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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墨牢牢制住,只能忍受着腹部的绞痛和股的肿痛继续挨鞭子,皮鞭声和银铃声不绝于耳。
  ,鞭准。不多时,我的前,小腹,侧就满了错落有致的鲜红鞭痕,细密错,如艳红渔将我裹在其,衬着偏的肤,显得靡不堪。
  他半眯着,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靠过来,用那黝黑粝的皮鞭磨蹭着我的瓣,将它塞进我口
  我竭力迎,隔着鞭绳吻他的手泪乞怜。
  他似是很享受我的屈服,玩心起,手忽而我的夹,忽而向轻柔抚摸我鼓涨难捱的小腹,拨弄着口的软,全然不顾会带给我怎样的刺激,愉悦笑道:“小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股被打肿,满身鞭痕,肚子鼓鼓的,像不像个不听话被男了肚子的小呀?”
  我被羞得涨红了脸,委屈看看墨。
  墨安慰道:“我的,我负责。”
  呐,墨都会说荤话了。
  肯定是教的。
  我只能可怜兮兮用脸轻轻蹭他前那截衣襟,讨好求饶,他见我真的受不住了,便将我抱到只崭新的木桶,用小孩把似的姿势托住我根,那枚塞。
  我着泪,不愿被看着。
  但他们根本就由不得我,轻拍揉按我的小腹,那股绞痛瞬间涌,我便无夹紧口,不受控制哭着泄了来……
  被两个小我岁的外甥看到这羞耻的模样,我已尊严无存,接着却被按跪在,再次清洗、灌肠,每次都要我崩溃求饶,彻底屈服才允许我,直到后,已变为清
  他们将我外外濯洗净后,肚子灌满,将我放在那池边漉冰冷,秦溪炎架起我两,就这样捅了进来,随着他的抽,甚至能听到液体晃的声音,恍如在着肚子的孕
  灌肠能迅速消耗掉的体力,我早没了力气,任他们施为。
  因先前掺了催,我身早翘着,壁空虚痒,紧紧包裹着他那孽根,被他得意,涎了那根皮鞭,喉不住求饶。
  墨俯身面无表盯着我,如般的手我口的束缚,冷冷问道:“爽吗?两根进去会不会更爽?”
  我吓得脸,磕磕绊绊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可以你吹,吹箫……”
  怕他不同意,又小心翼翼问:“可以吗?”
  他似乎默认了,在我脑袋两侧屈跪身子,将那根巨物送到我边。我不敢懈怠,忍着呕的冲,顺从张口方便他整根入,直抵到喉的软
  这深度完全堵住气管,他只需随意抽,我便被晕目眩,挣不了,又吐不,只能噙着泪呜呜直哭。
  他稍微抽部分,让我得到片刻喘息,还没缓过来便再次入,掌控着我的,反复折磨玩弄我,后面又打桩似的我,两跟较劲似的,谁也不肯先泄。
  这时间在我看来分外漫长,已被他俩折腾得晕目眩,只记得后他在我嘴弄,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濒临般浑身抽搐,不自觉绞紧后加重,掐住我根狠狠抽,便在我体,几乎同时,股灼热的液体泄入口
  我意识到总算结束,两黑,放心昏睡过去。
  次醒来,已竿。
  我身的鞭痕淤痕已仔细涂了伤窗明几净,净整洁,门口有侍卫把守。
  我没找到两个外甥,正肚子气,想门却被守卫拦了回去,愈怏怏不乐,起袖子打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本官你都敢拦,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长廊间行来道颀秀飘逸的身影,貌清丽,飘若谪仙,正是许久见的副相。
  他在距我两步,惯来清冷却有几分热切。
  我不知是怎了,衣襟,遮挡昨晚秦溪炎留那道扫至锁骨的鞭痕,怕他看端倪。然而他却突然拱手,举至齐眉,俯身行了礼,诚恳道:“多谢丞相。德伊勒官已经找到,枭祭奠刘将军,樊州百姓也都无恙,请你心安。”
  我忙扶起他道:“本官是相,拿的是朝廷俸禄,保护我梁百姓是分之事,何必言谢?更何况刘钧是我结,今只余孤,我不替他报仇,谁来呢?”
  他,殷切望着我道:“丞相所言极是。官正要启程回京,特来辞行。”
  我被他看得有点瘆得慌,心觉不对,他今怎么不骂我了?
  还夸我说的对?
  倒不是我多想被怼,只是我们同僚多年,副相此刚正忠耿,清自傲,不喜伙同派,凡见不之事,不管背后势力是谁,何派系,定要追责到底,得罪了不少
  因我权,作风奢靡,他对我向来不假辞,突然变成这样莫非是……得了战后心理综症?
  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英文缩写PTSD。
  想想也是,毕竟他睁睁看着无数同吃同住的将士惨,数百体浮于,很难不造成心理创伤,有种幸存者罪恶感。
  于是请他进屋详谈。
  我因被小混折腾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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