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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冰冷的吻,轻轻说道:“你的机会用完了。”
  什么机会?我怎么听不懂?
  我还想再争,但看到他黝黑冷锐的瞳,却无端几分畏惧,识时务低垂,以为顺从他便能得救。
  不多时,将军府便到了。
  车悄然在后门外挺稳,他驱散,取外袍披在我肩膀遮挡身体,将我拖进院
  我原本送过他座宅子,现在这座是皇赏的。却见院草木葱郁,怪石林立,装点得飘逸灵秀,刚进门还能嗅到蔷薇馥郁清甜的气,这是他搬家后我回来,更从进过他的卧
  虽说那不是什么女子闺,但我总觉得别扭。
  概因为他长得太像贵妃了吧。
  与想象不同,这间卧整洁净,暖明亮,被褥铺叠整齐,杉木板,桌面摆设文宝,几本书。
  其砚是歙砚,笔是湖笔,墨是我差送他的徽墨。
  没等细看,他便将全身赤的我掼到,解开我绑在背后的手,见到手腕因绑得太紧,落了圈通红的勒痕,便握在掌心轻轻按揉,问我疼吗?
  我说不话,想抽手又不太敢,终只是,乞怜望着他。
  比起疼,我更想穿衣服。
  他分明能看我的意思,却视而不见,默默站起身,自橱柜什么,灯晦暗,我开始没能看清,待他放到面前时却彻底呆住,脸褪尽。
  那是两对木制的枷锁。
  我身体抖得厉害。他像没看见似的,兀自捉住我的脚踝放进半圆型缺口,对我细细讲道:“秋鹤,我看到它时就在想,你脚腕得纤细,皮肤很,戴定很好看。”
  说着将另半片木枷盖,彻底锁
  落锁的清脆声响重重敲在我心,我呼不由变得急促,惊恐看到他接着拿起字长枷,戴到我的身,将我的脖颈和手腕也禁锢起来。
  后解开我口的束缚。
  但我已说不话。这脚枷有两尺长,戴它我的便无拢,也很难站起,只能屈跪在,那字长枷更让我觉得重脚轻,只能以手肘支撑身体,狼狈跪趴在,耳根泛红,不敢抬看他。
  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正安静欣赏着我屈的模样,甚至能想象他黑琉璃般的淡漠平静的神态。
  正想着,他忽得捏起我的,藉由桌面跳的烛火,仔细观察着我的脸,鸦羽般的睫低垂,在他皙的脸颊打长长的影。他沉默半晌,以节拭去我脸颊的珠,轻声叹气。
  “这样就哭了,会你该怎么?”
  我闻言抖得越剧烈,像只从的小满是惊恐无助。他却只是冷漠令我用这个姿势爬到对面墙边。
  我虽不敢置疑,却也不肯
  心平两侧,侧是望与恐惧,侧边骄傲与尊严,堪堪维系着平衡,已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便趴在委屈哭,以为他会像过去那样心软饶过我。
  但他什么也没说,打开抽屉,取把黑檀木戒尺,在我后狠狠连抽两,每都落在同方,火辣辣得疼,见我咬着牙不叫声,又伸手摸了把我的间。
  我终于慌张,拼命躲闪,想将自己蜷缩成团,但手脚皆被禁锢,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手,只能任其施为,睁睁看着他将沾满液的掌心在我面前摊开,面无表问:“我在打你,你兴奋什么?”
  我无回答,终于被他欺负得哭泣声。
  不明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惯来自命清,从不屑在任何费心思,唯有这个不同,他不是百楼的女,不是送门的侍妾,也不是毫无关系的路
  他是墨,是我小心维系的牵挂,是我看着长的小孩,我像姐姐我那样他,害怕多分,害怕少分,怕他着凉,怕他受伤,怕他厌烦,又怕他孤单。
  如今我却以耻的姿态跪在他面前,两张开,,因为他的几句话兴奋得不能自已。我再是厚脸皮,也觉得尊严扫,恨不得找个钻进去,哭着求道:“你要吧,不要羞我了。”
  他好像没听见我的哀求,拉我抬望进那双漆黑冷酷的,用冰冷的戒尺轻柔摩挲着我的脸颊,每次触碰都让我以为接着便要抽在我脸,瑟缩却不敢躲,怯怯看着他。
  他的声音有些许不耐,冷声道:“我在问你话。”
  这瞬间,我心搭起的平轰然崩塌,神终于崩溃,屈服于他的威慑之,哭求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着泪讨好般将他掌心的粘液净,又在他命令将他的手根根在口吻吮,他没说停便不敢停
  那只手净好看,骨节分明,整齐圆润,在口冰冰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冷,其实并不讨厌。
  他总算满意,奖励般摸了摸我的。站到间对面的墙边,命令我爬过去。
  虽说他只打了我两,也不很疼,但就是给我种静默恐怖的压迫感,已彻底怕了,毫不敢违抗。
  我双脚被锁,不能,手腕又与脖颈牢牢固定着,便只能如条可怜的虫般艰难腰身,跪起身,再向前挪,以极屈的姿势缓慢爬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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