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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从家逃走?”
  裴晏禹渐渐习惯了他说这样的话,好笑道:“什么‘逃走’?你又没有把我关起来,是我自己不愿意门罢了。”
  闻言,韩笠意外看他。
  “我只是好奇。你如果去的话,带我吧。”裴晏禹积极说,“想看看你设计的建筑建起来的样子,这应该是座?很有念意不是吗?”
  韩笠轻描淡写打趣:“现在不觉得它被选是因为黑幕了?”
  那确实是黑幕,不是吗?这样的现实不会因为韩笠受到不平的对待而改变,韩笠这么说,让裴晏禹的心复杂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了又想,尽量装作理所当然的态度回答:“如果这是你和顾辽章谈好的条,那就是你应得的。虽然这对原本选的平,可是世界本来也没有平的事。那个的不幸,只能怪他选了卢智杰的司。”
  韩笠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意外又怀疑,问:“你真的这么想?”
  原本选的作品后来又被取消,其实,裴晏禹很好奇它的设计者会作何感想。但他怕自己想得太深,反不能理解韩笠的所作所为。思及此,他的心有些闷,说:“嗯。之前卢智杰老拿你的过去说事,说你因为身和经历的缘故该得不到自己应该得到的。现在,你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同样是因为身和经历,这对卢智杰来说,不就是的讽刺吗?”
  “是吗?”韩笠半信半疑,“可你的表,不是这么说的。”
  听罢,裴晏禹的心咯噔了声,原本脸的轻松也消失了。
  “你说的对。我这么,对原本标的作品而言确实不平。”韩笠说,“那个只不过是跟了卢智杰,该倒霉罢了。”
  裴晏禹闻之哑然,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才好了。


119章 吻罪-2
  晚餐是韩笠请厨师到家的。随着裴晏禹的身体慢慢恢复,营养师逐渐可以功成身,韩笠开始考虑厨。
  的饭菜自然好吃,而且总能“对症”,很他们的胃口。可在裴晏禹的认知当,家的饭自己才是正常。明明住在家,却吃着别的饭菜,这叫什么事呢?
  这就是韩笠直以来想过的吗?裴晏禹忍不住怀疑。
  吃过晚饭,裴晏禹闲着无聊,去屋外照料几盆新种的
  屋子韩笠的钢琴声,细腻当带着不可忽视的忧郁,明明平静,却让隐约感到不安。后来,琴声慢慢加强,焦躁越的明显,既宁静又焦虑,像极了夜晚的月
  裴晏禹把长得还算繁茂的雏移了盆,可是雏适应新的土壤,却要等待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如果不能够小心呵护,雏就会因为适应不了新的环境,长势节节败,哪怕原来长得再好,也可能在新盆
  乐曲的个乐章似乎变得轻松了些,与之前的急躁不相同,琴声轻快得有点。裴晏禹擦了擦汗,起身俯看移好盆的雏,松了口气。无论如何,借着之前在盆的势,刚刚搬新家的小在月朵朵娇小可。他满意微笑,却被突然变得汹涌澎湃的琴声吓了跳。
  他仔细去听,仿佛听见穿梭在黑的愤怒,果断的琴声,宛如掷有声的控诉,听得他直起皮疙瘩。
  裴晏禹连忙放的工,匆匆把盆都摆好以后回到屋,往琴走。
  韩笠坐在钢琴前,低得几乎砸在琴键,双手在黑跳跃,有力的节苍得像是没有。他的额点缀着汗珠,神却因为全神贯注而显种超然的呆滞感。
  裴晏禹屏息看着他,感觉琴声的背后有许多许多自己没有听懂的话。那些话,韩笠曾经对他说过,可他不明。他自以为明,而韩笠感觉不到他的明,只能通过琴声再次吐
  他惴惴不安等韩笠完整曲子,看见韩笠仍坐在钢琴前,双肩疲惫垂,轻声叫道:“韩笠?”
  韩笠的背微微僵,良久,回看他。
  裴晏禹窘促笑了笑,问:“刚才的什么?”
  “贝多芬的《月奏鸣曲》。”韩笠把琴凳腾些位置,“过来坐。”
  裴晏禹走进琴,在他的身边坐,想了想,说:“我好像是回听。这曲子很有名,是不是?我原来以为名字叫‘月’,肯定是很柔的。”
  “你听着觉得不柔?”韩笠微笑问。
  他不好意思笑,说:“间有段听着挺轻快,可是后来就……有点。”
  “吓……”韩笠回味这两个字。
  犹豫过后,裴晏禹问:“韩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不兴?”
  韩笠带着疑惑,微笑看他。
  “别不兴嘛。”裴晏禹轻声道,“现在,我已经和爸说以后不回去了。你那边,不管是卢智杰还是王安,他们都拿你没有了。像你说的,哪怕是以前的校现在的态度也有所转变。你有了自己的司,可以挑选自己想要的员工,以后的工作不但可以和别平竞争,有时候甚至可以得到便利。石远的事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是过去式。还有什么值得心呢?开心点吧。”
  他说得是道,后半段,韩笠几乎听不任何问题。确实,就韩笠现在所拥有的切来看,他的确没有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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