
  “她在复节假期之前借的,对不对?”侑急切追问,“她说要正式场,通过海澪小姐从您这借走的!我知道这事,是因为当时就是我邀请她去玩的!”
  “……喔,”市谷惊奇看着她,“你真的是灯子的朋友啊?那你跟我来吧——她怎么了?”
  ※ ※ ※
  “无可奉告,嗯?”
  个脑后梳着尾辫的金在审讯室反复踱步,背在背后的双手把玩着根紫杉木魔杖。
  “海小姐,再这样去,我就不得不考虑集团犯罪的可能,并以此来起诉你了。届时你将面临的就不再是单纯的和监禁,你会被送去阿兹卡班——我是说阿兹卡班,你听懂了吗?”
  海灯子面无表盯着的影子。这男巫的尾辫让她想起她心的女孩——虽然她的女孩今没有辫子,但也还是如同往般清新靓丽。
  仿佛读透她心所想,男巫嗤笑了声:“看来你很擅长应对摄神取念啊,海小姐。”
  “你比我爷爷差远了,”海翘起嘴角,“再多几年吧。”
  金怒极反笑:“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吗?你的罪行适用于保密32条,吐真剂已经在配送的路了。”
  闻言,黑的脸终于有了:“保密32条是涉及严重威胁社会安危的条款,你不能——”
  “——你的行为在我看来完全符条款所规定的海小姐,”男将手搭在桌沿,咄咄压视着她,“不知来历和去向的时间转换器,原因不明的时序混——自从今年2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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