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过了，对我失望了，不想和我在
起了，但是……我还是想给自己争取
。”
“我喜欢你，尹澈，你……还喜欢我吗？”
教室
安安静静，窗外蝉鸣聒噪。
蒋尧等了半
没回应，小心翼翼
伸
手
，戳了身旁
的脸颊。
软软，和
次见面时样。
半秒后，被踹翻椅子倒时的错愕也和次见面样。
“……？”蒋尧跌坐在
，呆然回望。
尹澈冷着脸，起身又是脚：“你说呢？”
蒋尧
完呆回过神，裤子多了个灰扑扑的脚印，却
喜过望：“你终于理我了！”
尹澈蹲，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来，铆
力气拳砸过去。
“哐啷！”
课桌被撞歪了
度，蒋尧捂着肚子倒
两步，堪堪站稳。
“这是你刚才擅自碰我的份。”
“对不起……咳！”
又是拳。
“这是你骗我打抑制剂的份。”
“……对不起。”
“这是你不遵守约定强迫我的份。”
“对不起。”
“这是你让揍我的份。”
“对不起……”
尹澈揍了多少拳，蒋尧就说了多少声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
“没用。”蒋尧重咳，“我只是想说而已，你继续。”
尹澈脚踹过去。
蒋尧这次没站稳，撞翻了椅子，跌坐到，龇牙咧嘴倒抽气。
尹澈跟着蹲，平视他：“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那晚经历了什么吗？”
“知道，我直在外面听着。”蒋尧笑笑，“听得我都想
了。”
尹澈：“别想让我可怜你。”
“没那么想，你尽管揍，揍到你解气为止。”
尹澈却没再
手：“揍多少次都比不你让我想的程度。”
蒋尧无
反驳，只能重复说：“对不起。”
尹澈不
账：“你根本不觉得自己
错了，你认为那样才是对的，是为我好。”
“……对，我承认。就算时
倒
次，我还是会那样，只要能治好你。”
“你明知道我宁可不治。你觉得是为了我好，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你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蒋尧扣住他的手腕，反问，“你是不是原本打算治不好的话就跟我提分手？然后按照约定我不能再追你，你就可以自己个跑到
外，找个没的方了结了，对不对？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知道真相后会有多痛苦？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尹澈：“你在怪我？”
蒋尧：“……不是，我、我只是想说你应该珍惜
命。”
尹澈扭手腕：“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不能
吗？”
蒋尧不松手，握得更紧：“你有权，我也有权救你！”
“谁给你的权利？”尹澈挣脱不了，又拳砸他的
膛，“你这样，让我现在怎么
！”
蒋尧愣住。
尹澈的手张开，撑在他的膛，手微微颤。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吗？你骗我打抑制剂，说我扫兴，背着我劈
，跟我分手，让揍我……都是假的，我很清楚。但我想，不是假的啊。”
“现在，你又让我知道这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为了救我。突然之间，我的愤怒、绝望好像都成了不应该的事，我只能觉得感、开心，否则就对不起你的番苦心。”
“我本来有够的理由讨厌你，可现在，你已经知道我骗你是beta、瞒着你转
的事了，我还有什么资格责你骗我？我们扯平了，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平。”
“你让我无路可选……我还能怎么？”尹澈看着他，“我只能选择原谅你。”
蒋尧沉默了，再度开口时，喉咙像梗着
：“如果让你为难的话……期我回
去，消失在你面前，你就不用选择原不原谅我了，当作没我这个吧，好吗？别难过，我……”
尹澈拳往他肩招呼过去。
蒋尧吃痛，话断在了半途，忽然感觉肩膀重。
尹澈靠了他的肩。
“你是傻
吧。”
蒋尧咬牙：“对，我是。”
“……”尹澈又捶了拳，“你他
是不是听不懂话。”
“对，我……啊？”
“给你
秒，听不懂我走了。”
蒋尧怔了2.9秒，终于在
后0.1秒，笔直的脑回路转过了弯：“你、你的意思是原谅我了？不我气了？”
“我当然气，我恨你骗我，恨你用这种方式让我
去。但是。”尹澈顿了顿，侧
，低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没你想得那么不懂事……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
“蒋尧，你是我的奇迹。”
窗外的风将窗帘吹起了个角，夹裹着夏
的热度拂面而来。
蒋尧被这阵轻柔的风吹傻了，呆呆低，看见截皙的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