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的茧子简直要了他的命，又痒，又痛，又……
分
爽。
“书逸……等等，哥哥……”绍吴
睛都红了，“别弄了……”
“嗯？”杨书逸嘴
应着，
作不停。
绍吴认输般闭睛，任凭身体在杨书逸手
细细战栗。他觉得自己确实像
根琴弦，只有杨书逸能轻而易举，就挑起他绵绵的颤音。
过了很久，总算两
都平静
来，绍吴趴在杨书逸怀
，睡衣已经脱掉了，宽松的睡裤也耷拉在脚，几缕
被汗
浸
了，黏在额。杨书逸轻轻抚摸绍吴
滑的脊背，他的手心很
暖，作轻柔至极，像抚摸只睡
的小猫。
绍吴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子……能接受吗？”
杨书逸叹了口气：“我要怎么
明，你才肯相信？”
“不是……我是怕你勉强。”绍吴小声说。
“为什么会勉强，”杨书逸理直气壮，“和喜欢的
这种事，谁都会很舒服吧？”
他句“喜欢的”成功令绍吴说不
话来，只好闷闷，把烫的脸颊贴在他小臂。安静的夜，杨书逸的脉搏声落在绍吴耳畔，听来分外安心。
杨书逸起身，想要把绍吴抱起来，绍吴连忙说：“我自己走。”
杨书逸摁着他肩膀：“我想抱，行不行？”
“……”
两对视了几秒，绍吴张开双臂，揽住杨书逸的脖子。杨书逸就把他抱起来，放到他们的铺。然后他去倒了杯喂给绍吴，绍吴喝半杯，他自己把剩半杯喝完了。
杨书逸关灯，脱鞋，躺。黑暗，他抓住绍吴的手。
“小绍，”他说，“我以前
想过——是以前——如果你是我
就好了，我想，如果我有个，我希望就是你这样的。”
绍吴愣了愣：“以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读
那会
吧，你隔
差
去校找我。”
“噢……”
其实他们还没怎么认真聊过“以前”——以恋的身份。
他们的“以前”实在太漫长了，不仅漫长，并且单调。在很长很长段时间，他们的关系无非是绍吴直喜欢杨书逸，杨书逸直不喜欢绍吴。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痛苦和绝望仍然
体可感，所以绍吴再警告自己，不要翻旧账——翻不完的。
无论如何，总算杨书逸也渐渐喜欢他了，这已经
够幸运了，不是吗？
“那个时候，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你，”杨书逸的语速很慢，“你因为我把
考志愿都改了，我……说实话，我觉得你的感
太沉重了，我要不起。就算我要了，也回报不了同样的感。”
“嗯，”绍吴笑了，语气还算轻松，“那会不懂事啊，现在想想反而弄巧成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书逸把他的手攥得更紧。
“我知道。”
“是我的问题，我给不了你……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每次你来找我，你见了我，都很开心，我能看得你很开心，所以我不忍心叫你别来找我。但是……”
“但是你确实不喜欢我。”
“我想，你如果是我就好了，我就有个理由对你好，如果我们真的是兄，我就可以照顾你，可以……回报你。”
绍吴无声笑了：“如果我是你，又是个直男……你就是那种会给攒钱
的吧，到时候你老婆又要骂你了，吃扒外。”
杨书逸也笑了：“对，凤凰男嘛，我可以不但我必须那种。”
两都笑起来，笑着笑着，绍吴鼻子开始
。他哑声说：“那我为什么不是你呢，那样也不会喜欢你了，多好。”
杨书逸连忙搂住他，语气也变得慌张：“小绍，我不是怪你——我以前确实那样想过，但是现在不了，真的，真的不了，现在我只想你是你，我只想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小绍——”
“嗯，”绍吴闷闷应道，“我明
。”
杨书逸笨拙摸了摸他的脸，没触到泪，概松了口气。然后他把
抵在绍吴的
，小声说：“今
立问我住哪，我说住你家，他又问我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绍吴立刻紧张起来：“他看来了？是不是因为你的朋友圈？”
“没有吧，他可能只是好奇，因为当时你跑去汶川找我……我告诉他，你是我，堂。”
“唔，他说什么？”
“他说你们家基因不错，家都好看。”
“……”
“如果你想让他知道，我也可以和他说实话，”杨书逸小心翼翼说，“但我俩只是同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
事还是……能瞒就瞒吧，”绍吴想了想，又说，“以后不的问起来，我就说你是我哥？”
“嗯。”
“哎，”绍吴失笑，“圆你个梦了。”
杨书逸的语气有些委屈：“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么想了……”
“我知道，我知道，”对着他，绍吴总是忍不住心软，“不怪你。”
“那，”杨书逸用蹭了蹭绍吴的，“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能不能叫我‘哥哥’？我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
绍吴故意反问他：“我叫你哥哥，你叫我么？”
“不。”
“嗯？”
“我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