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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的把你换过去。”
  长见兄长说得如此肯定,才又放心笑起来。
  然而陶祝却在他转身之后微不可闻叹了口气,他其实之前跟父提起过此事,可父却好像压根没放在心,在他,长不过是个品级稍,能接管庄那是抬举他了,哪得他挑
  陶祝看着长睡起时糟糟的髻,忍不住想替他拢拢,于是把他按在铜镜前坐,“古岁行冠礼,表示成,想你个月才满,便要看顾整个庄,真是难为你了。”
  “这有什么,左不过就是理些常琐事,兄长平时怎么的,我早看了。况且,我现在,拳比你还要厉害些,就算有哪个不听话的小厮,我也能把他收拾服帖了。”长笑着捏起拳在陶祝前晃了晃。
  “要你看顾庄,就是要让家太平,你怎么还想着打架!我走了,你就是,哪有气的?”
  “知道知道!”长对陶祝的唠叨有些不耐烦,他盯着陶祝的髻,突奇想说道:“兄长,不如今我就把束起来,成了,那些家伙便不敢再小看我,以后我也有威严了!”长说着,把髻松开,用手把拢在起,冲着镜子的陶祝笑道:“就像这样?”
  陶祝看着长更加,笑着,拿起旁的木梳,尝试着替长束在起,可等他再次抬看向铜镜时,突然觉得阵骇然,这不就是梦的样子吗?他呆滞握着长髻,连手的梳子滑落都没有察觉。
  侍女端着盆走进间,看见镜前的两个,嘻嘻笑着打趣道:“小郎君,你怎么能给他梳呢?难不成是想娶了?”
  长听了顾不得,立刻站起来声道:“什么娶!”
  侍女不以为然笑道:“凭咱们小郎君的才,这次到长安应试必定,金榜题名之后当然就是迎娶相府千金啦!戏文可不都是这么写的!”
  长气得握紧了拳,骂那侍女脑尽是些乌糟的事!侍女不服气嗤了声,扭身去了。
  陶祝回过神,按着长,想他把散开的髻重新梳好,可这次手却莫名其妙有些颤。长看着镜子凝重的陶祝,犹豫半晌忍不住问道:“兄长,你这次去,若是金榜题名,当真会考虑婚事吗?”
  陶祝盯着长乌亮的,淡淡道:“不会。”
  “我说也是!兄长此次是要去建功立业的,怎么会有闲心去想?”
  “可我若是哪真的看了某家的姑娘呢?”
  “那——”长提了口气盯着镜子的陶祝,他以前也想过兄长会娶,可都是闪而过的念,如今细想起来,只觉得口像是压了千斤重量让他喘不过气。
  陶祝取来帻巾把长髻系紧,又拔自己的碧簪给他,见收拾停当了这才拨转长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以你如今的课业程度,再努力两年,后参加科考谋个官半职并非难事。等你将来有了官职,为兄必会为你,寻户好家的小娘子给你。”
  “谁让你为我了?”长怒气冲冲簪子,“我才不要官!更不要你替我寻什么娘子!”
  “那你打算如何?辈子我陶家的?将来随便个丫给你吗?”陶祝也气起来,可是话口立刻后悔了,从小到,他从没有在长面前说过他是
  长又惊又怒瞪着陶祝,,自己这么多年在他果然就是个!他几乎是颤抖着把手的簪子拍在桌案也不回跑了去。
  陶祝远远看着长,颓然坐在凳子,看见书案簪已碎成了两段。

  ☆、离别

  因为昨晚突然降临的雨,路变得泥泞不堪,陶祝不得不将启程期延后两
  午,依旧时不时飘些小雨。长从外面回来,径直去了陶祝的间,他犹豫不决在门前徘徊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进去。
  然而,陶祝却并不在面。长问了侍女,才知道他不亮就去了,至于去向何,却没有。长忐忑等了半,直到傍晚时分才看见陶祝拿着个长条形的木盒回来,他的半片衣裳和靴子满是涸的泥泞。
  侍女紧跟在陶祝身后送来净的袍子鞋袜,长连忙前接了,红着脸捧在兄长面前。
  陶祝看长乖顺的模样,知道他来认错,心立刻软了,挥侍女,由着他自己换了衣裳。
  两坐在桌前,想起昨激烈的争吵,都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打破前的沉默,终于还是陶祝先开了口。
  “昨晚,你去了何?我找了你半夜。”
  长看见陶祝关切的模样,紧张得心怦怦直跳。
  他昨气之拍断簪,冲门去不久就开始后悔不迭,可又有什么?那翠簪是老官早年位旧友来访时馈赠的礼物,后来老官嫌颜太艳又转送给了孙子,虽说不是特别稀罕名贵之物,可对于身无分文的长来说,如何赔得起?他吃住都是陶家的,陶祝又对他格外偏,从短缺过什么,他因此对银钱几乎没有感觉。虽然年节辰也会照例得些赏银,却根本没想过怎么用,总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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