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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别闹我了——”
  “所以?”
  “所以——”黄少凑到喻文州耳边,轻声哈气,“给——我——吧——”
  沾着软膏的手沿着路向逡巡,终于来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方,黄少早不是初经事那会懵懂无知,他与喻文州向来在这事默契得紧。不过他倒是次次都要紧张,此刻正紧张攀附在喻文州身,手不安分抓着喻文州的脊背,没轻没重好几道痕迹。
  “少,放松。”喻文州哭笑不得,黄少不知怎特别紧张,整个绷成了块木似的,喻文州手探过去,才进入两节,就无继续。
  “啊?”黄少茫然愣。
  喻文州轻声笑了,知道他需要放松,却不知道该怎么,便力图去安抚他,他伸黄少将鬓角的碎整理顺,边吻他脖颈,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些安抚他的话。
  就像是念了适的咒语,打开了禁忌之门,黄少开始慢慢放松身体,不再紧绷,软膏化开带来细滑润的触感,使得进更加顺畅,喻文州似有若无按压轻点,惹得黄少冷不激灵,然后笑声哽在喉咙,化成闷闷的声响。
  “文州,”黄少早就将自己初的想给忘了,这会他倒是想起了方锐那本子的图画来。“你让我在面……”
  喻文州愣,还没为黄少这样的回过神来,他已经挣开喻文州并顺利翻身,得意洋洋跨坐在喻文州身了。
  黄少得意起来的时候,带着然的傲气。眉峰轻挑,牙齿咬在嘴气而漂亮。喻文州看着他忍不住微笑起来,这样气质的黄少,锐利又柔软,直接击垮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击必
  黄少歪了歪,想了想方锐的那个本子,然后信心满满,斗志昂扬伸手握住了喻文州的前端。他手层薄薄的茧子,练剑练来的,手又修长,颇有技巧的起来。喻文州本来就已经,又不压抑,黄少撩拨了半,终于满意了起来。
  喻文州就这样若有所思看着黄少,看着他表变化得走,乐在其
  窗外有鸟雀惊飞,声近,声远。
  “少,”喻文州轻声细语,手掌抚他的腰际遍遍摩挲他的腰窝,“又年。”
  “对,又年。”黄少小声应着。
  时匆匆,万物葱葱,又年。
  黄少缓缓坐去的时候,觉得这种感觉新奇而又刺激,他掌控着点的,感受那与他这样完整的契体,完满而充实,这切他掌握着,或许疼痛比往更为剧烈,可是他却感受到更为清晰的满感。
  “少,自己。”喻文州仰着躺在床榻,似笑非笑,这话口,说得黄少轻轻抖。羞耻感猛然升,黄少皱眉瞪了喻文州边却试探着腰,不过并不顺利,他老是觉得自己快要摔倒了,抓不住平衡似的。
  书怎么写的来着——?
  忘了!
  感受到体饱胀感的不断升,黄少更是不知所措,也不是,不也不是,他想两个都快乐,却不知道该怎么。不是饱胀感在增强,连痛感都更加明晰起来,快感却寥寥,他心默默,真是自作孽不可,这还真是个不般的事,根本不是言两语说得清的,更不是看看就摸得到门道的,更何况,他根本还没有看完啊!
  喻文州直在笑,黄少毫不讲理将这个笑归结于自己笨拙的,于是他自自弃拉扯两喻文州的手,吐了吐
  “怎么?”喻文州扶住他的腰,轻轻送,如愿以偿看到黄少怒目而视,却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快感,带前端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我再——”喻文州抱着他坐起来,黄少得又抖,却挣着伸手从被子个本子来。
  “这什么?”喻文州瞥了就知道是图,却还问了句。
  “两银子!”黄少翻了两页,还没来得及看,就摔在床榻
  “跟那什么?”喻文州俯身在他膛,“我教你。”
  节奏重新被喻文州掌控,缓慢而又有节奏的进悉得好像是身体的本能,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多想,我们然的,该是这样。
  喻文州度被黄少称为小火慢炖的同词,就像他的,慢条斯理,却有条不紊。黄少深深浅浅的配着喻文州的节奏,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喻文州加在火慢炖的锅汤,炙热,漫长,但是馨
  然而对于喻文州来说,黄少这道菜,显然比其他的食材要味得多,也需要他更加耐心而认真的对待和打磨。
  黄少仰面躺在床,目所及看得到喻文州的侧脸和的帐子,案挂着腊梅瓣风包,早就没有了味道,却还没有换掉。喻文州比黄少想的还要长而固执,他要等,就定要等到,绝不会有半点变更。
  没关系,谁让他等的是我呢?黄少抓住喻文州的背,心这样想着。多好,我们在这,如辙的执拗并且毫不肯屈就。
  案瓶还是那年他在这养伤时候的那个,磕坏了点点边角,彩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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